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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細細密密的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流過胸膛。他放開陸景之,也從他體內退了出來,看著他的睡眼自嘲地笑了——
自己也是一樣的賤吶,明明就被陸景之拋棄過,還是會上床。
愛到底是什麼呢?連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都可以說斷就斷,更何況是建立在肉、欲上的情人?
靳洋意識到,他或許只能在極樂的發洩中,在陸景之的指尖抓過自己後背的時候,在他不斷用那冷清的□不可自抑地嚼著自己名字的時候,感覺到那麼一點點的,被人愛著,被人需要的感覺。
上帝創造的這種生物,真是醜陋得可怕——
半點寂寞都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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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之漸漸轉醒的時候冬日的太陽已經升了起來,只是落地窗的窗簾讓房間裡看起來還十分暗,空氣中的味道都因為昨天晚上兩人的瘋狂而變得十分曖昧。
靳洋正坐在床邊穿衣服,陸景之微微撐起身體,發現體內的遺留物已經被清理乾淨了,甚至昨天晚上使用過度的地方已經上了一層藥。
陸景之坐起來,問差不多已經穿戴整齊的靳洋,“早餐想吃什麼?”
靳洋轉頭一笑,看著昨天晚上自己留在陸景之胸前和脖頸上的痕跡眼睛一眯,“還吃早餐,都要吃中飯了。”
陸景之似乎好久都沒有和靳洋正常的對話了,由衷地笑著說,“我讓傭人去準備。”
靳洋對陸景之這樣的笑容再熟悉不過,帶著無限的寵溺和溫柔,瞳孔中的墨色在暈開,鼻翼一皺。他移開目光,答應著“嗯”了一句。
床頭的電話在這時響了起來,陸景之側身過去接。那頭的手下明顯聽出了當家今天早上的聲音特別不一樣,彷彿帶著小貓的爪子撓的得人心裡癢癢的,隨後又驚悚地覺得自己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把陸家二少跟這樣的微妙感覺聯絡在一起。
“小少爺來了一個小時了,一直在下面等。”小霸王鬧了好幾次,最終還是被陸景之的心腹勸了下來,塞了塊小糕點和平板電腦,氣鼓鼓地在會客廳裡打遊戲。
“嗯,他說了什麼沒?”陸景之嘴唇微微有了些弧度,孩子太慣了,就容易天真。
“就是要您帶他去練槍,其他沒說什麼。要屬下請小少爺回去嗎?”
“不用,別讓他上來就行,得磨磨性子。”
掛了電話之後,陸景之對靳洋解釋道,“小侄子來了。”
“你有侄子?”
“嗯,大哥死後才找回來的,確認過確實是親生的。”
靳洋聳了聳肩,對陸景之的家務事不是很感興趣。
中午吃飯的時候,陸景之讓手下帶著陸羨出去買東西,自己和靳洋留在家裡吃。靳洋微微瞄了一眼那個黑道小太子。孩子長得倒是真像陸景之的哥哥,小小年紀已經有種英武之氣,個子也沒比他和陸景之矮多少,頭髮被削成了乾淨利落的寸板,五官是那種很剛強的深邃感,但畢竟還帶些男孩子的稚氣。
陸羨和靳洋並沒有直接碰面,只是在他被手下帶走的時候,用眼角瞟到了從樓梯上下來的這個人,憑著第一印象他還以為是掛在牆壁上的油畫少年走了出來。
陸羨剛上初中,現在的孩子很早熟,那個貴族學校裡的人又都關係不淺,玩得更開,反正後面有人幫著擦屁股。他對道上的那些事情其實都爛於心中。再加上剛剛和陸景之見面時,叔叔的聲音特別不一樣。陸羨眼神微微放狠,眼中不是嫌惡,更是一種憤怒和……嫉妒?
小太子連忙眉頭一皺,扭頭跨上了來接自己的轎車。
陸景之其實把小侄子的一切情緒都收於眼底,只是不動色。
靳洋走近之後,他抬頭說,“都是你喜歡吃的。”
兩人下午的時光隨和寧靜,連續幾天的陰雨天氣居然在今天出現了略微暖洋洋的陽光。靳洋試了試陸景之車庫裡的一輛跑車,在私宅周圍的道路上開了幾圈,過了把癮。兩人似乎找回了一點在風揚相處時的感覺,雖然沒有太多語言上的交流,但心情都是暖洋洋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一鬱悶就喜歡寫H發洩的某七=,=我決定以後遮眼定位自己(泥垢了)……
☆、第二十八章 受傷
靳洋晚上回到公寓的時候,季落聲仍舊在練吉他。
他穿著簡單的素色衣服和牛仔褲——兩個字就是“乾淨”。
季落聲看見靳洋的時候眼裡有明顯得欣喜。見到那個男人之後靳洋一直沒有回來,他躊躇了很久還是決定不去打擾靳洋,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