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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餐巾紙,擦了擦額頭的汗,接著向一旁的仲敘解釋道:“從這些學生嘴裡出來的話,沒有幾句是真的,要慎重,要慎重。”
仲敘沒有附和李書記的話,咧了咧嘴,算是應付。
李書記知道仲敘不信他,念他新來,還特地提醒他一句:“可不是我誇張,這些哪是學生,說難聽的,就是一批狼犢子,心腸壞著呢!”
李書記說完,似乎又覺得貿然說這話有些不妥,仲敘可不比其他人,他即是校長,又是半個老闆。於是他打住話題,轉而說其他的事情去了,向仲敘介紹起學校的名人來:什麼X將軍的孫女,X元帥的外甥,哪一屆的誰誰誰當了市長,哪一屆的誰誰誰現在是政協委員……當真是形形色色人或事,應有盡有。
若真算起來,仲敘沒準還是所有學生中,混得最差的一個。
狼犢子?這比喻倒新鮮貼切,這些學生以後出身社會,可不就是一批四處“廝殺擄掠”的狼群。
仲敘心想著:學生而已,再壞能壞到哪裡去,他跟嚴臻明那時做過的最壞的事,也不過是密謀打了學校的教導主任、燒了學校的檔案庫而已。
下午,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