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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挺立的龐然大物……
這樣的特殊時刻,這樣的特殊部位……
我惹下了一生中最大的一個——禍!
這時才想起,他根本沒穿褲頭。這時才發現,我的那個物件也不知什麼時候翹起來了!
罪過!
陸文虎在我急迫間無意的一揮之下,由於那件事物鋼口太硬,露出地平線太高,而且是以近九十度直角昂立,所以有些吃疼,也或者是猝不及防下被人碰到了從未被碰過的隱私部位,他嘴裡發出“嗚”的一聲輕呼,身體條件反射般地瞬間彈起,把我撞了個暈頭轉向,嘴唇火辣辣地疼。
“操!你摸我幾巴幹幾巴?”他有些急了。
每當被我發現了他的難堪,他總會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是啊!本來是一場演習,卻被對方發現自己的槍膛裡上了真子彈,是很尷尬!
我捂著嘴沒吭聲,心裡亂透了!
“不行!你摸我,我也得摸你!”這就是他的邏輯。
不容分說,陸文虎根本不顧自己和我嘴上的疼痛,象一隻惡狼一樣向我撲來,手飛快地伸向我的襠部。
沒來得及防備,被他狠狠地抓了個正著。
“哈哈!你也硬了!”他很平衡。
“好了!摸一下就得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抓得我實在太疼,我掰他的手。臉忽忽發燒。
“不行!我這隔著褲子摸的,不算!”說著話他就要往襯褲子裡伸。
我那裡是迄今為止,從未被開墾過的荒地,生澀得沒長過一粒糧食。於是我大喊著不行,誓死抵抗。
可是,他已經瘋了!
誰的錯?
卷二 第二十二章 春心難恃
夜色正悽迷。
床鋪咕咚作響。
炊事班宿舍裡充斥著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一匹飢餓的惡狼,終於聞到了肉的滋味。他口中嚎叫著:“樣(讓)你摸我幾巴……樣(讓)你摸我……”
就是這句話,多年後,音猶在耳,讓我在未來的許多日子裡吃盡了苦頭。
他總是能找到一個理由,來掩飾他過分的做法,儘管那些理由牽強到可以無視。
可是,他找到了。
我無意中的一碰,成為了他和命運肆意摧殘我的藉口。
那晚,高漲的性慾,迷失了他本就少有的溫存,在我堅持的抵抗下,他沒能馬上摸到我那裡。然而,那本就是他的一個藉口。接下來,他順勢把我撲倒,將我牢牢罩在身下,兩手鉗住我舞動的雙臂,身體固壓著我扭動的軀幹,呼呼喘著粗氣,努著嘴找尋我隨頭部擺動而遊移不定的唇。一絲不掛!
被褥被蹬踹得波翻浪湧,隨處散落……
“你瘋了嗎?放手!疼……”我聲音顫抖,低低呵斥。希圖喚回他的理智。
我掙扎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叫喊又怕引來夜巡隊的圍觀。
“誰樣(讓)你摸我幾巴……誰樣(讓)你……”掙扎讓他更加興奮,聲音因喘息而變得顫抖,嘴裡噴出熊熊烈火,灼燒我可憐的清醒。
在他身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硬物在我那片荒蕪的土地上摩挲、頂撞、開墾,堅挺有力,就象一架耕田的牛犁,翻卷起我青澀的肥沃。
我心裡有些慌亂。
對抗中,他咬住了我的下唇。緊接著,他的舌頭就象一尾游魚滑進我的嘴裡。
“唔……”我抗拒著,也可能並沒抗拒。
這次和剛才完全不同,他象是變了一個人,用我剛剛“教”過的方法以溼滑有力的舌頭舔、舐、繞、卷……肆意侵佔、掠奪著我的城池。
那一刻,心裡是拒絕的。可是,身體卻漸漸安靜了下來。一簇簇萌動的火苗,在他肉體夯實的碾壓下;在他牛犁緩緩的翻動中;在他唇舌熾熱的焚燒裡……徐徐燃起!
心,在悄悄融化!
“別走了,行不?”當他發現我已不再掙扎,抬起頭,深情地懇求。
朦朧中,望著眼前幾近模糊的臉,心,慌亂到了極致,無所適從!
他喜歡我嗎?或者,愛我嗎?我問自己。
如果用真愛換一份夢想,我換嗎?
愛與夢想,孰大?
來不及多想……
他真的瘋了……
為了防止抵抗和掙扎,他把我雙臂置於頭頂,用一隻手緊緊攥住兩個手腕,另一隻手向下褪扯我的褲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