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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和你一起過日子的,但,我是忍不下去了!」
掉頭步出蘇純一的寢室,況時雨走回自己房間裡,把出院時使用的行李袋拿出來,隨便塞了點衣物進去。
「慢著!你要做什麼?」純一匆忙跟過去。
「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早就是可以獨立自主過日子的年齡。我要離開你這個大變態,離開這個噁心的家!」
蘇純一火大了!
或許他平常不愛發火,但這不代表他就沒有脾氣。論固執、論牛脾氣,他可不輸任何人!
這笨阿雨,為什麼不聽人解釋呢?
我可以忍受你口出惡言,因為你不知道真相。你失去的記憶,讓你感到慌張、不安,進而顯得暴躁。
一股腦兒地指摘他人的錯誤,只肯看錶象,不肯深究事實,那和逃避現實的鴕鳥有什麼兩樣?
暴躁讓你控制不住想打人,我原諒你了。不安讓你短視自私,出外三天也不捎個信,我勉強放過你,慌張的情緒下,你排斥一切「非比尋常」的解答,只想接受你認定的常態,我又怎能苛責你?
可是,再三的縱容也有界限!
——這個「噁心」的家?
這個家哪一點噁心了?
——難以想象以前的自己怎麼能忍耐的了,留在這個家裡十幾年?
怎麼不想想,「你」能待了十幾年,沒有離開的原因?笨蛋都想得通,那是因為「你」喜歡這兒啊!
你這對「家」不知感恩的臭小子,我管你有記憶沒有記憶,忘記了做人的「基本道德」=絕對不可原諒!
吃了秤砣鐵了心的純一,默默地走到他身後,以手拍他的肩膀。
況時雨不耐煩地回頭。「幹什——」
爆痛,彎腰,蹲下,所有動作在同一秒完成。
「咳、咳……」況時雨眼冒金星,他千辛萬苦地伸出食指向前一比,由倒抽一口冷氣的喉管中,發出控訴。「你、你居然對我的蛋……」
讓這小子從「蛋蛋的痛」中復原就棘手了,因此純一迅速地拿起地上SM道具當中必備的「情趣」手銬,捉住他仍在疼痛中而四肢無力的左手與左腳踝,一併銬住。
「你、你……你銬住我做什麼?還銬得這麼畸形?變態!放開我!」
純一雙手插腰,搖頭拒絕說:「只有一副手銬能用,即使這個姿勢比較不舒服,你也委屈一下吧。」
「你有什麼權力把我銬住?!」邊罵可惡,他邊掙扎著想脫身。
「不要小看情趣手銬。雖然不是不鏽鋼,外殼看似柔軟的羊毛質料,但裡面可是有貨真價實的鐵圈在,沒那麼容易破壞的。」蹲下來,純一親切地對他說明。
他就不相信,一手一腳被銬住,時雨還有辦法逃跑——頂多是用爬的爬出這個家。
「你這個神經病!」幾次嘗試後,仍無法掙脫。
「我是你的幸運……之神。」微笑。
「放屁!」
「這是真的。我答應過你,一定會幫你取回你失去的記憶,我打算說到做到。在這之前,你就委屈點,帶著手銬過日子吧!」
「更!等我擺脫這副手銬之後,我會兩倍……不,三倍奉還給你!」
純一對他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
他撿到的流浪貓們裡頭,也有特別難教、特別皮的,像虎妞。
純一還記得,收養虎妞的第一個月簡直是部災難片。好不容易,感覺虎妞安定下來了,有天牠竟離家出走,到外頭去鬼混,不再回家。
也許牠是懷念街頭的自由而蹺家,一旦嚐到自由滋味,沒多久便忘記了自己的主人是誰,恢復原有的野性。如果這樣是虎妞的幸福,純一曾想過要放手,就讓虎妞在外謀生。問題是,他每回看到在街頭和野貓「較量」的虎妞被打得遍體鱗傷,都很心痛。
(去勢公貓想打贏那些年輕力壯的發情對手,套句臺語話——「足拚A啦!」真是名副其實地拿命來拚。)
該帶牠回來,或放牠走?猶豫不決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
某天早上,「事件」發生了。他在住家附近看到虎妞被野狗圍攻,衝過去救援時,牠身上已經被咬傷好幾處了。他馬上送醫,並下定決心帶虎妞回家,而且一定要讓虎妞接受自己是主子的事實!最後,純一也辦到了。如今,虎妞健健康康地在家中生活,即使出門散步,也不會忘記返家。
所以純一有的是從頭再調教一次的經驗,他一點都不擔心。總之,把握幾個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