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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恆看看房間,倒是沒有什麼變化。看著駱驊光裸的後影,他想也不想,將衣服迅速脫光,也走進浴室,擠入那窄小的玻璃空間,一起站在噴頭下面。
“你臉曬得好黑。”
“你也一樣。”
“我又沒給曬得褪了一層皮,你一定是沒有好好塗防曬霜。”褚恆滿眼都是惜疼:“這水怎麼這麼涼?”
“大熱天,要那麼熱的幹什麼?”駱驊跑得周身都是汗,需要急速降溫。
“對了,我剛才敲了半天門。”
“是嘛,我沒有聽見。”因為駱驊在忙著做屋內的例行“安檢”,還要將行李中的某些東西藏起來:“你不是過倆星期才回來嗎?”
“我提前了。你呢?打工幹得怎麼樣?”
駱驊給吳用搓背的手頓了一下:“我。。。。。。沒去。我聽了你的話,也回家了,今天才回來。”
“怪不得電話打不通,可我也給你發了很多郵件呢。”
“我一直陪著我媽四處轉,沒時間上網。”
聽著倒是有道理。可是不對,明顯哪裡有問題,空氣中嗅到一種生疏感。褚恆扳住駱驊的下巴:“出了什麼事?”
駱驊再次迴避著對方的視線:“沒。。。。。。事。”便匆匆先走出去,回手扔給褚
恆一條浴巾。
“哥,再給件衣服,行嗎?”
“你穿……我的?”
褚恆也不答話,自顧在駱驊的衣櫥裡翻出條內褲,隨手穿上。他瞥了眼角落裡的行李箱,笑起來:“有沒有帶回些吃的?”
駱驊翻出幾個包裝袋扔給對方:“我這冰箱裡可什麼都沒有。”
褚恆滿面神采:“我帶來點夜宵。”
還在冒著熱氣的飯菜被擺放到了桌上。駱驊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抽著煙。
“怎麼了,哥?”褚恆若無其事邊吃邊問:“不合你的口味?”
還是靜默。
“你媽媽好嗎?”
“她挺好的。”
“跟媽媽說起我了嗎?”
又是無聲。
“是學校的事嗎?”褚恆將一塊肉夾進駱驊嘴裡,看對方吞嚥下去:“到底怎麼了,哥?”
駱驊低頭看著地:“我覺得我們發展得太快了些,我想先緩一緩,給彼此更多的空間。”
“我們已經分開六個星期了,這才剛見面,怎麼就快了呢?”褚恆的心突突跳。
“我的意思是,我們對彼此其實都還不瞭解。”
“所以就更需要常見面,增進了解,是不是?”
駱驊不說話,看著褚恆的腳在桌下不安地抖動著。
“哥哥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有人。。。。。。找過你嗎?”
“有。”
“是什麼人?”
“我以前沒見過他們。”
褚恆夾菜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們。。。。。找你什麼事?”
又是無言。
“是。。。。。。關於我的?”
“對。”
褚恆的心在沉:“他們說了什麼?叫你不要搭理我?”夾著筷子的手在抖。
“那倒不是,是叫我。。。。。不許揹著你再去認識別人,不許惹少爺不高興。”
褚恆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身邊的那個一臉愁眉:“他們說他們是誰了嗎?”
駱驊仍然眼也不抬,吐出口煙:“我懶得問,更不想記,我對黑社會的事從來沒興趣。”
褚恆被飯嗆住,猛咳幾聲,灌了幾口水,緩口氣:“黑。。。。。。黑社會?”
駱驊冷冷看過來:“好像說是什麼堂還是什麼會,你應該比我清楚。”
褚恆頓時覺得心情舒暢無比,舀起一勺湯送到駱驊口邊,心滿意足看著對方乖乖地張口喝下去:“聽話就對了,本少爺會好好照顧你的。”
駱驊猛地將褚恆的手腕攥住,眉毛挺立:“我這裡不需要少爺,
我也不稀罕。我早就奇怪,從來沒見你這傢伙做過飯,來我這裡也不知幫忙收拾一下,連肥皂也不認識。我養不起你,我也不要你養。”
看著駱驊氣鼓鼓的樣子,褚恆嬉皮笑臉貼過去:“驊哥的飯做的那麼香,我的卻難吃死了,怕你笑話嘛。我當然願意幫你收拾房間,只要你別總把我當成客人就行。原來一個小小的肥皂,讓驊哥這樣大動肝火。可見,我們還是彼此溝通不夠。以後哥對我有什麼意見,就當面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