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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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錯,顏色也挺好,估計是新買的。
“嗯。”他應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也沒什麼話好跟他說的,閉上眼睛打算睡會。
“張健……”聽到了他在叫我。
“嗯。”我淡淡地應了聲,懶得再睜眼。
“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我?”他淡淡地問著。
“原不原諒又如何?”我也淡淡地回應著他。
“會不會?”他固執再問。
“當然不會。”不想再跟他拐彎抹角,我說出正確答案,然後欺近他的身體,在他下巴落下輕吻:“更不會讓你離開我。”
順著他的性感的下巴吻向他的頸項,嘆息著,“你得陪我一起沈淪……”
“就算你不愛我?”他依舊平緩的開著車,問的語氣很平淡。
我哼笑了一聲,躺回座椅,問他:“陳東,你叫我拿什麼來愛你?”
車子飛快地往前駛去,公路前方或許曲折,或許平蕩,但前面都一直有路;可我與他之前,從來都只有死路一條。
半月後,陳東胃出血,據說是忙的,再次光榮入院。
得到訊息的那晚,正好有個地方放煙花,我眯著眼睛看了半會,笑出了聲,這不,當是慶賀吧。
我提著外賣的雞湯,懶洋洋地去探病,再次遭遇鄧晨晨跟洪成鵬的惡毒堵擊,我想著這正好是醫院就在病房門前跟他們打了一架,不過只打到半途就被聞訊而來的保安跟醫生勸了開。
陳東就冷冰冰地站在門前看著我們打,勸開了就對鄧晨晨說:“你們想怎麼跟我父親說就怎麼說,別為難他……”他彎著腰,很蹣跚到回到了床上。
鄧晨晨掙開了保安的手,跟進了門,“老大,我沒有那個意思。”
現在表忠心?晚嘍,沒看見陳東那心如死灰的樣子?他現在就算被他父親給打死了也會覺得是解脫吧?
洪成鵬也憤憤地掙開一個拉住他的醫生的手,跟著進去,走到半路看了看我,對著陳東說,“老大,他欠抽,你別管……”
陳東撫著胃,冷著臉說道:“你他媽的都把我說的話當成放屁了……別叫我老大,我沒這個格。”
洪成鵬要說話,對上陳東的視線,低頭罵了句“媽的”,走出了房間。
鄧晨晨再欲說話,陳東揉著頭,“別說了,別說了,出去出去,讓我靜靜。”
鄧晨晨退出了門,看到我,又是極度暴戾的眼神。
我暗笑了下,動了動手臂,剛才被保安拉得太粗魯,手有點疼。
拿起放在旁邊椅子上的食盒,走進了門,把盒子扔到了桌子上,拉過椅子坐著,剛要點菸,就被走近的護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無奈只好從嘴裡拿下。
“喝點吧。”看著陳東那半死不活的臉,我淡淡地說了句。
陳東沒動,躺在那時半著眼,過了會對著門邊被他先前看了一眼之後不敢進來的人扯著破噪子說:“洪成鵬,幫我把公司今天的進度報告拿過來……”說完就一幅費盡了全力的樣子,閉著眼睛像死屍一樣。
我俯過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嘲笑,“我還沒死,你裝什麼死。”
他睜開眼看著我,那墨色的眼眸裡看不出情緒,我回視著他,勾了勾嘴角。
隨即他又轉開視線……這次的護士是個近四十來歲的老女人,看胸牌是護士長,職痊大脾氣也不少,看臉色極度不喜歡我,打下我放在床上的腳,硬繃繃地說:“這裡是醫院……”
我半眯著眼看了她一眼,她臉一整:“看什麼看,這麼大的人了,不知道要守規矩啊……”她瞪著我手裡還拿著沒放的煙。
我笑,趴到陳東胸口,守規矩,我從小到大都沒守過,守規矩對我來說可真是奇聞。
我低頭吻了吻陳東那沾著噁心消毒水味道的胸口前的衣服,“喂,喂,聽清楚了沒,有人叫我守規矩……”
“別壓住他的胃……”護士長尖叫,把我壓住他胃的手肘給拉開,“你還嫌他不夠難受?”
我誠實點頭,“不夠。”
護士長瞪我,問陳東:“他是你什麼人,你怎麼有這麼個朋友?”
“肖阿姨,對不起,他是我同學,性子就這樣,你別理他……”陳東露出一笑,極致疲憊,但還是誠懇得顯得非常有說服力。
我在旁聳了聳肩,說真的,我還是挺喜歡他這生不如死的樣子……挺慘敗,也很慘烈,很難得一見。
“把煙給扔了……”那姓肖的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