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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可以直接取消,因為去了也沒用的事情我從來不幹。
陳盛在我百忙之中不僅讓陳家對我處處照顧,還自個兒陪我各路征戰。說上來,有他這個身份和地位,還陪著我去趕看別人臉色的場子,讓我不知道還該怎麼來描述他。
不過,屬於他的,我還是要記下來。
昨晚和吳塵科見面之前陳盛自己喝的和我沒差多少,把他送到他家小區樓下的時候這小子看我各方受阻竟然比我還難受,嗚咽著說他自己沒用。
他陳盛沒用,肖天銘和吳塵科這型別的公子哥就該首先被拉出去槍斃。
早幾年見到陳盛的時候他確實有一兩分的幼稚和兄弟義氣,現在二十有幾的陳盛多了幾分胸有成竹,往年的兄弟義氣還沒散,只是被融進了骨子裡。我剛剛進他們這幫人組成的圈子裡,見到陳盛時還想,其實比他優秀的人不在少數,例如肖天銘就不錯,為何單單領頭的就是他陳盛?
但這幾年過來我才看清,陳盛比肖天銘不知道要更適合這塊地方多少倍,他比別人——其中包括我和吳塵科,都要勝出很多倍的地方在於他就算看過再多冰涼的屍體,也還能儲存著鮮血的溫度。
好笑的是,這是在今晚之前、屬於我的判斷。
今天又是脈絡清晰的忙亂。賀牧在忙著自己事情的同時偶爾友情贊助我一兩把。
“今晚有時間?”賀牧的友情贊助再次拉上歷史舞臺。
“沒時間。”
“沒時間抽空出來。”賀牧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是誰?”
“幫你約了關瑞。”
“哦,有緣,”我在這端輕笑,“見過幾次。”
關瑞在早幾年還幫過我一個小忙,雖說不是他直接出的手,但在當時能接受吳家落魄二公子進自家黑邊酒店打工的人,只有他一個人是在知道的情況下願意答應。
“行,這次最好也讓陳盛一起去,他們兩家關係向來不錯。”
“我知道,”我扣著辦公桌上的水杯,“但和吳家關係也好。”
賀牧頓了頓,“這個就看你了,”隨即他像是想起什麼,在電話彼端有些淺笑聲透過電流傳到我耳尖上,痠麻,“聽說吳家大哥也在爭取他那幫勢力。”
“圈內他一直都是中立,”我淡淡陳述,隨即問道:“地點、時間?”
“八點,華安酒店。”
我和賀牧掛電話永遠足夠乾淨果斷。
關瑞在這個關鍵點來說還真是個重要任務。關家走的路寬而深,這也是這些年來關家公子都不必進圈團結人脈,因為樹大有蔭乘,一團一團湧上去圈他的就不知道有多少。我略微有些無可奈何,對於一個比我還要強且有背景的男人,表達適量的嫉妒我覺得這是必備之因素。
晚上等我和陳盛‘萬妝’準備好到那裡,關瑞就為我兩準備了一桌子菜,等我和陳盛吃完後才知道原來還有住。
這其實不太妙,關瑞一下就把吃住都備齊了,這讓我和陳盛在連他影子都沒見到的情況下都有些忐忑。大佬的權利就是這般肆意自在,像我這種這一路不知道彎了多少次腰的人來說,關瑞就是等同於權利卻勝於權利的存在。
這讓我在後來重新開始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把關瑞都是擺在我創業偶像的位置。即使我明白他是繼承家底,也無法阻擋。
一個男人,要站上高處,那自然是一覽眾山小才有肆意江湖的快意。
等陳盛揹著我給放了我兩一晚上鴿子的關瑞打了個電話,我的情緒終於有了我自己都能察覺到的波動。
“關哥?我陳盛。”電話接通,陳盛遞給我一個眼神。我無法回應。
“哦,突然沒空過來?行,那約下次吧,哦,我們等久了,沒事的,這個看你得空嘛,”陳盛笑的自然,“哈哈,那關哥我們再定個你有空的時間,這你看成嗎?”
“不用了?”陳盛的語氣忽的有些凌冽。
“啊?什麼?”陳盛的驚訝顯而易見。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這個當然,關哥放心,”陳盛對我比比大拇指,語氣轉的飛快,我心一揪一鬆間聽到他說,“行,謝謝關哥,下次請你吃飯啊。”
陳盛牛氣哄哄的掛了電話,笑著對我以狼的速度猛衝過來,把我撞到在地,“今晚不醉不歸!”
“他同意給我們投資和資源?”我有些急切。
“行啊你小子,”陳盛認真的看了我幾眼,隨後往我肩上就是一個快活的重錘,“關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