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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劉揚呆在了那裡,他也不知道哪裡不對竟然讓王可辛看了出來。他在思考,到底是跟王可辛明說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呢,還是應該瞞著他等陳子明想清楚一些再說。劉揚的猶豫又給了王可辛答案,王可辛無奈,還是讓他知道了,自己現在卻還沒有做好準備。
“師父我懂了,放心我會好好處理的。”說完便走了出去。
回到包間,王可辛一直在想要怎麼面對,悶悶地沒有說話
。陳子明還是在第一時間發現了王可辛的不對勁,用眼神詢問劉揚,看到的卻是對方無奈的搖頭,他隱約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唱歌的興致也沒了。
這樣的僵局,對於身處其中的兩人來說,都是煎熬。
劉揚看在眼裡,也是莫可奈何。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兩人雖然沒有挑明但卻都心照不宣了,現在要怎麼辦呢?不過好在明天陳子明就回家了,好在馬上就是暑假了,見不到對方,也正好讓他們有更多的空間和時間去考慮清楚。
第二天上午,陳子明坐車回了家,下午劉揚也走了。
王可辛是在7月3號回家的,想到寒假的時候,陳子明在那麼冷的天裡早起來送自己,再想想現在的狀況,王可辛止不住地心酸。如果沒有寒假時的送別,可能自己現在還不會那麼難受,但是一旦體驗過那樣被他在乎的感受,自然就忍不住期待和貪婪了,現在的失落也才越加明顯。想到以後可能再不會有那樣的待遇,想到可能連以前的關係都不能再保持,說不害怕、不難受是假的。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既然他都已經知道了,那也沒辦法再挽回了,只能順其自然。
很多人可能有過這樣的體驗,知道一個人喜歡你,既使你不喜歡那個人,也會不自覺地去關注他或她的舉止。
陳子明也是這樣,要他忽視王可辛,他做不到,相反的是,他比以前還要關注王可辛。什麼時候他在網上說了什麼,或者傳了什麼照片,他都知道,雖然不會回覆,但是想到還是可以知道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就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大概到了七月底八月初的時候,王可辛開始很少很少在網上發表什麼動態了,陳子明看不到他的訊息,心裡急得像有爪子在撓似的。
陳子明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的,只是思念在心裡一點點蔓延。
某天凌晨四點鐘,陳子明突然醒了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醒了,他甚至記不起自己做過什麼夢。但是醒來的時候,他突然就想到了王可辛,想到已經很久沒有他的訊息,他們也不像以前一樣經常簡訊聯絡。想到“王可辛”這個名字,想到那張臉,卻突然覺得很陌生。
陳子明想,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能讓我這樣牽腸掛肚?而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樣的陌生感在一瞬間擊倒了陳子明,他開啟手機,看著以前的簡訊,看著以前拍的照片,慢慢想起來以前相處時候的事情。
但是如果沒有手機呢?如果我沒有那些東西,是不是就真的連我們的相識相知都無法證明?還是說這本來就是種幻象?
關掉手機,陳子明為自己突然之間的矯情和脆弱感到煩悶。
手機,手機……
難道真的,沒了手機
、沒了網路,我們就完全沒有一點聯絡了?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陳子明跟陳媽媽說想要出去玩。陳媽媽看陳子明暑假回家之後一直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想想讓他出去走走也許會好一些,於是同意了,也沒有去問他想要去哪兒玩,和誰一起去。
陳子明其實自己也還沒有想好,但是陳媽媽既然已經同意了,他也開始規劃起來。
以前認識的藝術專業的同學去過某個小鎮寫生,聽說還不錯,很安靜、很美,沒有被過度開發,也不至於與世隔絕到連手機訊號都沒有。陳子明想,這樣的地方倒真的是適合散心,於是跟陳媽媽說了一下,準備了三天,按照以前同學給的建議訂好了住的地方就自己出發了。
到達的時候是下午,陳子明雖然很餓,但是還是被眼前的美景給震懾住了。入目都是老式的建築,眼前的河流不深,水流也很緩,連河底石頭的顏色都可以看清楚,遠處則是鬱鬱蔥蔥的群山。偶爾可以看見幾個婦女端著木盆到河邊洗衣服,小孩子光著屁股跑到河裡……
的確是個很乾淨的地方。
身處其間的陳子明有種時間慢下來的感覺,呼吸之間彷彿連身體裡的濁氣都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