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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沉浸於自己一個月工資就這樣沒了的悲痛中的時候,工作室另外一位職員,傻不愣登的小胖跑進來大呼:“老大,你車被人踹了,慘不忍睹啊。”
“什麼?”某人眯著雙眼一臉陰沉的回頭說:“誰幹的?”
小胖見狀,哆哆嗦嗦的說:“不知道。”
某人繼續陰沉著臉:“給我抓到……”他隨手拿起一支筆,看似很使勁其實不怎麼費力的掰斷,嘴裡冷冷的說:“猶如此筆。”。
徐暖聽到這,頓時感覺渾身血液倒流,全身冰涼冰涼的,那隻筆是鋼筆啊老大。某人一百八十度轉變,面對他時又是一副關心的面孔,這令他更加感到恐懼,這比變臉還要變臉啊,他在心底發誓,打死不承認。
“小暖,你看下,車裡的那人是不是也很像你家老大?”言詞看著車窗慢慢搖下來,有點茫然的扯了扯旁邊某人的衣服袖子。
“我是不是產生幻覺了?”徐暖揉了揉眼睛:“車一樣,人也一樣,張那樣的人都喜歡這型別的車麼?”
“不知道,誒,他下車了。”一個呆呆的說。
“看到了。”一個傻傻的回答。
幕衍遐踏著優雅無比的步伐往那兩個笨蛋走去,瞧他聽見了什麼,其中一個還曾經是踢他車的罪魁禍首,他暗自咬牙切齒,徑直走到他面前。
徐暖呆了兩秒,然後巨傻無比的說了一句:“哎呀,真的是你啊。”
幕衍遐低頭無意瞥見他脖頸中OK繃無法遮住露在外面若有似無的紅痕,磨牙的吐出兩個字:“是我。”然後又很邪魅的俯身湊近他的耳畔:“當時我按摩的技術很好吧?”言下之意就是你踢我車踢得開心嘛?
這回,徐暖白皙漂亮的臉蛋扭曲異常。
那天,言詞有些同情的看著他然後找了個藉口溜了,留下徐暖一人獨自抗戰。他當時在心底就把言詞OOXX了一遍,隨後他悲哀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麻、煩、大、了。
首先,幕衍遐知道了他就是破壞他的車的元兇。然後,在星期一上班時,他下達了命令,本該是下個月中旬交的設計稿提前到這月底之前交,多麼淒涼。最後,本來不在乎那個洞的某人把車輛拿去維修了,順便還保養了一番,等到他拿著修理單和保養單出現在徐暖面前的時候,徐暖的臉再次扭曲了,事實總是殘酷和絕望的。他這個月的工資,包括下個月,包括下下個月乃至明年的都沒了。
他納悶,早些時候不拿去修幹嘛了,這時候拿去修還理所當然的把保養費算做利息,徐暖憤憤地朝他做了個鬼臉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某人用看似笑得很和煦,實則很陰險的表情回頭說:“不要做小動作哦,否則……”他說的小動作其實是指他脖子上的吻痕,他順手拿起一隻筆把玩,緩緩的走到他跟前。徐暖聽不懂他表達的意思,會錯意的以為他要表演上次的特技,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壓著聲音弱弱的問:“否則怎樣?”
毫無氣勢的聲音,綿軟如泡沫般輕輕碰觸著幕衍遐的心,撓著他的胸腔,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口而出了。
他俊美的臉蛋猶如藝術品般精緻非常,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否則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性感至極的聲音吐露著惡毒的話語在徐暖的耳邊響起,他的腦子裡雖然在想他是不是在扮演“獨孤求敗”,可心裡卻不由自主的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明明……不是什麼好話。他的視線只到他的肩膀處,稍稍把臉別開,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他白皙的脖頸和因為說話上下翻動的喉結,鼻子裡充斥的是他身上特有的清新氣味,他覺得他混亂了,極度混亂的那一種,就連他後來在他耳邊說的話他也沒有聽清楚,但是潛意識告訴他,那後面的才是重點啊!!!你沒聽清楚是你的損失啊!!!
幕衍遐看了眼臉頰紅紅的某人,輕聲說:“你說好吧?”
“嗯?”眼神迷濛的看著他,徐暖不明所以。
“乖。”他誘惑著他:“說好。”
似乎被下了詛咒般,徐暖張了張嫣紅的小嘴,發出了一個音:“好。”
“好了,下班了我去接你。”說完,幕衍遐恢復正色,整了整身上一絲不苟的高階西裝,轉身走進他的辦公室,剩下還處在呆滯狀的某人。徐暖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才意識到他剛剛說了什麼……下班了去接你?什麼意思啊?他猜不透,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的回去繼續趕著設計稿。
徐暖所在的工作室是著名廣告公司SS(雙S)…………的創意分部。
好聽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