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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個意思。」男人輕聲笑了。
說實在他為對方做了很多事情,但莊夏還真不知道言書廖是怎麼想,好像他一股勁的付出,那人卻表現出很無奈,不得不接受的態度。
「看來今天的會議結果,應該會不錯。」一早就是好的開始。
言書廖一頭霧水,莊夏繫好領帶後套上外套,襯衫的領口向上微翻。
言書廖看見了,於是他相當自然並且自動的,為對方整整衣領。
這種事莊夏一向都是自己來,現在多出一雙手,當然不會習慣,只是他仍保持著沉默,就讓那個男人忙。
「好了。」言書廖很專心,連領帶都幫忙調整,他一收手,就愣住了。
莊夏在看他,而且好近,這個距離讓他想起昨晚的事情。
言書廖下意識的撇開頭,對方卻進一步動作。
男人的手摸著他的右臉,親吻他的左臉。
轟的一聲,他的腦袋爆炸了!
如果說昨晚莊夏是喝醉的人,什麼失態的表現都屬合情合理,但現在大清早的,男人看來也沒有意識不清,這舉動未免太不正常。
他的眼睛睜得老大,就看莊夏遊刃有餘的笑著說:「像不像新婚夫婦?」
言書廖兩眼眨了眨,好半晌才說:「蛤?」
男人發出低低啞啞的笑聲,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莊夏在耍他玩!?
「你…你莫名其妙!」瞬間整張臉都脹紅了。
男人勾勾唇角,留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走向門邊。
言書廖跟過去了,那模樣確實像極送先生上班的妻子,但這就是他的習慣,從小送老爸出門養成的習慣,要是不這麼做還覺得奇怪。
他站在玄關前,等莊夏穿好鞋,言書廖微微開口,想說一句路上小心。
這時候臉上又是一個吻。
他嚇著了,吻的位置離他雙唇更近些,隱約感覺莊夏碰到他的嘴角。
他究竟該如何反應才好?最好的辦法是裝作不在意,或是乾脆打鬧的賞對方一拳,但是他的腦袋瓜根本轉不過來。
男人向後退一步,還是一貫的優雅微笑,「我開玩笑的,嚇到你了?」
顯然莊夏又繼續他那該死的新婚遊戲。言書廖不開心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啊!一點也不好笑!他快瘋了!
「路上小心。」最後那些討人厭的浮躁情緒只化成一句簡單的道別,但是他的困窘和羞澀全寫在臉上。
莊夏沒再作弄他,言書廖的臉皮薄,這已經是極限,要是再挑戰下去,說不準行李款款馬上就搬走了。
「嗯,我走了。」
莊夏關上門,言書廖在門內不知如何是好的捎弄頭髮,手碰到方才男人留下餘溫的地方,他手指輕顫。
又不是鮮嫩的黃花小姑娘,接吻又有什麼大不了,更限制級的事情都不曉得做過多少,言書廖不是想裝清純,因為物件是那個人。
他好像一口氣回到高中的青澀時代,男人一個小小的舉動都令人心跳不已。
言書廖洗漱完後坐在沙發上發呆,想啊想,還是想不通,於是他打了一通電話。
「你還在睡嗎?」
電話另一頭男人的聲音很懶,暈暈乎乎的,「嗯…怎麼了…」
於敬經營酒吧,日夜顛倒的生活對他而言才是正常。
言書廖知道這時間對方通常正睡得香,但是腦子亂糟糟,他需要一句痛快,於是簡單迅速的完成說明。
「昨晚莊夏喝醉和我跳華爾滋今天早上還跟我玩新婚遊戲他吻我的臉說是在開玩笑。」言書廖一氣呵成,然後安靜的等對方評論。
電話那頭靜悄悄,他都懷疑是不是被結束通話了,才聽見對方說:「我頭好暈,聽你說完更暈了,你可以再講一次嗎?」
他嘴角抽蓄,「算了…你睡吧。」
哪知道電話裡的人丟來一句:「我開玩笑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於敬不知道被什麼戳到笑點,笑個不停。
言書廖這種好脾氣的人都快抓狂了。今天是愚人節嗎!?怎麼大家都喜歡對他開玩笑。
於敬笑很久,久到他想掛電話。
「恭喜你啊。」
恭喜個鬼。言書廖懷疑他的朋友只會講這句。
「我覺得…他有點奇怪。」
「你覺得,他對你有意思?」男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堵得他語塞。
「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