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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了都,怎麼,你也把我看成老師了吧?”
林鬱青連忙點頭,雖然之前倒是一點都沒往那方面想。
“那就走吧,行李重不重啊,我給你拎著啊?”
“啊不用不用!謝謝師兄!嘿嘿,我拎著就行,你帶路!”
張翔師兄似乎很滿意:“嘿,你這小孩,家在哪啊?”
“東北!”林鬱青一把拎起行李,往肩上一甩,“師兄呢?”
“我呀,我是山西的呀,都是北方人呀。”
林鬱青咧嘴笑笑,可是怎麼也不覺得身邊這人有北方老爺們的氣質。
“對了,反正也沒什麼事,我就給你講講咱學校和院裡的情況。”張翔師兄翹起一隻圓乎乎的蘭花指,“咱們學校呀,也不算在郊區了,你別看是三環開外,交通什麼的也方便呢,到時候下來公交卡了,坐一次公交兩毛錢,挺便宜的。校園也就這麼大,你也看見了,”說著往前一指,“看到沒?那個像棺材似的建築,那就是咱們的體育館,前幾年總書記來的時候校長就是在那裡面接見的。”
林鬱青張大了嘴:“總…總書記?!”
“對呀,”張翔師兄用他有神的小眼把林鬱青的驚愕瞪回去,“這可是北京啊,能見到國家領導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一般的大學生都見過啊。”
林鬱青激動地嚥了咽口水,連連點頭。
“那個那個紅色的樓,叫理工樓,理工科的老師辦公室和實驗室在那邊,正對著的那個像書翻開了似的樓叫資料樓,什麼中文系歷史系哲學系還有我們系都是在裡頭的!”
林鬱青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啊那個…師兄啊,我記得好像在哪看過,咱們國學專業在我們這屆是第一次招生啊……”
“喲,你還知道啊,挺難得,”張翔師兄一個媚眼飛過來表示讚許,林鬱青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要說正式招生確實是從你們這一屆開始的,但在實際上,我們這一屆才是第一批,只不過當時國家教委還沒把這個專業審批下來,所以雖然我們學的是國學,但到時候領的是文學學士,或者歷史學學士之類的畢業文憑。”
“哦!”林鬱青恍然大悟,其實有一大半沒聽懂。
說著說著,兩人便到了那口大棺材下面了,也就是那個什麼接待領導人又兼作照相場地的大體育館,從這個側面來看,還真是像極了棺材。
張翔師兄把林鬱青手裡的行李接下來:“你到那邊排隊去,一會進去照相,我就在這陰涼地方等你,不用著急,去吧!”
林鬱青大大地感激:“好!那師兄我去了!”
還好這個時間段人不是很多,林鬱青大概在隊伍裡站了十五分鐘就輪到了自己,進了黑漆漆的體育館去,還沒看到裡面是什麼樣呢,就被人一把推了進去:“到你了,站在那個白色東西的下面。”
林鬱青立刻跑過去,站好,還沒來得及微笑,就聽見“咔嚓”一聲。
“好了,下一個!”一個導演模樣的師兄滿頭大汗地拖過林鬱青後面那個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來。
於是林鬱青只好出去取照片。其實細看起來照得還是不錯的,雖說有點像勞改犯,但好歹認得出是自己,而且由於沒笑的關係,還有點酷酷的感覺。林鬱青把照片往自己衣服口袋裡一塞,就向著體育館外陰涼地方歇著的張翔師兄跑過去。
半個小時以後,在經過了樓管大爺好一通登記盤查之後,林鬱青和張翔師兄終於得以氣喘吁吁地爬上四樓,開啟門,進到寢室裡。
“哇!”林鬱青剛開啟門就叫了出來。
張翔師兄嘆了口氣:“條件差是差了點……”
哪知林鬱青脫口說出的是:“真好啊!都趕上旅館了!啊!師兄你看,居然還有洗手間!啊啊啊!”
張翔師兄目瞪口呆。
“真不錯啊!這麼寬腸的大房子只住六個人!還是上下鋪的…啊!這些桌子,難道是每個人都有一個的?太方便了真是!嗯?這是放鞋的架子?簡直…”
張翔師兄連忙打斷:“好了好了,先別激動了,你看看你是那個床位吧。”
林鬱青看了看手裡的鑰匙牌:“嗯,2號。”
“挺好,下鋪靠門,就是以後麼,這個關門關燈就是你的活了。”
“嘿嘿,這沒問題啊!咦,其他的人呢?其他人不在?”林鬱青東張西望,然後發現自己的上鋪已經被鋪上的床褥,另外一處看上去有人的床位就是斜對床,因為拉上了一個大大的白色蚊帳。
“正好是吃午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