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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白微一愣,注意力總算集中過來,卻是莫名其妙:「你說什麼?這又不是什麼缺錢不缺錢的問題……」
話音還沒落,就驟然被慕容伸出的手拽住衣領。
「不要再去打工。」慕容一字一頓地說。
「你……」白微被弄得越發胡塗,但更在意的是慕容拽住自己的手。他用的可是受傷的那隻手。
「你快鬆手,傷口裂開怎麼辦?」白微想把慕容的手拉開,但又根本連碰也不敢碰,左右為難無計可施。
「不要再去打工。」慕容再次重複,口吻越發冷厲起來。
「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去就是了。你可以鬆手了吧?」白微實在無可奈何,只好順了慕容的意。
否則如果糾纏下去,萬一慕容的傷口又出狀況,他可處理不了。
不過,雖然說是無奈,但他也並沒有太不滿的意思。
打工於他本就是可做可不做的事,而且經過今晚在club那一役,他自己是什麼心情暫且不說,他那樣公然忤逆客人,而且還把客人的未婚夫給叫了去,就算老闆礙於封尋的面子不說他什麼,他自己也覺得不好再在那裡待下去了。
雖然不是不能厚著臉皮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過……還是算了吧,既然這個人有這麼大意見,他再待在那裡的話,絕對無法安生。
「你保證。」慕容冷冷瞥著他:「如果再去,立刻退學。」
「……我保證。」白微嘆氣。
慕容這才鬆開手,白微看著他那明顯滿意了的神色變化,無奈地很想苦笑,卻又被更深的迷惑所淹沒。
說到底,這個人究竟在介意什麼?反覆說到退學,難道是不想被打工耽誤到他的學習?可是老天,這人既不是他的老師,又不是他的家長,有必要這樣嗎?
「把那個抽屜開啟。」
被慕容一句話打斷了思緒,白微揉揉頭髮,指著床頭櫃最下一層的抽屜:「這個?」
見慕容頷首,他便彎下腰去把抽屜拉開,看到裡面的東西,先是臉部石化,然後整個人都石化。
抽屜裡滿滿的,全是山貓徽章,一眼望去數不清有多少枚。居然裝滿一抽屜的這種玩意,白微發現,他可能還是太不認識這個男人了……
「拿一個出來。」
一隻手受傷,另一隻手在輸血,所以現在慕容指使白微,指使得理所當然。
白微莫可奈何,拿了一枚徽章出來,問:「然後呢?」
「貼這裡。」慕容側過臉,示意身後的床頭。
「貼?」聽到這個字眼,白微一下子醒悟過來——他這是在計數!
頓時,不知道該作什麼表情才好,扶住額頭呻吟一聲:「你……不會是來真的吧?」一千次,一次一枚徽章……
慕容不置可否,白微想,他的確就是這個意思,真真確確。
腦子裡一瞬間湧上許多否決他的話語,無論是奉勸、是駁斥,還是別的什麼,到最後,都化為了一聲苦笑。算了吧,人家是病人,又是傷員,就別跟人家計較這麼多了。
白微把徽章貼到床頭,之後才想起來:「嗯?貼這裡?不需要跟之前那枚貼在一起嗎?」
「都一樣。」慕容淡淡地說。
「……」
「過來。」
「嗯?」
突然被慕容那樣要求,白微不明就裡,傾身湊上前去:「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
慕容沒有回話,抬手將手臂輕輕環過白微的後頸。
白微嚇一跳,感覺到那隻手臂在用力,他不敢亂動,嘴裡問著「做什麼」,身體還是順著壓力的方向往下伏去。
到達了足夠距離,慕容稍稍揚起臉,一吻印上白微的額頭。
「晚安。」之後,慕容鬆開了手,閉上眼睛,顯然是要休息了。
也的確是應該休息了。只是白微被他的行為弄得雲裡霧裡,摸著額頭退回椅子裡,越想越不明白。這是什麼?晚安吻?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是由他吻慕容才對……不過他肯定做不出來就是了。
實在理解不了這個人的想法,白微只能放棄,雙手抱懷靠在椅背上,百無聊賴地等著。他現在還不能休息,待會兒要換血袋,在最後還要拔掉慕容手上的點滴針頭。看樣子今晚是要在這裡過夜了,白微發現自己對此似乎並不是那麼牴觸,心情不禁有點微妙起來。
凝眸望著床上那人平靜的睡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