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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夏 曉春(大陸)
穩重自恃的杜震函原以為那只是一夜的放縱,船過水無痕,因此他放任自己再納喧鬧的酒吧與那魅力四射的男人阿森, 以最原始的方式肉體交纏…… 沒想到,一夜荒唐的遊戲,竟在一夜之後延續在母親二度再婚的婚禮上, 震驚地發現一夜情的物件是新任繼兄弟,霍昀森,阿森。 俊逸的臉龐,不羈的眼神,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感覺,‘你吸引我!’霍昀森說。
那忠於自己感情的幽深眼神步步進逼,
杜震函不自主感到慌亂、無法招架。
究竟是在適當的時候遇上適當的人,
或是在最不適當的時候碰到最不適當的人……
杜震函無法狼狽而逃,
只好屈服於命運女神的指示,成為命運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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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臨時決定回國,得州的傳媒公司起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凡事仍須親力親為,加上博士論文也才完成一半,其實也不是太走得開。完全是章芝玲女士,也就是我母親的幾通電話讓我心軟,她說這次的婚禮對她來說很重要,希望我無論如何抽出時間來觀禮。母親的確是位很有風情的女人,在國內的房產界頗有些名氣,先後嫁過高階珠寶商和政府高官,現在即將成為她第三任丈夫的是泰華集團的二老闆,人稱“華萊士”的商界奇才霍誠定,在我看來,她比那些圖有美貌的年輕女郎不知聰明、有辦法多少倍。
起碼有幾年沒有回國,道路改造得已經有些陌生,我一下機場就去了事先預定的酒店,我比較習慣自己安排行程計劃,相信逗留在此地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一直想去國內其他地方走走,比如西藏。
婚禮後一天舉行,前日晚上,實在無聊,就在十點左右駕車出去兜風,聽說這個城市的夜生活和夜景一樣精彩,也許可以趁此機會體驗一下。
再過兩個月我就滿三十歲,這個年齡的男人,自制力已經不容小視,自二十五歲後,我就不大嘗試放縱了。雖然我脾氣並不古怪,但也不是太好相處,可能是凡事一向追求完美的緣故,難免給周圍人一些無形的壓力。其實偶爾,我也會渴望溫度與熱鬧。
那是一家據說該市很著名的高檔音樂酒吧,前半晚在裡面舉行了一場官方組織的交誼舞大賽,海報貼的滿街都是,所以我找到了那裡。可到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了,舞池內剛在清理,背景音樂是藍調,到十一點左右,這地方又恢復本色──聲色場,光鮮的人群陸續登場,氣氛開始熱烈起來。
我覺得這個酒吧多少也算有些特色,不由生出些新鮮的好感來,當時有點後悔自己穿了西服出來,於是脫了外套交給服務生,鬆開襯衫領口,移坐到吧檯邊叫了杯威士忌加冰。
五分鐘後,我接收到一道灼人的視線,追溯到視線的主人,她對我微微一笑,暗示意味十足。這個笑我很熟悉,我知道自己的魅力從未減退,無論是風度、眼神、談吐、舉止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擄獲獵物,只是近年來,我對遊戲性質的事情已經不再像當年那樣熱衷投入,也許,今晚可以破個例。
還是男人佔了上風,她朝我走過來,妝並不很濃,有種清純的麗,很矛盾也很吸引人,高聳的胸部和完美的輪廓都在彰顯這具年輕熱情的肉體有多麼誘惑,呵,杜震函,今晚可有個高質量的遇。
對方的纖纖手指大膽地撫上我的臉,挑眉道:“這樣的帥哥居然一個人?”
“我在等人。”
“怎麼,她沒來?” 紅潤的面孔表明她醉酒。
“她已經來了。”我輕揚起嘴角。
她咯咯笑起來,異常嫵媚:“男人好像沒有不滑頭的。”看來她的腦子仍是清醒的。
“我只是講了真話而已,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能請你到我的桌子上喝一杯嗎?”
“我請。”揚手叫了上好的洋酒讓服務生送過去。
對我的慷慨,她有些驚訝,然後曖昧不明地一笑:“是個大少爺呢,嗯?”像我這樣的“公子哥”,她一定遇過不少,但如今的女人,再老辣,主動權仍掌握在男人手裡。
她拉著我的手走到角落的桌子,這其實是個很好的調情的地方。
“你是想把我灌醉麼?”她笑著拉我坐下。
我搖頭:“如果你不情願醉,再多買幾瓶酒都是沒用的。”
她的手纏上我的腰,算是非常溫和的邀請:“唉,為什麼我總是碰上情、場、老、手。”
“難道你不想要一個熟練的情人享受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