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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刺激很大。你這次,九成九又是以情動人,連拉帶打,把人給誆住了,對吧?”
駱驊抬腳往桌上一坐:“這不早就在您的計劃之內嘛,我不過是個替您跑腿的。”
“說起來,那個袁方也算是小恆的救命恩人,小恆一直覺得虧欠了他,我的本意是哪天請這個袁正過來敘一敘,或許能讓小恆感覺好一些。”
駱驊低頭看著腳尖:“我知道您是心疼小恆,但是袁方和小恆的關係,外面沒有幾個人知道。如果讓袁正察覺了,他們那邊弄不好會借題發揮,到時候,您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號眯起眼睛看了駱驊幾秒鐘:“你很在意小恆和那個人的過去嗎?他們倆頂多也就初級階段,你居然也會醋?”
“懷舊這玩意是會傳染的,我是怕,如果小恆也跟您這樣,整天帶著份遺憾和內疚沉湎過去,懷念舊情,這對我。。。。。。好像不太公平,您覺得呢?”
駱驊垂著頭,忍受著對方刺芒一般的眼光在將他從頭到下的審視。
一號輕輕笑了起來:“看來我想錯了。我原來以為你特意在今天煲這個湯,是為了寬慰我這個老頭子,卻原來是給我來個先禮後兵。我就知道,這湯是不能隨便亂喝的。”他站起身,聲音透著些疲倦:“有意見,我們就要認真聽取,我一定會鄭重考慮。不過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就讓我再做最後一次懷舊吧。”
“今天。。。。。。是什麼日子呢?”駱驊一面洗著鍋碗,一面凝想,剛才林叔也有
提到過,應該是和父親有關。猛然,他的手在空間停住。
輕輕推開臥房的門,一號仍在低頭寫著什麼。桌上的小碟子裡擺放著幾塊小小的點心,旁邊是幾隻小小的蠟燭,還有幾張精巧的卡片。駱驊開啟其中一張:“雲峰,生日快樂。”他默默地讀著那上面寫得密密麻麻的語句。
一號遞過來一隻筆:“你也可以寫幾句,算是給你爸爸慶生吧。”
“我從來沒有機會對爸爸說聲‘生日快樂’,更沒有送過任何禮物表過心意,我不知道該寫些什麼。”駱驊眼皮低垂,聲音低啞。
一號的聲音比往日更加柔和:“我從前聽老駱提過,你媽媽寄來的信裡,有一次夾著你塗的一幅畫,好像是隻小狗。你那時候應該才剛開始學寫字,會寫‘我、你、爸爸’,卻還不會寫那個‘愛’字,只好用拼音代替。老駱歡喜的不得了,立刻決定要給你買條玩具狗。那幅畫他也一直都珍藏著,後來在葬禮上,我把它放在老駱的上衣口袋裡,一起掩埋了。”
駱驊拼命咬住嘴唇,拾起筆,在那張賀卡上,寫下一個“愛”字,又一個“愛”字。他的手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幾乎快要拿不住筆,被旁邊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握住。兩隻手一同用力,整張卡片上滿滿都是“愛”。
屋內光線黯淡了幾分,空氣裡飄散著一股淡淡的燭香。
一號倚靠在床頭:“你還真敬業,一定要等我入睡才交差嗎?還是,你恐怕又要說小時候如何如何,要黏在我身邊,求我給你講個故事,唱個搖籃曲?”
駱驊一眨不眨地盯住床上的人,緩緩地開始動手脫起了衣服。他現在腦海一片空白,平生第一次,他將自己的理智牢牢地鎖住,而聽憑情感支配自己的一切。
一號的眼神裡閃現著一層光芒,看著對面的人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除去,他把身子向裡挪了挪,掀開被角,將對方清涼光滑的身體裹蓋住。
“你的後背跟你爸爸的一樣寬厚結實,讓人有安全感。”
駱驊趴在那裡,任由那溫暖的手掌在脊背和肩骨上撫摩,陣陣暖熱撩撥的吐息在後頸和髮間盤桓。
“那天,小恆跟我講,說你是他的全部,求我好好待你。今天你講,要我忘掉過去。你們倆還真是同聲同氣啊。算了,你們兩個小的贏了。就像有個風水先生說的,命定如此。我認了,不想再奢望什麼了,我爭不過我的父親,我更爭不過我的兒子。”
駱驊側過身,支起頭,擦了擦一號的眼角和眼底的那幾條細紋:“孝子慈父,果然做不了情人,可又偏偏是個情種,這日子過得真是好辛苦。”他輕輕將對方略顯僵硬的身體拉入懷裡,柔軟的雙唇在那佈滿滄桑的面頰上輕蹭,愛撫:“今天是爸爸的生日,他說不
定會來個顯靈,來報答你這二十多年來的痴情,你相信嗎?”
一號攢聚起最後的一絲理智,生生推開了面前年輕的誘惑:“你說錯了,我不是個好兒子,我的父親臨終請求我的寬恕,我沒有答應;我也不是個好父親,因為我想奪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