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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組的幾個元老高幹,有人要殺他。”
就衝他那種激進不懂圓滑的作風,現在還能呼吸就應該大呼菩薩保佑。
其實就是內訌麼,這種事情我就只有看熱鬧的份,雖然手癢的很想去和和稀泥,只可惜理想與現實不能統一,眼饞眼饞算了。
“你打算怎麼辦?”
“找個機會給少爺說清楚,以後就跟著他了。”
這不是明擺著要和江越作對麼,不輕易得罪人的小召從哪裡得來這不怕死的勇氣。
這一切仍是與我無關,“胡燦這人你多少也知道他的幾分風流,將來後悔莫及,或許我能幫你殺了他。”
他小召八面玲瓏百般精明,一扯上胡燦連我都能歎為觀止的自制力和才智全不見蹤影。
“你應該考慮這個建議,我覺得挺不錯。”
同小召將胡燦安置在我的那座公寓,一切都搞定已是三個小時後,再不回去或許又要被認為逃走。
站起來我再次拍拍他的肩膀準備趕回去,他卻攔著我,“林哥,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喝酒了。”
他說這話眼裡那些懷念還真有幾分真。
我和他去了程蝶的吧。
或許程蝶認為我永遠不會來,但我來了,還面帶微笑,同從前沒有兩樣。
她仍是笑笑,僵硬的很,按照從前的習慣斟了龍舌蘭,只可惜我戒了酒,只剩下他們兩人一杯一杯的往下灌。兩人都有心事,小召心情不佳自然同胡燦脫不了干係。至於程蝶,或許正在揣測我此行的目的。
我敢有什麼目的?
說不懷念過去是假的。只是不能抱著過去不放手,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也許很快我們見面就真的難了。
不過這一切並不值得遺憾,我已不在乎他們。
過去的那種瀟灑我失去了,還有什麼能讓我覺得快樂。
他們都或許有點醉,一個醉眼朦朧不知在看什麼,一個貌似清醒卻自顧自的背誦酒水單。程蝶的收銀機就在我左手邊,開鎖於我根本不成問題,裡面的錢應該夠我離開這個城市。我沒有勇氣。
無所不能的江越不知會在逃亡的路上為我準備什麼遊戲,我沒有勇氣將計就計,因為我沒有勝利的希望。
酒吧的門被輕輕推開,進來的人出乎意料的是胡燦。他看來依然虛弱,一步三搖。這男人身體素質相當好,程蝶給他的麻藥劑量足夠普通的人睡到第二天…………這足以證明他不是普通人。
儘管搖搖晃晃,臉上對我的譏諷卻是半點沒少,不過他說出口的話同臉上表情又是大相徑庭,“今天以後我欠你個人情。”
我嘿嘿兩聲,“希望下次拿把槍對著你的時候,你能站著不動。”
“我會讓你儘快把這個人情用在正當的地方。”他也是一本正經。
這個狼一樣的男人,雖然兇狠但懂得報恩。
我同他握手,頗有英雄相惜的意味。
將來若有一天必須拿槍指著他,也許我不會開槍。
鬆開手,他搖搖晃晃拉起小召,那傢伙已經爛醉如泥,剛剛說他微醺算是抬舉,胡亂給他灌了幾杯茶讓他清醒,便拉著在迷茫與清醒間徘徊的小召走了。
咔,門很輕的關上,耳邊嗡嗡亂響的酒水單背誦隨即停下來。轉頭看程蝶意識清醒,哪有醉意。
果然如此。
我看她一眼,也甩手出去,臨出門她說,“我愛你是真的。”
她一臉悽然,我回頭冷笑,關上門。
愛與不愛有什麼關係,背叛了我的信任是不可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