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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去救小蔥嘛!”
“玉卿會死…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簡媚愣住。
真的,自己的這個藉口,似乎不是那麼完美的。
“小林,那個…”簡媚看著他,“我要是跟你說實話的話,你會不會瘋?”
林鬱青笑了,笑得有些無力:“我基本上猜得出來。”
“是啊…小蔥倒是沒說什麼死啊死的,可是,”簡媚的手搭上了林鬱青的肩膀,“他真的想要回來,就是死了,他也要回來。”
“媚兒,你不明白…”
“原來我是不明白,可現在,我比誰都明白。”簡媚的目光中,似乎有什麼在閃動,“在沐陽吻我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
林鬱青呆呆地看著她,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我們能做的,就是讓他們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哪怕那樣,會把他毀掉。”
“可是…我不能讓玉卿那樣活著……”
“人要怎樣活,是由自己決定的。”簡媚的目光清澈而決絕,“我們沒有資格。而且…簡媚頓了頓,終於說了下去,“只有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活著,才有意義。小林,你就是自私,你想讓小蔥在另一個世界,按照你希望的方式活下去,可是,他不想。我們沒資格,任何人都沒資格,以愛的名義,要求別人痛苦的活下去!”
一陣可怕的沉默。
直到鈴聲響起。
林鬱青的手,按響了自己家的門鈴。
“哈哈,小林?”
“等玉卿回來,我們再一起去看燈吧。”林鬱青笑了,“到時候讓夏沐陽去給你買糖葫蘆。”
簡媚燦爛地笑了。
門“咔嗒”一聲開了。
“走吧。”林鬱青拉開了門。
“嗯!”
剛進屋,姥姥就說開了:“啊呀!你們這倆個孩子怎麼回事啊?說跑出去就跑出去!青青你沒事吧?怎麼回事啊?”
林鬱青歉疚地撓了撓頭:“姥姥對不起啊…嘿嘿,我好了!”
姥爺在陽臺裡探出頭來:“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沒事嘛。”
姥姥白了他一眼:“死老頭子,去洗吧,再不洗咱這熱水器又跳閘了。”
“姥爺先別洗!”林鬱青這一喚,把兩個老人都嚇了一跳,“那個,呵呵,我有事想跟你們說…啊不是,是想問你們。”
姥姥姥爺對望了一眼,然後姥姥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燒糊塗了吧?”
林鬱青尷尬地笑笑:“哈哈,就當是吧。那個,姥姥先坐,坐!”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在一種奇怪的氣氛下都坐了。
林鬱青忽然覺得有點彆扭,好像自己第一次當了家長似的,於是只好用話來調節氣氛:“姥姥,嘿嘿,我是不是有一個弟弟啊?”
本來不過是試探,結果兩個老人的臉色,忽然都變了。
姥姥沉默了下去,姥爺推了推眼鏡,看著林鬱青:“青青啊,你是聽誰說的啊?”
“哈哈…這個…哈哈……”林鬱青忽然不知怎麼開口好了,明明心裡急得要滴出血來,臉上卻仍是笑的,“不是聽說的,是看見的。”
姥姥哆嗦了一下:“你看見什麼了?”
林鬱青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抖:“姥姥,姥爺,你們千萬別害怕,行不?來,喝水哈,先喝口水!”
姥爺卻把手裡的報紙放下了,嘆了口氣:“唉,我還以為你們沒看見,就也沒敢說。其實我是看見了。”
另外三個人都愣了。
“姥爺你…看到什麼了啊?”林鬱青皮笑肉不笑。
“你屋裡,”姥爺還是不緊不慢地說,“我看到那孩子了。”
姥姥吃了一大驚:“老頭子你說明白點!什麼孩子?!”
姥爺看了她一眼,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背:“老太婆,你別害怕,是鬱聰那孩子的鬼啊。”
“啪!”姥姥的手一抖,杯子掉到了茶几上。
“姥姥燙著沒?”簡媚忙跳起來看姥姥的手,知道沒事,才到廚房拿了抹布,把茶几擦了。
“叫鬱聰嗎…呵呵,我還一直奇怪,為什麼媚兒叫他小蔥呢。”林鬱青緩緩地說,“姥爺,要是以後,鬱聰來咱們家住,你們能接受麼?”
姥姥幾乎要背過氣去:“你們…是不是說真的啊?”
姥爺看了他一會,又慢悠悠地把報紙拿了起來:“能啊,都是自己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