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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來跟著我麼?
我喜歡海辰哥。這件事情想必梁非予也知道,所以很多時候,梁非予不會輕易給我和海辰哥單獨見面的機會。我心裡很明白,只不過我不是小氣的人,只要海辰哥喜歡梁非予,我就毫不保留地祝福,絕對不會從中作梗做挑撥離間的事兒。而且他們在北京過的太苦了,我不希望海辰哥在那之後因為我而左右為難。
北京的那些故事,都是我在他們的談話裡聽到的,只是零零碎碎的片段,但是不難聽出,海辰哥遇到了很大的挫折,甚至是一輩子的打擊,否則他不會回到這個小城市來過這種平靜的生活的,一個男人在血氣方剛的時候,哪有人願意回家?但是海辰哥經常在喝酒的時候和梁非予聊起那樣一句詩,每當用筷子敲著盤子唱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都是苦澀的表情;
是怎樣的嘴
吞噬了異鄉的孩子
把他們消化成喧譁與霓虹
又吐出失敗者
…………
而在海辰哥笑著吟唱那首詩睡著的時候,梁非予拿著紙巾去給他擦嘴,海辰哥耍賴一樣順勢倒在他懷裡,他只是笑著嗔怪說“你怎麼又耍賴”,然後像是迷戀海辰哥身上的溫度一樣抱著他坐了整整一夜。那一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海辰哥會那樣愛他。
記得在去年年初的時候,梁非予突然住院了,胃穿孔。其實一開始只要住院調養就好了,因為那會兒梁非予擔心高考失敗,忍著多給上了半個月的課,再住院,就不行了。海辰哥一句話也沒說,把店門一鎖,沒日沒夜跑了大半個城市為非予哥尋醫問藥,一下子老了好幾歲。那個時候我就僥倖地想,梁非予這不要命的,如果就這樣死了該多好?時間讓梁非予留在年輪的那一層,今後就有我牽著海辰哥往更深的年月裡走。只是最後在非予哥病入膏肓隨時會準備歸西的時候,海辰哥對醫生說:“醫生,做一下匹配測試吧,我不能沒有他。如果他死了,那我也只能跟著去了。”
在手術前,海辰哥躺在病床上拉著我的手說,碧陽,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