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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前胸貼著他的後背,他閉上眼,感受著對方胸膛的一起一伏。
莊夏貼著他的耳邊喘息,在高潮後的餘韻裡緩緩回神,輕柔吮著身下那人的耳後、頸部,這種寵愛的舉動,讓言書廖覺得自己被人珍惜的捧在手心裡。
他還失神的躺著,莊夏暫時離開房裡,耳邊聽見水流的聲音,男人又走進來,感覺到兩腿微微被撐開,言書廖等待著。
預想中的刺激沒有到來,男人竟是取來幾張衛生紙,溫柔的替他擦拭沾上些許精液的下體,弄髒的靠枕也被移走,言書廖不解的偏頭看他。
察覺到視線,莊夏單膝跪上床鋪,低頭給他一個吻,「晚安。」
他愣著,直到男人體貼的為他蓋上棉被,看著房門被人掩上,他才驚覺,已經結束了!?
其實也無須太過訝異,這種不插入的性交方式對他們而言並不是第一次,只有在隔天休假的情況下,莊夏才會真的要他。
知道男人是擔心他隔天的狀況,他都知道,只是有時候忍不住往不好的方向想,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太大的吸引力?或者男人只是配合他,最終還是覺得和女人做愛比較好?
畢竟剛開始確立彼此感情的時候,莊夏曾經一晚要他好幾次,甚至不分場所,出門前壓著他在玄關就做起來,如今相隔快一個月的性愛,竟然如此簡短的結束,當時的激情似乎一去不復返。
明白莊夏依然愛他,只是這種逐漸流於家人的模式讓他害怕。
稀稀落落的流水聲,男人粗喘著,靠著潔白的牆面呼吸凌亂,手中是剛在浴室裡洩出的液體。
放著自己的愛人不用,竟然拿右手做伴侶,他也是情非得已。
最初碰言書廖的幾個禮拜,他就知道自己比他想像的陷得還要深,一場場過頭的性愛他做得快意淋漓,卻把後續的負擔都留給對方。
直到一通老吳打來的電話,他在急診室看見病床上睡著的男人,那一刻心跳差點沒停止。
言書廖曾經累倒過,那陣子公司一連線下四、五個大案子,幾乎所有的職員都忙到必須睡在公司裡,做這行的就是如此,曾有一位大學時代的學長不明原因的猝死,說是過勞死也不意外,夢想和現實殘忍的相牴觸。
其實莊夏沒有節制的性愛,或許只是累垮他的十個理由之中的一個,但那也足夠讓男人自責不已。
那天過後,除非隔日休假,他一定不碰對方,偶爾情慾鼓脹,也以不插入體內的方式紓解。
就以今晚來說,那笨拙的親吻太惹人憐愛,於是他還以一個寵溺的吻,誰知道理智還是輕易的被簡短的三個字滅頂。
言書廖永遠不知道他的心中多百轉千回,更何況剛看見男人累的在沙發上睡著,他怎麼敢再要他。
莊夏深知對方的體內有多溫暖,只要埋入後穴,甬道里的緊窒與柔嫩多令人發狂,他還知道男人會發出求饒般的啜泣聲,卻勾起腿要求他更粗暴的動作。
腦中想像著那些熟悉的性愛畫面,剛射精完的分身又恢復硬挺。
真正將情慾發洩夠了,言書廖三天下不了床恐怕在所難免。
「呵…」莊夏忍不住笑出聲,真心覺得自己很滑稽,又不是情竇初開的青少年,滿腦子精蟲。
交往第三年,兩人心中都有了難以切齒的煩惱。
作家的話:
雖然字數有點爆,還是維持連更三天,明天就會把番外結束
然後作者還是決定把第一次正式的H留在本篇裡了-V-
番外:愛情是患得患失 04
屋內陽光明媚,暖暖的溫度曬得沙發上的男人舒服的打起困。
另一名西裝筆挺的男人理著袖口從房裡走出,看見小睡的言書廖,再確認一眼腕上手錶,他伸手在對方額頭輕敲兩下。
「上車再繼續睡吧,時間差不多了。」
言書廖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愣愣地望著眼前的戀人。
三件式的直排雙扣西裝,秋冬感的大地色搭配深灰色的領帶,外套僅扣上第一顆鈕釦,循規蹈矩的正裝穿在莊夏身上,既遵守西裝禮儀且不失隱晦的性感,將男人沉穩的層次更推上一階。
「你這樣,會把新娘的鋒頭搶走。」
「新娘?」莊夏瞟他一眼。
「因為新郎沒什麼鋒頭可以搶。」
莊夏聳肩輕笑,「你確定新郎真的是你朋友?」
言書廖低著頭莞爾一笑,又抬頭看對方,眼前帥到無可救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