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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恆翻開看了幾眼,十分困惑:“這跟我那門課有什麼關係?”
駱驊笑了起來:“嚴格來說,應該沒有。不過,它裡面的邏輯性比較有趣,說不定對你的‘竅’會有點幫助。”他站起身,將包挎在肩上:“不過話說回來,你要取消那門課還趕得及,別影響了學分。”
眼看對方就要轉身,褚恆突然開口:“我常看見你騎車來學校。”
“是嗎?我喜歡這樣。”
r》 “我以前也是這樣的。那。。。。。我可以跟你打招呼嗎?”
駱驊笑了:“當然可以。不過,我一般都塞著耳機聽音樂,可能會聽不見。”
“騎車聽音樂,還是。。。。。。要小心一些。”
“謝謝提醒,我希望你以後也開心一些。我也是過來人,留學生的日子,都是這麼慢慢熬出來的。”
人已經走了,褚恆卻還是楞楞地摩挲著手中那本書,似乎還有著那人的溫度。
萬聖節裡,鬼怪妖魔四處亂竄。
這個死蟲子在搞什麼?難道不明白,就他那副模樣,不用裝扮就可以嚇倒一片?此時,那肥肥的腦門上插著一堆雞毛,不知道又想幹什麼?褚恆趕緊關掉對方發來的影象,他可不想晚上添惡夢。
Mid…Term結束,可以稍稍歇口氣,放鬆一下了。手機又響起來,他看看顯示,沒有去接。他今晚誰也不想見,只。。。。。。除了一個人,或許會有奇蹟出現。
褚恆發現,不知從何時起,每日清晨上學途中,尋找那個人的身影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每次見到時,他都會欣喜莫名,對方的一個手勢,一個微笑,都會讓他整天輕飄飄的。
手機又響了起來,褚恆心中默唸著,睜眼去看,嘆了口氣。剛一接通,就聽裡面音樂瘋狂:“什麼事?”
“我的哥,你怎麼還不來呀?蟲子說一直找不到你,這舞會都快開始了!”尤北的聲音也好響。
“我。。。。。。今晚有點事,你這舞會都什麼人來?跟上次那個什麼生日聚會上的一樣嗎?”
“不,是另外一撥,不過可來勁了,你真應該看看蟲子的樣子,簡直就像個大豪豬,哈哈。”
“我不去了,替我跟蟲子說聲對不起好了。”
手機仍在手中,他猶豫著,尋到那個人的號碼,手指撥弄著,顫抖著發了出去。就那樣等著,看著,走來走去,心神不寧。
“叮”!有回信:“Party”。
褚恆當然清楚,今晚校園裡到處都是舞會聚會,而且他白天其實看見那個人了,一身武士打扮。不,他要的不是這個。他的手指動了動,終於忍住,呆呆地坐著。
“叮”又一響:“Wanna e?”
褚恆的心忽然豁朗,甜甜地笑了,吻了一下手機。
“Hi; Spiderman!”駱驊過來給了褚恆一個擁抱:“你要是不招呼我,我還真認不出是你。”
生活中戴慣了虛偽的假面,當套上一個真正的面具時,人,反而能找回
一個真實的自我。
褚恆此時就覺得十分自在,因為今晚,他就是他自己。他已經許久未有這樣開心,愜意,暢懷。他再也不覺得音樂的躁浮,人影的繽雜,空氣的迷香。他看著身邊的武士,面孔古板嚴肅,眼睛卻清澈暖人。
“謝謝你送我回來。”駱驊下了車,口裡冒著酒氣:“你也要注意開車啊!”
褚恆笑了:“我可沒有喝酒。”
“今晚你跟平時可真不一樣。”
“噢?我平時什麼樣?”
駱驊晃晃地想了想:“就像你念的那個專業,悶得很。我還擔心等你念完,人是不是也會變呆?”
褚恆仰頭笑起來:“我還擔心你呢,整天跟一群大媽在一起,會不會老化?”
駱驊故意繃起臉,捶了褚恆一拳:“敢說系主任壞話?”拍拍車:“走吧,慢點開。”
“Yes,Ma'am。”
小心開開門,檢視著他臨出門前的做的各種記號,一切正常。他慢慢將衣服脫掉,拿出一瓶冰啤,疲乏地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眼皮。
從來沒有見過目標像今晚這樣,居然會笑,而且居然是那種真誠的笑。蜘蛛人,原來那位公子喜歡做個蜘蛛人。明明身在福中,可為什麼老顯得這樣可憐兮兮?自己今夜似乎也有些反常,笑得好像太多,太發自肺腑了。這個任務,開始有點棘手了。
☆、風水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