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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味按在那個腺體上,將我折騰的死去活來。
那種地方,沒有男人可以抵抗那種地方。他的手指輕輕重重掃過腺體,但決不讓我輕易射出來。
我只曉得了自己開口求他,甚至同女人一樣叫了出來。
汗水和熱度蒸上來,抽離了我所有的力氣。
他將我翻身,從背後進來,這次他無需溫柔相待,只要滿足自己即可。
當然只能是痛,還有前列腺被掃過後痙攣的快感。
我大叫,喘息,筋疲力盡。
他的手抬起我汗溼的臉,依舊保持微笑貌似溫柔的說,“林朝陽,你看這就是你。”
既然這就是你想要的,我又有什麼好在乎的。
他揪著我的頭髮,“你愛不愛我。”
“愛。”
“有多愛?”
“很愛很愛。”
“很愛是多愛?”
“……”
頭皮再度被揪緊,“很愛是多愛?”
“請和我做愛。”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再度壓過來。
我屈著腿,勾住他的腰,“請你粗暴一點。”
他把我吻出血,在耳邊輕輕的笑,“你若是早早這樣,也不需我費這一番功夫了。”
這依舊是個不讓人愛的世界啊。
冷。
第四章 愛掙扎(1)
我起身走進浴室,將江越留在身體裡面的東西清理出來,再塗上藥…………上面有嬌藍色寶石花的那種藥。做完一整套只要八分四十秒,我已輕車熟路。
他把我當女人用已有大半年,想做的時候不管什麼場合,廚房也好,客廳也罷……
事後他去洗澡,然後才輪到我去洗。
開始的時候簡直不能忍受將自己的手伸到那種地方去清理那種東西。吐得天昏地暗也似乎理所當然,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蒼白的像鬼。
現在我可以面不改色,甚至於僕人來清理沙發或者書桌上的精液時,我也能面不改色坐在一旁喝我的伯爵紅茶。
我戒了煙,戒了酒,現在乖的像個叛逆期之前的孩子。
我做回他的保鏢,陪他吃飯,陪他開會,陪他談判,順帶著陪他睡覺。我二十四小時保衛,他全天候監視,即使沒有捆我,我依然逃不掉,更何況我已絕了逃跑的念頭,認了命。我叫林朝陽,在這裡長大,永遠也走不出去。
偶有一次我將他伺候的格外滿意,他便心情好的告訴我手機里根本沒有跟蹤器,確實是為了方便聯絡才給我的。
“我怎麼可能將跟蹤器放在那種地方還能讓你知道?”他輕笑。
看來我真是太愛自作聰明。
江越他永遠有一萬種方法讓我認清現實,領教一次以後我不需要再撞第二次牆。
他要怎樣對我都如他所願,他要睡我便讓他睡,偶爾心血來潮來些SM,我也全力配合。
但若真的要我如同愛皇澈一般愛他,想都別想。
這半年來,青金裡該走的走,該留的留,該死的一個也沒放過。江越不是激進派,當然也不可能是保守派,有價值的他就用,沒有價值又不聽話的就只有被踹開。
從浴室裡出來,在衣櫃裡找出一包襯衫撕開,隨便抽了一件出來,亞白色。
看看牆上的表,,19:45,還有14分鐘江越就要去夜城,我加快手中速度,看來在浴室裡面發呆時間不短,已快要遲到。我對著穿衣鏡系領帶,江越從背後貼過來,撤掉我的領帶。
“你想讓一群老傢伙笑話你只知道睡男人麼?”
他不禁不慢的說,“別緊張,只是不喜歡你戴這條領帶,換條鐵灰色的怎麼樣?”
接過他送來的領帶戴上,按照他的意願穿上一件亞麻西裝,已經是19:53分。
但他依然在20:00從車上下來,接受夜城一幫老少幹部的迎接。
鍾叔依舊是夜城的接班人,他手段好,新舊兩代面前同樣吃的開。
今天鍾叔卻是格外興奮,到了包廂裡面終於瞭解何故。
阿藍站在裡面,穿著白襯衫,很嫻靜的樣子,確實是難得的MB,長得漂亮自不必說,坐在那裡明明是年輕純真的,卻有不知從哪裡透出來的妖。
鍾叔笑得極和藹,走上去拍拍阿藍的肩膀,“過去少爺那邊坐。”
即使已是第一把手,他依然喜歡別人叫他少爺。
我輕輕朝旁邊移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