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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意外地開啟看,然後換上無比溫柔的表情:“它可真美啊。”
就這樣,我又一次得去主動找霍昀森談,其實我是很希望有一天面對他不再有心理障礙,甚至完全不必去想他是誰。我覺得現在他成了我心中的陰暗面,讓我不忍去揭穿任何偽飾和假象,總之,我不知道如何處理與伊森的問題,也許,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問題。
正要送莫華回她的住所,大衛一個求助電話過來:“老大,無論你現在在哪裡,都請速到伯德曼酒吧來救我,人命關天。”
“又麼了?”我笑出來。
“戈爾已經決定與我們簽下一年的廣告合約,過了今天這最後一道拍板交際程式,就大功告成,所以我需要你來坐鎮。”
我很滿意他的戰果,知道大衛為此事花費了很多的精力,我當然有義務與他同甘共苦:“我一會兒就過來。”
這邊莫華已經在說:“我自己回去吧,你去忙。”
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外套搖頭:“不,我先送你回家。”
再次見到戈爾,大衛已經與他稱兄道弟,看來,他是想讓我最後出面以示慎重。戈爾看見我很高興,並且真的用五十年醇的洋酒來考驗我,那一天我喝醉了,這是我回舊金山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醉酒,也許是我太賣力了,也許是我自己想醉。
那天是大衛送我回去的,第二天他對我說,看見伊森出來扶我,並向他道謝,他真的很吃驚,因為他以為的伊森霍是被神化過的,從沒顯得這樣真實和生活化。
“居然能把自己灌成這樣,你可真能幹。”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震盪,令我有那麼一瞬的恍惚,接著一隻有力而強健的手臂紮實地托住我的腰,將我攬到他身上。
我胸口陣陣噁心,頭沉得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腦子並沒有很模糊,只是腳底如踩綿,出口也如夢囈般不清不楚。
我感到自己的領口被解開,然後溫水兜頭兜腦地淋下來,等反應過來,低吼著掙扎開,為時已晚,不過倒真是頃刻清醒不少,視線也漸漸清晰。
“你幹什麼……”我按住額頭,狼狽地坐倒在浴缸邊緣,抬頭看向立在面前的霍昀森。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追逐醉生夢死的感覺了?”
我站起來,舉步艱難地往外面走,頭重得要著地了,想回到房間的床上狠狠睡死過去。終於摸索著回到專屬領地,四肢如爛泥般癱軟,大腦可以接收聲音卻不能正常運轉,只要稍稍動一動念,就如同炸開一樣,漲痛得近乎麻木。
隱約間,感覺一陣冰涼敷面,異常潔淨柔軟的觸感,像有隻無形的手在撓我的心,安撫體內狂竄的激昂因子,讓我獲得短暫的舒坦。我緩緩睜開雙眸,一塊軟柔的白毛巾從眼前略過,直往肩脖處去,那動作是如此輕薄,好像我急促的呼吸就是誘發它犯罪的援引,我用盡力氣抬起手按住了它,將它固定在胸口最接近心臟的位置。
“別碰我,昀森……”我感謝我當時的意識尚存,“我很好。”
“我只想讓你舒服些。”他不聽勸,繼續實施他營救醉鬼的計劃,慢慢鬆開我上衣的紐扣,拉開我的褲子拉鍊,他的動作是那樣慢,慢得已經顯得有些聖潔,我想不出那時用什麼辦法對付他是合適的有效的,等我能夠有所反應時,已經被他脫得只剩黑色內褲。
胸腔悶熱難擋,眼皮異常沉重,酒氣似乎又要翻湧上來,我側身將自己裹進薄床單裡,將頭埋入枕心,我只是不想在霍昀森面前顯露太過脆弱的一面。我一醉酒就會變得寧靜,什麼都不想說,所以適時地蜷縮成一團包進床單成了最好的自處方式。
突然,我感到身邊一沉,有火熱的手指輕撫過我的眉心,沿著我的鼻樑、嘴唇下劃,直至在我的喉結處停住,然後耳際傳來一陣低不可聞的嘆息,柔韌的髮絲伴著沐浴後的清香一點一點被我吸入,像是可以淨化身體內的濁氣,讓我有那麼一陣傾心的放鬆,我跌入夢境……夢裡有一隻手臂攬著我,帶著熟悉的悸動,那源源不斷的熱從身後傳來,化解我的寂寞和抑鬱,像滲入水的一滴墨,就這樣悠然地朝一點一點盪漾開來。
第二天逐漸醒來的過程依然痛苦,眼還未完全睜開就撐著要坐起,但頭部傳來的一陣頓痛還是讓我重新跌回枕頭,接著我發現了腹部上壓著一隻手臂,我眯著眼往左看──頭更痛了,簡直要裂了。
他已經被我剛才的動靜弄醒了,對著我笑笑,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笑,坦蕩溫和如旭日,好像每天他都應該在我旁邊醒來似的,我當時愣怔,被自己的想法嚇到。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