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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死纏爛打也要你入贅給我,」
純一大眼圓睜,這一長串似是而非的話,教他連反駁都不知該從何反駁起。
時雨見縫插針使出條件交換來博取原諒:「我答應你,來年輪到我的生日我將很樂意在你指定的任何地方,穿環掛上你的s字母牌,這樣夠公平了吧。」
「任、何、地、方。」這句話移轉了不滿,萌生另一種想象。
「瞧你不懷好意的眼神,你想命令我穿在哪兒啊?」時兩取笑道。
「你自己說任何地方的。嗯……這我可要好好想想。」
純一慢條斯理地伸出一臂,順勢推倒時雨,並欺身騎到他腰間,坐在他身上,指尖自時雨英氣勃發的眉宇出發,問:「這邊好嗎?」再向下到鼻端。「還是這兒好?」最後暫停在唇瓣邊,「呵呵,唇環似乎也挺性感的,真教人難以抉擇,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都行。今天你生日,你手中握有一張『壽星』的免死金牌,你想怎麼就怎樣。」
時雨雙手「啪」地往兩旁一扯,鈕釦蹦落,豪氣干雲地扒開了襯衫,挑眉道:「要不然,乾脆把你的名牌系在我的乳頭上好了,我買一送一,兩邊都讓給你。」
「這個好!」
八成是先前的熱戰暖過了身,純一感覺一股死灰復燃的亢奮正在加溫。他雙頰緋紅,眼底閃爍笑意,以右手掐住了時雨胸前的小果,玩火自焚地擰了擰。
「我要挑顆特大號鈴鐺系在名牌下,讓你戴著它,走到哪兒響到哪兒,這樣我要躲你的時候,可就方便多了。」鼓脹起雙頰,得意得很。
「我舉雙手贊成,如此一來我們在愛愛的時候,配著我的抽送,不但有某人嗯嗯啊啊的美妙『歌聲』,還有叮噹叮噹的趣味背景音樂,確實還挺有意思的。」笑眯著眼,說。
「……不裝鈴鐺了,我要改成類似警車一樣,會自動發光的燈泡!」忿忿地說。
「咦?怎麼不是說『以後我再也不會叫床給你聽了』呢?」設下陷阱,一隻鹹豬手乘機沿著薄腰細臀的旖旎曲線摸了下去。
「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
哼哼,唇一撇,純一逮住腰間的「邪佞大手」,將他甩開。
「假使我說再也不叫床了,你一定會說『好,我們來試試看看,你忍不忍得住』,然後壓倒我,整得我死去活來,直到叫啞了喉嚨為止!哈!我有沒有講中呀?你這一肚子壞水的臭小子!」
時雨「失望」地眨眨眼。
「噢,你真厲害,完全摸透了我的想法,純一。」
「現在知道你太看扁我了吧!」
「我?我從沒看扁過你啊!在我眼中,你一點都不扁,還相當的前『禿』後翹呢!無論是怎麼前凸後翹的美女;她再挺的胸部也沒你的小弟弟禿的可愛;她再圓翹的香臀也沒你的小屁屁玲瓏挺翹。我的純一一點兒都不扁平呀!「
純一顫了顫,咽咽口水。怎麼會有種人?
生得這麼凜然、高貴、美麗不可方物,尤其現在那張被天使輝光(燭光)縈繞著的白皙秀麗臉龐,顯得多聖潔、潔淨?結果講出口的話,卻和專愛性搔擾的色老頭沒兩樣。
超極大的反差,電得純一頭暈目眩、心跳加速,天南地北、是非黑白都快分不清了。
「簡單換言之,純一相當『樂意』且『迫不及待』地想叫床給我聽嘍?多好,你太棒了,純一。我看我們不要再蹉跎光陰了,我立刻就讓你縱情地吶喊,放肆地呻吟,度過一個難忘的叫春夜吧!」曉得他被自己的電眼電得不能動彈,於是加強馬力翩然一笑。
「唔啊啊——」
轉眼間,坐在上面的姿勢換成了仰躺在床上,大大敞開的兩腿間,時雨早已卡位成功。
凝視純一的美眸發散出魅惑,催眠之光,宛如盯老鼠,一旦眼睛對上了,會產生止不住的莫名戰慄,心悸、身熱如火等嚴重症狀。想要治癒它,唯有一個方式——逃離這美麗又危險的「禽獸」,離得越遠越好。
「哎,你想去哪裡?」
純一翻身想落跑,可惜平素沒多加鍛鍊的體能,此刻幫不上什麼忙,慢半拍的腳踝,被拘束在時雨的掌心中。
他感覺到自己一寸被拉回到時雨的身體下方,時雨熱燙的部位赤裸地燙壓在他的膝蓋內側,再以慢得令人抓狂的速度上移至大腿內側。在純一咬關簌簌下唇,閉上眼睛對抗那股飢渴燥熱之際,棲息在自己花蕊正前方,欲挺還留的潮溼慾望尖端,以咄咄逼人的熱焰勾引花蕾心甘情願地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