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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東西,當白昱徹底離開他生活時,蘇子成才知道,自己已經像毒品一樣對他上了癮。
有一種遺憾,名為已失去。
自古以來愛情就是一場沒有沒有硝煙的戰爭,彼此試探彼此進攻,不在乎實力有多少,只計算感情有多深。蘇子成經過反覆的思考,還是沒有去找白昱,不是因為不想,而是他們對感情的期望不同。
紅燈區,這個城市罪惡的集中地,那裡三教九流魚龍混雜。
整個區裡夜晚可算得上五光十色,眼花繚亂的招牌,店鋪之間隔著的磚牆,已經被人在上面畫滿了塗鴉。穿著暴露的女人站在街邊,偶爾一輛車停下,這時女人們便圍上去和司機交談,只要談好價錢便可以直接將人栽走。
在紅燈區人流最旺的中心地帶,有家裝修豪華的桑拿中心,理所當然提供這特殊的服務。但長期在紅燈區廝混的人都知道,這裡雖然表面是桑拿,但地下二層卻是經營著賭場。而蘇子成的工作,就是這家賭場裡當打手,平日有事無事就在場子裡閒逛,將滿是刺青的手臂露出來,盯緊那些有可能做小動作的顧客。
麗姐是這裡的常客,賭場裡幾乎沒人不認識她,因為她除了是個病態賭徒之外,還是樓上桑拿的媽媽桑,手下帶著一眾素質不錯的“女兒”。起初蘇子成和麗姐兩人,雖然認識卻無交情,甚至彼此都有點看不起對方。在麗姐眼裡,他只是一個靠拳頭吃飯的混混,而對蘇子成來說,她也不過是靠和逼良為娼賺來的黑心錢過活。
可緣分是件很微妙的東西,有個惡霸相中了麗姐的女兒,橫豎要將人強行帶走,沒想到一向見錢眼開的麗姐竟然拒絕,雙方一鬧不可收拾。就在麗姐在桑拿門口被人揪住頭髮,連內衣都快扒下來的時候,蘇子成插手了,三下五除二就將那惡霸收拾得滿地找牙。
事後,麗姐腫著眼角,依然風騷地點了根菸,不急不徐地吐到蘇子成臉上,問著,小子,你是不是看上老孃了。蘇子成不屑地搖搖頭,回道,老子只喜歡帶把的。於是,兩人從此結交。
麗姐除了嗜賭之外,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人面廣,手腕高,在紅燈區也算吃得開。可她只有一個剋星,那就是小孟,自從透過蘇子成認識這小子以後,經常被他那張臭嘴氣得魚尾紋都跑出來了。
大媽、大嬸、大姨,小孟幾乎每次見到麗姐都換一個尊稱,異常的禮貌乖巧。只有一次被鞋跟砸到腦門,才氣急敗壞地叫喚著老巫婆,換來另外一隻高跟鞋作為回禮。在三人常去的火鍋店裡,蘇子成總能面色自若地涮著羊肉,不時側身彎腰躲過突然飛來的暗器,倒是整個店裡的人全都大驚小怪的模樣。
打打鬧鬧卻又溫馨的日子在紅燈區裡並維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出了事。
另外一個幫派來踩場,拿著鐵棍衝進來亂打一通,混亂的場面誇張得像電影。那時麗姐也在,蘇子成為了護著她,胸前背後不知道捱了多少下,滿臉是血的倒下前還不忘將麗姐壓住。那群人大肆破壞,再將賭場裡的現金搜掠清光,他們提著鐵棍揚長而去前,還往蘇子成身上踹幾多腳。
俗話說,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蘇子成覺得自己跟醫院真的有緣,也許哪一天就死在這裡面也說不定。這時,他想起了白昱那個凌亂的髮型,覺得在死之前,應該親手在他頭上揉個痛快,然後再看著他那張哭喪的臉大笑。
所以,蘇子成再次出院後,就直接去找了白昱,一見面,啥也沒說就把他的頭髮弄得像個雞窩似的。白昱傻了眼,身旁那打扮時尚的女人被蘇子成瞪走了,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這流氓按下了他的頭。
老流氓笑嘻嘻地說:你剛點了頭,從此就是我老婆了。
白昱再次傻眼,分別一年多以後,他都幾乎忘記這個人,沒想到蘇子成卻突然冒出來。等等……老婆?程大少爺捲起袖子,指著某人的鼻子大罵,本少爺要做也是做上面那個,豈可給你當媳婦?某人不爽地再次揉著他的頭,一臉鄙夷的看著他。白昱拍著胸膛鏗鏘地道,你等著瞧!看看到底誰當媳婦!
說完白大少爺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如此一來,不就等於承認兩人的關係,從此不明不白的告別單身行列。
帶著點不甘心,更多的是征服的決心,白昱一頭熱的投入革命事業,不壓倒蘇子成誓不為人。你追我跑,你退我進,蘇子成總能很好地掌控著局勢,憑著體形和力量把白大少爺按到床上教訓得鬼哭狼嚎。可人天生有點賤,越是挫敗越有勇氣,哪怕被蹂躪得再悽慘無比時,白昱也沒放棄過反攻的決心。
其實,他又哪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