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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叫出來,猶豫著去觸控他的額頭,果然溫度高的嚇人。
“該死。”低咒了一聲,男人用盡全力抱起變成了落湯雞的顧晨曦急忙往屋子裡跑,一路上落下泥濘的水跡。把人放進浴缸之後,去解衣服的手卻開始顫抖起來,就像是欲蓋彌彰一般,季夏涼故意偏過頭摸索著去解開那些精緻的紐扣。
手底下的面板觸感光潔,有著美麗的肌肉線條,既不粗壯也不會覺得纖細,是年輕男人特有的質感,明明沒有看見,只是停留在手指的感覺上,季夏涼卻覺得自己的臉要燒起來了,胡亂地脫去衣服之後,剩下的褲子就更加棘手了。
“思無邪,思無邪,老子還怕他一個愣頭小子,怎麼說也是他吃虧!”
話雖這麼說,可是看著自己伸向顧晨曦皮帶的手,季夏涼怎麼也覺得彆扭,以至於怎麼弄也弄不開皮帶扣,反倒不知怎麼弄到自己一臉的面紅耳/赤。
“季叔,我來幫你好了。”
顧晨曦溫熱的鼻息撲在滾/燙的耳朵上,舌頭也開始煽/情地舔/舐著耳廓。
“什麼時候醒過來了呢?”季夏涼來不及想,下一秒嘴唇已經被對方捉住,接下來就是一個綿長而又急切的法式深吻,彷彿融化了七年以來的所有思念。他沒有辦法拒絕,身體和靈魂也全部無法拒絕,所以他能做的,只是去順從,去回應,青年男人的熱情。
伴隨著一聲沙啞的“季叔”,身、體被急切地貫/穿,沒有潤/滑,沒有前/戲,加上七年的禁慾一般的生活,真的很痛,溫熱的液體在摩、擦中流淌出來,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可是,雖然很痛,心裡卻有難以言喻的快樂,那是靈魂的愉悅。
顧晨曦也不好受,但是隨著血液的潤、滑作用,進出終於開始不再那麼緊澀,他沒有辦法再去控制自己的情緒,只能跟著身體的欲,望隨波逐流。心裡的空隙終於開始被填充,七年的時光彷彿流轉,雖然腦子燒得迷迷糊糊,但是他可以確定,這一次,他們,是在,做,愛。
清晨的陽光溫暖而明媚,全身的痠痛都在告訴他,昨晚荒唐的一切不是一場春夢,懷裡的青年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黑漆漆的眼睛正望著他。
“那個。。。你的燒退了吧?”
“恩,季叔是最好的退燒藥了。”
甜蜜的話說得沒有一點修飾,季夏涼覺得自己的老臉又一次不爭氣地紅了,但是應該要說的話還是不能被這樣的甜蜜沖淡。
“那個。。。昨天只是一場意外,我們都忘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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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溝
前一秒的笑容還來不及停住,顧晨曦只覺得自己被在最得意的時候甩了一記耳光,整個頭都嗡嗡地痛了起來,太陽穴都要突突地跳出來了。
“什麼是意外,你明明有感覺的,你明明還喜歡我的,你愛我的,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季夏涼!你愛我的!”
“是,我是愛你的,比你想得可能還要愛,”季夏涼看到顧晨曦臉上的驚愕,以及驚愕之後的狂喜,可是,他還是要把所有的話講完,“可是,我能愛你多久呢?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已經三十八歲了,你才二十四,我始終是要比你先走的。而你,又能愛我多久呢?我會變老的,你還那麼年輕,終於有一天你是會厭倦我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永遠不會嫌你老的,我會陪著你的,季叔,你要相信我!”青年急切地爭辯著,彷彿他的信誓旦旦可以抹去這十四年的差距。
“可是,這是事實。好了,咩咩要醒過來了,看到這個樣子,我會很難解釋的,還有,你還是去趟醫院吧。”
。。。
顧晨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心裡面季夏涼那些話始終盤桓不去,他始終想要忽略的事實第一次被放到了最醒目的地方,刺痛他的雙眼。他不懷疑他會永遠愛那個男人,儘管他也不知道永遠到底有多遠。可是他無法忍受徹底失去他的生活,即使他們的生命等長,男人也會比他先走十四年,這十四年,他又該怎麼度過?
路邊未經修剪的樹叢與野草散發著泥濘的氣息,或者用文藝的腔調也可以說成是江南的味道,顧晨曦一路漫無目的地走著,看不清來路,也看不見歸程。早起賣菜歸來的農婦們三三兩兩說笑著,目光卻多停留在這個英俊異常的青年身上,有些年紀稍輕的甚至已經臉紅起來。顧晨曦埋頭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未多做理睬,以至於迎面撞上一個老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