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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依靠別人,自己的路還要自己來走。
可是,聽他悠悠地說出這番話,心再度揪緊。
儘管這是一段極其普通的話,但能從他嘴裡說出來,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
“喬暉——,我想好了,以後不硬逼著你幹你不愛乾的事兒了,你也別那麼恨我了……裝甲團就這麼大,想你了去看看你,你別不搭理我就行……五連要是不愛去,公務班,菜點,大勇那,你想去哪都行,我一句話的事兒……”他依然背對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那寬厚筆挺的脊背漸漸彎曲下去的影像卻深刻烙進我腦海。說到最後,他彷彿耗盡了畢生的力氣,頭再一次趴伏在膝蓋上。
不!我哪也不去,就呆在七連。既然上天以他嚴酷的刑罰磨我煉我,我倒要等在原地,看看終究會我是倒下了,還是挺立在勝利的埠!
疼痛的極限是倔強!
想到這,我直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把早已準備好的兩張衣服錢塞在了陸文虎的口袋裡,飽含了千萬種複雜的感激,對他說:“謝謝!”然後,毅然離去。
走在暮光裡,如果當時回頭,會看到映著天邊紅霞的頂天高塔下,一蓬百元鈔票的粉紅碎屑,飛舞成驚天的蝴蝶,緩緩飄落了一地的——心碎!
卷三 第二十六章 蒼天塑我
說陸文虎是個真男人一點不假。從這天后,他似乎真的跳了出來,把精力全部用到了工作上。每次進到炊事班,都會看到熱火朝天的工作場面。他帶領著大家,把炊事班建設得幾乎超過了我在時所展現出的標準。很快的,炊事班又來了一個新兵,據說是一營營長的親戚,從其他部隊剛剛調來,放在一營不合適,放其他地方又不放心,一營營長素知我們連長秉性,就把他安置在了炊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