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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塵科的雙唇緊緊閉著,我納悶,他這次的破功的速度太快,讓我實打實的懷疑背後的故事。從我這裡入手,說我段時間內語言攻擊力上升有效我堅定的相信並認為,這是不可能的。
問題只能出在吳塵科那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 章
在我往小區裡走去,把吳塵科甩在身後的時候,他再次開口:“爸爸想接你回去。”
我挑眉,這時候笑不出來,“別逗了,你知道那不可能,想這回事如果能成早成了。”說到最後讓我覺得,其實我和蠢蛋吳塵科一直都是相親相愛的,我們親密無間,無話不談,面對共同的敵人吳忠國也能同仇敵愾,英勇抗敵。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他類似於諷刺和悲哀的笑容掛上眼角,在隔了我十幾米遠都能讓人察覺到他眼角的抽動,“他上個月不顧族人反對,執意要把你放進家譜裡。”
“成了沒?”我反問,看到吳塵科的臉我就知道沒成,有他一個犧牲品就夠了,我吳燃被一個女人神經病似的帶到這個世界,沒人教過我什麼是活著,這都是本能,今天我還活生生的站在我同父異母的兄弟面前全仰仗曾經給過我二十幾年李淺薄愛恨的人們。
“沒成你說什麼,有意思嗎我說吳塵科,你該知道,就算你們跪著求我進你家門,我都不願意看一眼。”
吳塵科咬牙,“我知道,”他臉上剎那間類似於醒悟太遲的想法讓我無奈,一廂情願要誤會的人是你,有病的人是你們,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接著說道,“爸爸這次是認真的。”
我舉手投降,“隨你們,和我無關,如果你有這個閒工夫,可以考慮怎麼解決我今天送給你的禮物。”吳塵科,就當做我們曾經在眾人面前假惺惺演過的兄弟戲碼,為了這份默契,我先在提前告訴你,到了明天,那個你花了數年經營的小寶貝也會像之前你送給我的那份禮物一樣美味。
你在暗中突襲,而我明裡告知,候你下招一擊斃命。
“什麼?”吳塵科反問很快有了自己的回答,氣勢也就悠然起來,“你身邊除了賀牧沒有人。”
吳塵科,別說你和我有血緣關係。
血緣這東西多美,每次我和肖天銘做…愛的時候我都想要他身上流著和我一樣的血液,這樣我就可以不用費勁心思的去想他想些什麼,我們之間又該怎樣才能穩當而長久的走下去。
但你看看現在你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你用下三濫的手段把我從吳家趕出來的時候想過這些沒有,人,永遠都是慢慢認識的。不是所有人都應該像你那個狹隘的圈子一樣日日夜夜反覆的迴圈到死。
“吳塵科,”我看著他,“你覺得你自己其實聽沒意思的嗎?和我爭個什麼勁啊,你的一切都是我所沒有的,整天提心吊膽的滋味好受啊?”
“不好受,”吳塵科的視線很認真,“但是可笑,兩年前我才發現我心心念念守護的東西你壓根就看不上,而我放手不要的才是你惜如珍寶的命根子。”
我笑,我小弟在我褲…襠裡盪漾的歡快,還輪不到你來提他的名號。不過,我倒是能聽出他話裡藏著的那個人,不過我不打算和別人說起他,他終於屬於我了,我管他前一任、兩任、三任,這些亂七八糟的成員關係,我只要知道肖天銘現在屬於我,未來也屬於我一個人就行了。
所以,我應該開口,語氣溫柔,“別和我提他。”
吳塵科冷笑一聲,他終於找到了可以讓我稍微在意一點的突破口,不然對著我這種什麼都入不了心的人來說,他勝利的滋味實在是來的不夠痛快,“我們在一起一年,你想知道我和他每次的細節嗎?那味道……”
“唔,”我說:“謝你告訴我被上肛的愉快享受,如果哪天我願意的話,會考慮試試。”
吳塵科的面具碎的痛快而果斷,“他被你上?”
這個問題太無法讓人準確回答了。兩男人上…床本來就說不上誰上誰下這問題,精蟲一衝腦,不都是彎下腰找洞去了。這麼說來有些粗暴,我還是換一個文藝且煽情的解釋。
在紐約的某天,我和蘇浙說我以前有過的人都是男性,當時他的表情可謂難得精彩一番,要知道像他這種搞法律的除了上…床和謀劃點什麼看上去不一樣之外,其他時候的表情那真是乏味可乘。
當晚我就在他的要求下帶著錄音筆進了一家專供MB的酒吧——這裡是在一起不久,他女王病還在我忍受範圍裡之前的事。
那晚我和那家店的店長相見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