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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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歉。補償她;甚至她想怎麼樣都行。但是,你把你剛才說的話收回去。”
“井薇嬌已經出事了,不管怎麼補償都恢復不到從前。話我已經說出去了,潑出去的水,我連盆都不要。咱們倆好的時候乾淨利索,分開也要痛快淋漓。兩個男人,說什麼一輩子。你已經三十了,心智成熟。本來就是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玩過這麼多的男人,難道連這點最起碼觀念都沒有麼?”
慕醒說話的腔調依舊溫和,只是帶了兩個人剛認識時得那種疏離。他條分縷析,他斬釘截鐵,所有的一切就像他說過的那樣,根本收不回來了。
慕醒的這番話,方凡十回味了很久。每一個字都像針尖一樣紮在心口上,每回味一遍,就被扎一遍,卻不疼。方凡十想要吸菸,卻發現已經燃盡了。
他說不上現在是什麼感受,剛開始追慕醒的時候,他想過他不答應他,他會有什麼感覺。而現在,兩個人分開了,這感覺卻不是那麼強烈。就像做夢一樣,走在完全虛幻的空間內,根本察覺不到一絲疼痛。
他向來是懂慕醒的,就像昨天他對胡繁說過的那樣。慕醒,絕對比他要狠心的多。他的狠心體現在他的決然上,決定的事情,做了就永遠沒有迴旋的餘地。不給人任何的希望,一下子掐斷,兩個人就徹底地分了。
方凡十站姿標準如在軍校的時候,慕醒說的對,兩個男人分手不應該婆婆媽媽。他從不強迫人,慕醒說分手他絕對不會逼著他繼續跟自己在一起。
“成。”
男人又說了這麼一個字,然後頭也不回地出了慕醒家。
出了門,寒風就鑽進了衣服。剛才晨跑跑出來的汗被冷風一吹,讓方凡十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哆嗦。步伐穩健地踏在樓梯上時,方凡十還不覺得有什麼。直到出了樓道,男人突然沒了目標。明明是這麼熟悉的街道,卻完全不知道往哪邊走。就像兩年前,抱著渾身是血的愛人,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明明醫院就近在咫尺,他卻在那裡打著轉轉。
挫敗感一下子擊敗了這個高傲的男人,方凡十抽著煙,招了輛計程車。
男人起床的時間早,所以去胡繁家的時候,他還躺在床上沒有起來。衝著在打太極拳的胡林奇打了個招呼,男人輕車熟路地推開了胡繁臥室的門。
胡繁還在床上,睡姿各種凌亂。男人脫掉上衣,躺在了床上。胡繁跟方凡十在軍校呆過八年,警覺性絲毫不亞於方凡十。在男人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聽出男人的腳步聲,他也就沒動。等男人掀開被子躺進來,胡繁才湊上去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晨跑的路線什麼時候拐到我家這邊了?”胡繁閉著眼,聲音很慵懶。
“先去找慕醒,然後來找你。”男人說著,把手搭在了胡繁的腰上。
胡繁閉眼一笑,調侃道:“就說你重色輕友。跟慕老師怎麼樣了?”
“分了。”
“嗯。”胡繁下意識地嗯了一聲,然後一個虎躍跳了起來,大聲問道:“分了!?”
胡繁喜裸睡,赤裸的身子被寒冷的空氣給狠狠摸了一把,凍得他哆嗦著鑽進了被窩。冷靜下來,看著男人剛硬的臉龐問道:“出什麼事了?你們以前鬧那麼大也沒有鬧過分手啊,這次是怎麼了?”
疲累地閉上眼,方凡十掐掉菸頭揉了揉眉頭,混亂地說:“就那麼分了,沒有任何預兆。分了就分了,我從不強迫人。”
往男人懷裡縮了縮,胡繁嘆了口氣說:“你現在,什麼感受?”
來到胡繁這裡,被針扎過的地方開始隱隱作痛。男人如實說道:“很難受。”
胡繁抱住他,臉上帶著擔憂:“十哥兒,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喜歡慕醒嗎?還是……”
胡繁沒有繼續說,那件事情他不敢說,當初方凡十心如死灰的樣子還深深地紮根在他的記憶裡。他從沒見過那樣的方凡十,現在,方凡十的樣子還比較正常些。
“這個沒法比。”方凡十說。
胡繁哦了一聲,抱著方凡十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似乎漸漸睡著了。下面傳來了胡林奇的喊聲,該吃早飯了。胡繁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站在床邊看著男人的睡顏。就算是睡著,眉頭也蹙著。胡繁嘆了口氣,下了樓。
胡母收拾好了餐桌,抬頭看到兒子下樓,忙問:“凡十呢?他不吃飯麼?”
胡繁別好袖口的扣子,漫不經心地說:“他昨天晚上一晚沒睡呢,讓他再睡一會吧。”
胡林奇正拿著報紙看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