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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謝 封竹大大 的地雷!!本來想早點更的,但是家裡今天大掃除,晚上才有時間寫。一寫到演戲就熱血沸騰啊~果然還是共同奮鬥的夫夫激情比較戳我的萌點啊!不要談情說愛、傷春悲秋了,管他愛不愛我,反正現在在我身邊就得了,直接在工作中心心相惜背對背戰鬥吧!故事是我胡編~不要太較真。老實說,要是真的來分析的話,我構思的劇本超不現實的,如果被拍出來,根本不可能紅,只是寫著爽罷了,莫較真。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地下停車場,靳洋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髮——他重新把頭髮染黑了一遍,如今梳成平平穩穩的三七分頭;鼻樑上戴了一副無框的眼睛,眼神透著慵懶和儒雅;西裝是最傳統的款式,但是彎起的袖子和翻邊出來的白襯衣,又帶著些隨性。
靳洋的一聲穿著簡單又經典,低調又奢華。
他和季落聲同時下了車,一手插著褲袋,朝通往地上一層的電梯走去。
謝漢的人生無疑是傳奇的,他在文|革時期是上山下鄉的知青,但是趁著恢復高考的時候重新修讀了電影專業。
從最基礎的美工做起,善於運用濃重的色彩對比,電影往往充滿浪漫主義情懷又具有深刻的時代內涵。
他敢於嘗試多種多樣的題材,從商業武俠大片到鄉村幽默小品,影片既有大氣恢弘的史詩性場景又有細膩的人物內心世界的刻畫。
謝漢是個傳統又不斷尋找創新和刺激的導演。
這次的宴會,是邵衛的私人畫展,其實也只不過是為了他們那幫文人藝術家圈子裡的人喝喝酒找個高雅點的名頭。得到入場券並不難,難得是要如何打入他們的那個圈子。
靳洋並不想用自己的形象來吸引人,他們那幫“紅三代”,身邊有大把大把這種人。得到一個暖床的名義簡單,得到他們的尊重卻很難。
進入會場,靳洋和季落聲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往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季落聲早已不復當年,如今是在圈內小有名氣的經紀人和詞曲作家,自然可以很順利地打入唱片圈。
靳洋在服務生的托盤裡拿了一杯雞尾酒,他嗅了嗅,酒精的味道很淡,更多的是橙汁的味道。
他端著酒杯,佇立在一副畫前面,就這樣靜靜地凝望著。
來這裡的人都是端著架子的,如果不主動去勾搭人,誰也不會來主動理你。靳洋的影帝頭銜在這裡也沒多大吸引力,再加上他身上就是有一種距離感的氣質,不真實一般,讓人不敢貿然靠近。
過了很久,靳洋手上的酒杯晃動了一下,傳來了玻璃相碰的聲音。
“怎麼,這畫有這麼吸引你嗎?”
靳洋側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是一位一米七幾的男士,五官算不上太好看,但是眉目和笑容都很有教養。靳洋心想,這是邵衛。
“還好吧,只是和其他的畫不是同一種風格。”
邵衛低頭抿了一口酒,“哦?說來聽聽。”
“其他的畫呢,怎麼說……有著年輕人的狂,好像只是描繪出色彩一瞬間印在虹膜上的模糊影像,色彩的層次很微妙,寥寥幾筆;也有些毛糙,幾乎是一時興起完成的作品,你看那一副《日出》,色彩的層次更加不明顯,分明是紅色的顏料不夠用了,拿水稀釋了勉強完成,而且也沒有後期加工。”
邵衛聽著,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靳洋繼續,抬下巴指了指對面的這幅名為《娶親》,明黃的大漠上一頂豔紅的娶親轎子。幾個轎伕虛化成了暗黑的身影,唯見大漠上捲起的黃沙和那頂轎子。
“這幅畫呢,大量的運用了油畫的功底。我倒覺得,作畫者不是不會畫人物,而是懶得畫,這看起來更像電影中的佈景——色彩濃烈鮮豔,層次分明。”
聽到“電影佈景”這幾個字,邵衛頓時瞪大了眼睛,抬頭郎朗大笑,“哈哈,影帝果然是影帝,不是花瓶呢。”他還以為今天靳洋戴著一副眼睛來裝斯文,沒想到真的有那麼兩把刷子。
“我是邵衛,是這場畫展的舉辦者……”邵衛隨後附在靳洋耳邊,“被你說中了,只有這幅畫不是小生畫的,是我的老朋友畫的。”
邵衛豪爽地拍了拍靳洋的肩膀,“你是靳洋吧,戛納新科影帝啊,久仰久仰。走,帶你去見這幅畫的作者!”說完,想和靳洋乾杯。
靳洋笑著抬高了一下杯子,和邵衛的杯子避開,“酒就免了,我其實更喜歡喝可樂。”這樣的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