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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萬確呀!”
褚恆一板臉:“你不要亂說,那女的這麼小,趙叔的年紀比她爹都大,怎麼會……”
尤北忽然有了氣:“那個老色鬼就這副德性。我知道你褚家跟他們趙家關係好,可我還是要說。什
麼男的女的,漂亮點的,都被老色鬼收在他家院子裡。”
常衝眼珠轉轉,笑了起來:“我總算明白北北這把無明火的來由了。你不會是還在想著那個人吧?”他往嘴裡塞了一塊鬆餅,衝褚恆擠擠眼:“恆哥應該記得的,就是幾年前在泰山腳下,把北北揍了一頓的那個學生帥哥?”
“那不是揍,只是。。。。。。打了一拳。而且,當時那根本就是誤會。”尤北無力地辯解著。
褚恆托腮想了想:“那個人後來被調到趙叔院裡當保鏢,姓……苗,對不對?”
“對,就是那個苗大俠。去年還跟趙叔來過這,可惜行色匆匆,讓北北哥悵然若失了好久呢!”
“哐鐺”,常衝的椅子被尤北一腳踢倒。“咚—啪”,肥大的身軀摔在地上,圓嘟嘟的胖臉上滿是草莓、巧克力和乳酪。
“哎喲,臭北北,你要是把我摔殘了,我就找你爸去,反正他馬上就要過來了。”
褚恆連忙將常衝攙起:“算了,蟲子,還不快去洗洗乾淨。”
常衝嘟嘟囔囔一瘸一瘸地走開。
褚恆看看尤北:“蟲子在說笑吧?”
尤北低頭哼哼:“我也不清楚,就是一直都忘不了那個人。大院裡也常碰見,我看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我。”
“那是因為人家專業,知道原則。”
“他又不是我的保鏢,怎麼就違反原則了呢?”
“大院裡是不許發生這種事的,這種關係都是危險的,你最好清醒點。”褚恆冷冷地說。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對了,那不是你爺爺最愛嘮叨的嘛。怪不得,你這小子對保鏢總是那麼公事公辦,冷冷淡淡。不過,”尤北凝神看看褚恆:“有時候話都不要說得那麼絕,世事難料啊!這裡說了半天的我,該說說你了吧。我知道那個人是誰,還是我牽的線呢,對吧?你該怎麼謝我呢?”
“對對,你們倆現在到哪一步了?多少次了?快說,快說!”常衝興沖沖地跑過來嚷嚷著。
褚恆惱了起來:“你們這倆少爺要麼留下幫我清理,要麼馬上走人。明天還要上學呢。”
尤北狠狠地捶了一下常衝:“看樣子,剛才摔得還不夠狠,是吧?”
走出公寓大廈,兩個人小聲嘀咕:“哥,你說,恆哥是真的嗎?能把大公子楞給折騰成主母那樣了,得是哪路大仙呀?你說,恆哥現在還是。。。。。。處嗎?”
尤北有點不耐煩:“你這傢伙怎麼那麼庸俗?要相信恆哥,他的心理素質跟你可不是一個檔次的。再說,我諒那小子也沒有那個
膽,跟咱們恆哥耍心計,代價可是相當昂貴的哦。不過,蟲子,你這嘴巴給我管嚴實了,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看著洗碗機啟動,褚恆疲乏地跌坐在沙發裡。這請客做飯還真是很累人的事,不過一想著會浮現在駱驊臉上那招人的驚喜表情,吳用就情不自禁笑了出來。不過,在哪裡吃呢?他望望碩大的房間,那個人要是來到這裡,一定會被嚇住的。
一份密函傳到駱驊手裡:某人要來出訪,依計行事。他抱住頭,苦苦地思索著。
☆、一條搶來的玩具狗
神鬼不覺,從開始動手到結束,不過幾分鐘。
駱驊軟軟地靠在汽車座椅上,心裡並沒有完成任務後的輕鬆和喜悅。按照蔡主的指示,他已經將姓趙的與A、B集團籤的那份檔案傳走了。雖然苗楓的出現,讓他稍費了些周章,好在事先準備充分,一切還算順利。唯一的小紕漏,應該就是在飯店後門,為躲開突然出現的垃圾清理工,他不得不閃身到另一條過道,自己的背影怕是有一瞬暴露在了監視鏡頭下。如果苗楓有心,定然逃不過那一雙電眼。
一想到居然與苗楓做了對手,駱驊就心伏難平。給姓蔡的做事,雖然有一半得到一號首肯,但另一半,一號一定並不清楚。姓蔡的為人品性,駱驊當然清楚,他從未想過有一日會給這個老傢伙效力,可如今,他不得不如此。駱驊終於明白,自己一開始就掉進了姓蔡設的局,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他並不知道自己還會走多遠。
手機響,褚恆的簡訊,飯局結束,正趕過來。
駱驊把車停到事先說好的地點。不一會,就見尤家那小子的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