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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迫不得已才去爭取。社會不會認同缺少了零件的機器。這樣回想起來,好像只有愛情才是超出理性範圍內的。”
“能承認喜歡上你這種人的傢伙,一定要有很大的勇氣吧,不僅僅是不理性了。要不就是愛得發瘋而且很自信可以駕馭你,要不就是個死腦筋很天真的傢伙。”
“真沒想到你這種傢伙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靳洋咧嘴笑道。很貼切呢,前者大概是陸景之,後者很像季落聲。
Lorraine點頭認同,“我和你一樣,是聰明得像瘋子卻活得很糊塗的人。”
Lorraine還留靳洋吃晚飯,甚至從自家烤箱裡拿出了還冒著熱氣的牛角麵包,讓靳洋帶回去當宵夜。靳洋從他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紐約卻還依舊熱鬧,特別上唐人街上,各種店鋪都還開車,從他身邊經過的人操著各種口音的家鄉話。這一切讓他覺得這個城市很包容,特別是演藝界和藝術圈,對待像自己這樣的人更加包容。
聽說季落聲的英語很有長進,或許在這個城市找到音樂人幫他出專輯也不是沒有可能,這裡不像國內,總是關注著藝人的外表。
靳洋想起季落聲的樣子,其實他長得很好看很清秀,特別是烏黑的眼睛很明亮,頭上的傷疤也沒什麼要緊的,男人嘛,有幾道疤算什麼?
或許,他們兩個可以在這個城市,一起,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完成那所謂的“夢想”。
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靳洋摸了摸手上提著的牛角包,還是熱的,可以馬上給季落聲吃。
他開啟公寓的門,卻發現裡面黑乎乎的,難道季落聲還沒有回來?可是他應該早就下課了啊。
靳洋開啟燈,剛往前走幾步就“哇”地一聲叫了出來,“有病啊你,季落聲,在屋子裡幹嘛不開燈!?”
季落聲整個人縮成一團,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
靳洋看他沒反應,還以為他生病了,走近了問,“問你話呢,幹嘛不回答我,你……”他走近了才看到,茶几上攤開的照片——是自己昨天晚上的,那個男孩原來長得這個樣子,說實話自己已經有點快忘記了。
他當時心裡悶得慌,他其實是期待電影節的,那是他付出了努力應得的,他甚至跑去給陸景之送票,希望他來看。沒獲獎其實也沒什麼,畢竟獎項只有一個,可是獲獎的那個人……
靳洋靈機一閃,“陸景之找了你?”
季落聲聽到陸景之的名字身體顫了顫,隨後抬起頭來看他,臉上勉強擠出來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不管陸先生做錯了什麼,你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你們兩個還是不要再鬧變扭了。”
靳洋還以為季落聲會指責自己,沒想到卻是在幫陸景之說話。陸景之已經知道靳洋身邊沒有什麼人了,只有他陸景之,這樣單純的季落聲也就幾句話的功夫可以把他嚇倒吧。
靳洋把牛角包丟在桌子上,去口袋裡掏了一根菸出來,“他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只是讓我更加明白了你是一個怎樣的人。”
靳洋拿著煙的手一滯,“什麼?”
“我真的很犯賤,明明知道你的性格,明明知道你心裡有喜歡的人還湊上去。你只是因為被陸先生傷了才拿我和那個男孩來做玩具吧。靳洋,把這次的任務完成了我就會回國。陸先生也不需要擔心什麼,希望你能真正地認真一回。”
靳洋實在受不了季落聲在那裡自說自話的樣子,揪住那傢伙的衣領說,“你這個傻瓜怎麼這麼好騙?陸景之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以為他救了你就是好人嗎?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種傻瓜一樣,一心一意嗎?你知道你的受傷為多少人贏得了利益!西奧利用這個讓我快速出名,陸景之用這個藉口迅速吞併了世華。你看清楚一點再為他人著想!整天用情那麼深幹什麼,別一個勁地退讓啊,笨蛋!”
“你的愛又換回了什麼呢?愛只能不斷地讓人軟弱罷了,你喜歡過程楓吧,但他卻利用你當假唱,他難道不知道這將會是你人生中永遠的汙點嗎?你愛你爸爸,但他卻只會利用你幫他還債。人都是那麼自私,就好像我,利用了你的喜歡只不過是因為我寂寞了。季落聲,你沒必要全心全意地對別人好,為別人著想,還是多愛愛你自己吧。”
季落聲“譁”地一下刷開了靳洋的手,連他的菸頭在自己側臉劃過都沒有在意。靳洋以為季落聲會跳起來給他一拳,或者是大聲斥責他,沒想到季落聲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憤怒,等到氣喘勻了之後才一字一句地說,“謝謝你的忠告。”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