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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果斷用眼神飛了一個飛鏢給靳洋——又不是你家的孩子!
靳洋工作的時候效率是奇快的,特別是遇到了對的人。
李牧精通歌曲的編制和樂器的選用,季落聲精通作詞作曲和歌曲的商業化包裝,靳洋則帶給他們很多歐美的經驗。三人常常一拍即合,思維不斷迸發出火花,經常是一個人的一句提醒,所有的一切就好像得到了通關遊戲一樣,一一打破,一氣呵成。
如果一個人累了的時候,就去陪謹憶玩一下,那個孩子繼承了Lily的杏眼,小小年紀就十分漂亮卓群。
他們在這一方小小的制音室裡,不僅見證了Lily曾經寫的歌一首首變成demo,還見證了謹憶的第一次說話。
那天,靳洋和季落聲正為副歌部分的配樂爭吵不休的時候,後頭突然傳來了小孩子糯軟的聲音,響亮又透徹——爸爸!
李牧拖著小孩的屁股僵在原地,季落聲則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馬上撲了過去,“居然……叫爸爸了?”
靳洋瞥了他一眼,“又不是叫你。”
都說小孩子的審美觀是最標準的,當下謹憶就朝著靳洋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一連呀呀地叫了好幾聲“爸爸”。
李牧犯難了——這小孩快要分不清自己的親生爸爸了吧。
靳洋也發現,在工作中,季落聲的狀態是最放鬆的。因為歌曲的效果好,好幾次季落聲還向他展露了笑容。只是一不談到工作,季落聲對著自己又防備了起來。
可是偏偏,越看見他躲,就越想逗他。彷彿貓盯上了耗子的那種感覺,幾天不吃耗子肉就會肚子餓得慌。
今天又靈感突發泉湧一般,靳洋叫了幾次季落聲去吃晚飯,那人都回答了句,“等等。”
等到季落聲終於把這首曲子重新編曲完成的時候,他回頭一看,制音室裡空蕩蕩的,李牧和小謹憶早就不見了,靳洋一米八幾高的人縮在那個短沙發上,很沒形象地睡著了。
季落聲一看錶,居然都十二點多了。
他走過去把靳洋搖醒,“你幹嘛睡在這裡,先走啊。”
靳洋起來伸了個懶腰,“等你吃晚飯啊——現在做完了,走吧。”
兩人開車到美食街的時候,已經接近一點,還有幾個燒烤攤子和潮汕砂鍋粥的店還開著。靳洋剛要停車的時候,季落聲特別義正言辭地說,“不要吃燒烤,對你的嗓子不好。”
可是一問砂鍋粥的老闆,一煲砂鍋粥煲好至少得半個小時。靳洋斜了眼季落聲,“看看,都是等你吧,我現在肚子餓死了。”
季落聲雖然沒搞明白其中的因果關係,第一時間還是順著靳洋的邏輯來思考,心底下覺得還是滿愧疚的,“要不,回去煮個麵條得了。”季落聲一邊很耐心地解釋這個提議的合理性,“我家裡有新鮮肉、有青菜。煮麵條又快,不會讓你等很久。”
他自言自語的時候,總會很陶醉地把眼神飄得好遠好遠,等到他再次注視著靳洋的時候,靳洋剛剛那副詭異的微笑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了一副仍然不太樂意但是選擇妥協的臭屁表情。
靳洋感覺自己屁股剛剛捱到凳子,在季落聲的公寓裡打量了一圈,就聽到季落聲喊了聲,“可以吃了。”
靳洋一瞧,還窩了一隻蛋,材料是真的夠吩咐的。
他的味覺神經好像早就記下了季落聲曾經做過的食物,夾起一筷子一場,突然所有神經都舒坦了——還真是那個味道。
吃麵的過程中,兩人都沒有說話,專心應付碗裡的麵條。靳洋吃得比季落聲快,等到他嘴巴把煎蛋的蛋黃吞進肚子裡的時候,季落聲還剩下好幾口。
他撂下了筷子,看著桌子對面的人埋頭吃麵,水汽氤氳在季落聲的臉上,鼻頭上出現了細小的汗珠——靳洋在心裡想,吃個面也吃得這樣心無旁騖……
季落聲吃完了面,站起來把碗收了,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已經差不多一點半了。
“靳洋,你還住酒店嗎?”他們來的時候只開了自己的車,季落聲想著這麼晚了,他應該送靳洋回酒店。
靳洋看著窗臺上小魚缸裡的魚出神,不是很在意地“嗯”了一聲。
季落聲從職業的角度嘮叨道,“你既然決定在國內發展,還是應該好好找個經紀人吧。可以幫你安排住房什麼的,成天住酒店多不划算。”他上次送喝醉了的靳洋回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套房間很豪華,一定價格不菲。
靳洋好像這才被吸引回了注意力,轉頭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