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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能讓自己施展拳腳,甚至原本沒有意義的人生突然變得豐富起來。
不需要身邊有人愛、有人寵才能覺得心裡富足,才有安全感。
即從父親出軌後,悠悠盪盪、虛無縹緲的人生彷彿重鑄了一般,感覺到每個機關都換上了新的零件,人生轉動的軌跡前方出現光亮,亢奮的因子在血管中迅速填充、爆發!
一分一秒都不想花費在無關緊要的人和事上面……
正這樣想著,季落聲洗好出來了,靳洋側頭一望,突然撲哧一下想笑——那個詞怎麼說來著,雖然是形容女人的,但用在此時的季落聲身上也蠻合適的——噢,出水芙蓉吶。
靳洋也就打住,沒有其他的想法,自己進去洗澡了。
浴室外,季落聲坐在床上,慢慢地醒酒。
現實中的許多場景又不聽話地冒出來,阻隔了他的視線,讓他始終沒弄明白自己在哪裡。
他強烈地記得靳洋在和一個女人親熱,那個女人的腿纏繞上靳洋的腰,雙手緊緊地抱住靳洋的頭髮,修長的十指交叉插|入靳洋的頭髮。
他們交換著溼熱的長吻,隨後靳洋低頭,去吻女人的下巴,脖頸,然後是鎖骨,甚至是酥胸……隨著靳洋唇舌的下移,從後方看過去,他的肩胛骨在緩慢地聳動,骨頭突出,緊緻的面板包裹著。而女人仰著頭,動情又難耐地嘆息,全身痙攣似的發抖……
花心大蘿蔔!
會什麼連女人都要招惹!
硬不起怎麼辦!?
靳洋剛好洗完澡出來,就聽季落聲大吼了一句,“硬不起來怎麼辦!?”
季落聲拼命地搖了搖腦袋,試圖把那個映象從自己的眼前趕出去,此時,穿著浴衣的靳洋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小兔子咻地一下跳了過去,一把摟住靳洋的脖子。
“不準跟女的親小嘴!”
“?”
“不準吻這吻那的!”
“……”
季落聲又有點委屈地說,“靳洋的嘴唇只有我可以碰……”
靳洋有些汗顏,現在……是發酒瘋麼?
耐著性子“教育”道,“季落聲,你不可以這麼霸道哦。我和很多人接過吻哦,一隻手指頭都數不清。在外國,接吻是很隨意的啦……”
季落聲更加委屈地在靳洋身上蹭了蹭,“那以後……只給我一個人碰。”說著踮起腳,去碰靳洋的嘴唇。
上次只是淺嘗輒止,這次小白兔大膽多了,主動用舌頭去夠弄靳洋的舌頭。靳洋倒是很享受季落聲的主動,輕輕地咬住季落聲不聽話的舌頭,舌頭被拉出口腔,更多的唾液分泌出來,嘖嘖的水聲變得更加大聲,性感頹靡的味道在房間裡散開來。
摩擦的過程中,兩人鬆鬆垮垮的浴衣都凌亂了,袒露著胸口。季落聲踮起腳踮累了,站平了之後開始吻靳洋的下巴、喉結。
靳洋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季落聲雖然沒有什麼吻技,但溼熱又有些粗糙的舌頭刺激著男人的敏感部分,著實讓靳洋也有些動情了。
兩人推推搡搡地往床上倒去,季落聲叉開兩腿跨坐在靳洋身上,浴衣已經落下了大半,露出了透著粉紅色的上半身。他越吻越動情,不斷地拿著已經開始有反應的下半身去頂弄靳洋的。
靳洋拍了拍他的屁股,“猴急什麼!?”他側身在床頭櫃裡面一翻,果然找到了一瓶潤滑劑。
季落聲眼睛一亮,忘記了有一茬,連忙說,“對不起,我太心急了。”隨後俯身,把潤滑劑拿在手上,“我不會弄傷你的,安全套呢?”
靳洋在心裡擦了一句——沒想到小白兔還心有鴻鵠大志啊,想幹我!?就不應該讓他現在騎在我身上!
靳洋奪過潤滑劑,速度翻身把季落聲壓在身下,一條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肩上,讓人大開在自己面前。他用牙齒咬住保險套的包裝袋,給精神抖擻的小靳洋套上。
季落聲掙扎了一下,靳洋抬手直接把有些冰涼的潤滑劑擠在了季落聲的腹部。他本身就渾身燥熱,被冷得打了一個寒戰。
靳洋用手指繞著季落聲的肚臍眼上畫圈圈,低頭用粗糙的舌面去刺激已經興奮挺立的胸前兩點。季落聲的身體第一次經受這種刺激,連連發抖。
這種小動物被欺負的錯覺讓靳洋想欺負得更甚。上面,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突起,把它卡在自己的口腔內,靈活的舌尖不斷地去刺激它,甚至可以聽到舌頭在自己口腔裡抖動的聲音;下面,大量的潤滑劑被靳洋的手沿著肚臍眼到大腿根部均勻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