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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洋把晶狀體的海洛因倒在湯匙上,然後放在蠟燭上等它加熱融化。
紅色的火光印在少年笑得詭異又虛弱的臉上,那種天真的表情好像小孩子正在專心翼翼地堆沙堡。他把注射器的包裝用牙齒咬著撕裂,然後把融化的海洛因倒在注射器內,因為雙手止不住地顫抖,有些溶液漏了出來,少年連忙伸出舌頭把那點液體舔乾淨。
少年把注射器弄好,然後不斷地拍著自己的胳膊,想找到一條合適的血管。好像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佈滿了針孔,少年低聲咒罵了一句,去拍另外一支胳膊。
最後終於找到了一條合適的血管,少年迫不及待地把針頭推入。那一刻,少年全身彷彿有電流透過,身體抽搐了一下,隨後仰著頭舒服地□了一句。
他仰著頭靠著牆,隨著慢慢注入液體,喉結不斷地抖動,雙腳摩擦著地面,雙瞳渙散地看著天花板,好像坐在雲端上,已經墜入了極致快感的天堂。
最後液體全部推入,少年彷彿到達了高|潮,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響。
眾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睜大眼睛看著這個五官精緻的少年的表演——他扶著牆的時候,笑容是那麼虛弱,讓人心疼;他跪在地上貓著身子等到海洛因融化的時候,神情是那麼認真和期許,好像是玩火的少年;他仰著頭呼氣的時候,就有那種能力讓全部人都盯著他抖動的喉結和精巧的鎖骨;整個表演,他發出的聲音不過是虛弱的笑聲還有嗨到極致的呻嚀聲——天真的面孔和令人腦門發熱的呻嚀,再加上對吸毒過程的演繹。讓人既驚訝於他的美貌,又感到毛骨悚然,好像這個美麗的少年真的被那種邪惡的東西所汙染過
眾人還沒回過神來,靳洋的表演已經結束了。他甩了甩剛剛只是射在面板上的糖水,隨後把地上的蠟燭一吹,抬眼咧嘴笑了一下。
在這種寂靜之下,有個女工作人員遺憾地嘆了句,“表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