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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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時……
「昨晚的事我都明白了,恩。」
唰地,寒毛倒豎,凌恩慶幸這一口沒喝下去,不然就糟蹋了。搞什麼?他剛剛就很想質問這傢伙,誰允許他喊「恩」啊?!還有,那種甜膩膩的口吻是怎麼回事?是吃錯藥,還是在發神經?不管是怎樣,凌恩全身都發毛了!
「我很高興你對我的心意,這是種榮幸,你知道的。而你的青睞則讓我重新有了自信,當然,我不是說失去凌的事已經讓我無地自容,但自尊上遭受了打擊,這點我不會否認。」
見鬼的!他到底想說什麼?凌恩目瞪口呆。
克勞頓撫著胸口長嘆。「第一次經歷這麼教人傷心的事……我被人甩還是頭一遭,你懂吧?所以我若挑這時機與你交往的話,我怕未來會讓我們彼此產生懷疑,你或許會以為我是拿你當填補寂寞的工具。所以,雖然對你萬分抱歉,我還是必須拒絕你的心意,希望你別介意。絕非你年紀太大的問題,這完全是考量到一段關係應有的平衡發展。」
說完長篇大論後,克勞頓敞開大大的笑容說:「你就把我忘了吧!我相信以你的條件,還能找到更合適你的對——」
嘩啦!
凌恩端起了咖啡,直接從克勞頓金燦奪目的發頂上澆淋下去。
「你、你在幹什麼?!」驚呼地跳起,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慘事,克勞頓吼道。
「抱歉,我以為你還沒酒醒,這是讓你清醒一點兒用的。」兩手一攤,凌恩微笑地說。「你明顯是在說夢話,霍普先生。交往?我和你?就算我死了,轉生為一頭豬,那都是不可能會發生的!絕對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我誤會了你嗎?」
咖啡色的水珠沿著髮梢滑到下顎,滴答滴答地流到那看起來頗為昂貴的睡袍上,克勞頓最初的錯愕已經平息下來,可是表情堆滿風雨欲來的寧靜。
「不然呢?我看來像是惱羞成怒的樣子嗎?我再沒行情,也還不到去倒追男人的地步。我也感謝你的抬舉,但我已經老得咬不動你這塊『天鵝肉』了,霍普先生!」重重地把杯子放下,凌恩瞪著他,嘲諷地說。
沉吟片刻後,兩道金眉顰了顰。「你若不是對我有意,何以昨晚會照顧喝醉的我?我不懂。」
就知道自己不該心腸軟!凌恩壓了壓青筋突起的太陽穴,以教訓小孩子的口氣說:「看到路邊有人倒在那兒,你會不會撥通119叫救護車?日行一善這句話你該不會沒聽過吧?」
「是我弄錯了?」上揚的語尾,加上質疑的表情,克勞頓再次確認。
斬釘截鐵地,凌恩二話不說地回道:「再錯不過!」
「你對我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哈!不管他問幾次,這個答案也不會變。「萬分之一點都沒有!」
再怎樣異想天開,凌恩都猜不出來,克勞頓是如何做出這麼一個「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結論?
難道是自己和克勞頓初次見面時,表錯了情嗎?可是面對一個魯莽地、不分青紅皂白地一把就抱住前來應門者的人,凌恩不覺得自己端出了什麼樣的好臉色。
或是凌夜和江尚楠「鳩佔鵲巢」地把克勞頓趕出旅館的總統套房,被關在門外的他們兩人枯坐在樓下餐廳用餐時,自己說了什麼會引發錯誤聯想的話嗎?
也沒有吧?
那……所有的麻煩,都出在昨天晚上那「一次」要命的吻上頭嘍?!
喂喂喂!被強吻時,我看來像是很爽的樣子嗎?你長不長眼睛啊?老兄!居然說得好象我曾拜託過你,求你與我交往似的!
在心中豎起中指。X的!不想不生氣,一想起又是滿肚子莫名其妙兼狗屁倒灶的怒火,差點連三字經都出爐了。
年輕時候他的脾氣雖然火爆,可是投身服務業多年,歷經多次風浪起伏,見過各形各色的客人們後,再多的稜角也被磨平了。現在的他,修養雖非超凡入聖,但論忍耐力絕對勝過一般的年輕人。之所以還能惹得他氣成這樣,全是因為這個克勞頓太欺負人,把人看得太扁了些。
恕我失禮地說,老子再怎麼欠缺愛情滋潤,也不會看上你這個:一、公的;二、白目自大的;三、少根筋又愛自作多情的;四、曾經和我兒子搞過的;五、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處處都惹火了我,不負責任、不知檢討、不知改善、換床伴像換襯衫的混帳變態!
藍眸來回梭巡著凌恩的臉龐,最後克勞頓似乎接受了現實。
「好吧,先前的那段對話,你可以把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