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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偉扯著我走到床前,讓我坐下,然後坐在對面的床上盯盯地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吧,到這時候了,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了。”車建國衝華偉說,還是那麼淡定穩重。
華偉看了看車建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喬暉,你別怕,你和大虎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你告訴我,你和季海洋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們要聽實話。”
“怎麼啦?”驚愕中我的心悠忽提升,一股強烈的不安情緒,還有不祥的預感奔湧而至。
“是這樣的……”華偉不再忌諱,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講給我聽。
在陸文虎的這些老鄉中,有一部分人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我和陸文虎的關係。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把這種關係看得很淡,即便有過這種經歷,也不過是兄弟感情或者慰藉取暖互相玩玩,但是其中不乏有頗好此道的慣家,聞到了腥味邪念怎不衍生?昨天這次酒會,我和陸文虎的雙雙出現,使那些有邪念的人羨慕、嫉妒的同時,心裡的邪火更加旺盛,但礙於陸文虎的脾氣,又有季海洋出言阻攔,他們沒有過多難為我。但是在酒後,有一個人(這個人直到最後我也不知道是誰)跟季海洋談起了這事兒(因為季海洋在這方面是最有經驗的)。也許是出於恨,季海洋卻跟這個人說我是爛貨,他早把我“拿下了”,並添油加醋把那天晚上說成是他成就好事的一晚。按說酒後胡言,說過也就罷了,誰知道這個人卻是個精蟲上腦的有心人。第二天,這個人找到陸文虎,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讓陸文虎也成全了他的好事,把我“借”給他。三說兩說就把季海洋那晚偷進炊事班的事兒給說漏了。陸文虎那火爆脾氣一聽就翻兒了,不但當場就把這個人揍了一頓,立刻就去找到了季海洋,二話不說一頓好打,任季海洋怎麼解釋陸文虎就是不信,看那架勢不死個一口兩口的不能罷休。季海洋素知陸文虎兇殘秉性,心虛害怕,趁亂跑來找車建國和華偉,在這裡躲避風頭……
聽華偉大致說出事情的起因和經過,我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樣,目瞪口呆!心裡一陣陣發麻。
當初沒跟陸文虎講明這事兒的原因很多。首先怕事實確是如此,自己接受不了這份打擊;其次怕陸文虎惱羞成怒製造些事端出來;最重要的,我是考慮到他們的老鄉關係,不想因為我而造成任何的不快(和吳大勇那次就是典型的教訓)。
沒想到事情竟發展到這種地步!陸文虎那驢脾氣沾火就著,這個節骨眼上不會聽任何人的勸說,他認定了的事任你怎麼解釋也無濟於事——他沒來找我問明情況,就說明了他心裡已經肯定了這件事的存在。
來不及高興陸文虎並沒把我當成“玩物”的事實,心裡塞滿了擔心和害怕,亂成了一鍋粥。
事已至此,我該怎樣解釋澄清他才肯相信?如果不信,我該怎麼面對他?即便是信了,他能放過季海洋嗎?他要是因為我鬧出點什麼大事來,我還有臉活嗎?
這屋子真冷!
“喬暉,先別害怕,你說說你和季海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華偉見我臉色突然間變得刷白,也禁不住緊張起來。
“不用怕!攤什麼事兒辦什麼事兒,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坐在一旁一直不動聲色的車建國見華偉也有點急了,起身倒了一杯水送到我手裡。“喬暉啊,該怎麼事兒就怎麼事兒,你要信得著我和你華班長就跟我們說說,我們要了解真實情況,好知道怎麼處理下面的事兒。如果有必要,我們會為你保密的!”
我木然地接過水握在手裡,抬眼看著永遠都那麼穩健,那麼有大將風度的車建國,才好像明白要做的重點。於是,我把那晚發生的一切詳細地告訴了他們。
“你看看,我就說不可能真有這事兒。”車建國抱著雙臂站在地上聽我說完,走到華偉身旁,用手拂在華偉的肩上,柔聲說:“你先彆著急,問題總有他解決的辦法。現在不是好辦多了?”
華偉不露痕跡地卸掉肩上車建國的手,並嗔怪地偷偷瞪了他一眼,然後略帶著一點尷尬,對我說:“喬暉,彆著急,奧!我們關心你,關心大虎,關心這件事兒的所有人,我們會把這事兒處理好的。沒事兒,奧!”
接著,華偉和車建國商量著給吳大勇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大致跟他說了一下,然後讓他去找陸文虎,並一再強調在來的路上一定要把我剛才說出的事實講給陸文虎知道。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等待。
儘管話說的輕鬆,但沒有人能預料事情會發展到哪一步。即便如車建國一樣胸中溝壑縱橫,外表穩如泰山的人,也不敢拿定這樣處理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