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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又冒出了笑意,恨不得再一次埋下頭去。
“夠了。”弗科輕踢了伊勒曼小腿一腳,“我很好笑嗎?”
“沒有。”伊勒曼強忍著笑回答。
弗科單手托腮,歪著頭看伊勒曼,另一隻手又開始在護欄上輕輕打節拍。
“迪特。”弗科問,“為什麼想當飛行員?”
“還不是和大家都一樣,”伊勒曼沒所謂道,“覺得戰鬥機飛行員很帥唄。”
“紅男爵?”弗科笑。
“當然了。”伊勒曼轉過身來,背靠著欄杆,抬頭看月亮。
“我比較喜歡柯特·伍爾夫上尉呢。”弗科說,“是個相當了不起的人。”
伊勒曼扭頭看向弗科,有些驚奇地問:“是那個右手被擊穿還能單手操縱飛機回去順利降落,後來二十二歲時以身殉國的?”
“嗯。”弗科說,“而且他的最後一戰是自願向敵軍一整個編制進攻,不是先被對方襲擊的。這我記得很清楚。”
“可你不想像紅男爵一樣?”
“當然想。怎麼會不想。”弗科回答。
伊勒曼露出似乎是費解的表情。
“我對指揮作戰沒什麼興趣。”弗科倚在護欄上,低著頭,俯視兩層樓下的地面,“多小規模的編制都不是我的強項。要不是擊落敵方需要人證,我都不知道我要僚機做什麼用。”
伊勒曼定定地看著弗科,彷彿陷入了沉思。
“我不是個好長機駕駛員。一想到編制裡的其他人是用性命來相信我,遵從我調遣,我就沒辦法下達命令。他們的命太貴,太沉重,我擔負不起。”
弗科閉上了眼睛。他做了個深呼吸,才又睜開眼,繼續說道:
“去年的八月二十四日,不列顛戰役,是我第一次真正進行一對一的空戰。我的對手很強,很有經驗;我和他纏鬥了四分鐘,直到我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向上攀升,靠著高度上的優勢,再俯衝開火;我擊中了敵機的引擎。那架飛機從空中下墜,落入了英吉利海峽。我上方隨即出現了更多敵機,所以我以一個極陡的角度向下俯衝,在距離海面幾米的位置拉起機頭,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