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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們的人。
“小爭啊,那塊玉璜拿來給我看看。”伸手捅了捅簡無爭,簡三生彷彿忘了剛才還在心裡打著人家的主意,一臉厚顏無恥的要求道。
“把你內(那)爪子拿開。”簡無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便掏出青龍玉璜遞了過去。
誰知簡三生竟不敢接,還把身體往後傾了傾,好像他手上拿的是定時炸彈一般。
“別別,無爭你這是想害死我吶,拿個東西包起來再給我啊!”簡三生低聲叫道。
“我他媽弄死你得了。”被對方弄的不耐煩了,簡無爭沉下臉罵道,但還是把剛才分到的壓縮餅乾的包裝紙拆下來,包住玉璜一角,遞了過去。
簡三生小心翼翼的捏著被包裝紙纏起來的部分,仔細研究起這塊青龍玉璜。
玉璜在中國古代是“六器禮天地四方”的玉禮器之一,六器之中,屬玉璜,玉琮,玉璧,玉圭等四種玉器歷史最為悠久,早在新石器時代就已經出現。在良渚文化中,玉璜作為一種禮儀性的掛飾,經常與玉管、玉串組合在一起,以顯示出佩戴者的顯赫身份。
玉璜一般呈半圓形的片狀,圓心處略缺,形似半璧,外形分別有人形璜,鳥形璜,魚形璜和獸形璜四種。
而簡三生手上拿的這塊,直邊中部凹雕一龍頭,龍口大張,與尾相接。虯髯自龍嘴上浮起,形成雙重浮雕。龍身弓起,圍成圓邊。龍爪龍鱗清晰可辨。背面刻滿陰線紋,精緻繁複,為世間罕見。恐怕就連現在故宮博物院裡那塊獸面紋玉璜也比不上它的二分之一。
仔細一看,其通透的玉身中竟然夾雜著一絲血跡,形成難得一見的血沁。想必是從某具古屍身上拿下來的。
簡三生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這塊就是傳說中那隻認命主,凡人碰到皆不得善果的青龍玉璜,不過想要證明它究竟是真是假,倒也十分簡單,只要找人一試便知。
狀似隨意的掃了幾眼周圍正與伍雷、霍三兒閒侃的廖家幾人,簡三生心裡暗自琢磨著。
察覺到自家二哥狡黠的目光,簡無爭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心說估計丫又在算計哪個倒黴蛋了。然後自己也開始觀察起這一群人。
他們目前一共是11個人,除了第一批下來的伍雷、廖曉晟、趙磊、二哥、謙子和他,剩下五個是後來跟上的霍三兒、吳坤、大勝和之前沒注意到的獨眼喬和小李。
此刻這群爺們兒正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啃著手上的壓縮餅乾,毫無形象的大笑著侃天兒,彷彿剛才經歷的那場惡戰只如同小孩兒過家家一般,結束了就拋到腦後。
霍三兒這小子肚子裡壞水也不少,攛掇著吳坤和小李跟他一起挖銅柱上鑲嵌的玉飾。嘴裡還嚷嚷著什麼千萬別碰壞了,這可是寶貝之類的屁話。
簡無爭無奈地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練到這幫傢伙粗神經的等級,那黃玉棺槨後面可就是他們之前的同伴,被燒成炭灰的大個子鐵寬。這幫人還能如此開懷暢飲,談笑風生,毫無忌諱。
“唉……”小祖宗少有的嘆了口氣,眼神瞟向隨意擱在王子謙腿邊,交叉在一起的勝邪和太阿,就覺得有點想發呆。
簡三生大概是看大夥兒差不多都休息夠了,便大手一揮,招呼道:“都別瞎轉悠了,過來過來,都跟這兒坐好。”
他手照著自己前面比劃了一個大圈兒,眾人一見這架勢,便都放下手中的壓縮餅乾,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乖乖圍在一起坐好。
霍三兒剛坐下就把從銅柱上挖下來的一塊兒黑玉收進口袋,然後賤兮兮的笑道:“二爺咱不如把這幾根柱子搬回去得了,這得值多少錢啊這……哎呦!”
伸手狠彈了霍三一個腦奔兒(一聲),簡三生惱火的罵道:“你他孃的也就這點兒出息了,你怎麼不說把那邪神像搬回去?”
霍三兒哀怨的瞅了簡三生一眼,只是揉著腦袋不敢再多話。其實不止那幾根柱子,連懸在空中鐵鏈上的燈奴他也想一同搬走,先放著那青銅雕鑄,身姿美妙的燈奴不說,就算只取走它們手上的鮫人長明燈,賣出去的錢也夠他快活半輩子的了。
“咱們這休息也都休息夠了,該想想怎麼下去了,在一個地方多停留一分,就有可能節外生枝。這墓裡邪性的東西太多,得趕緊加快速度找到主墓室。”說著,簡三生將頭轉向身後的千手邪神,仔細觀察起來。
“二爺,您的意思是說……”大勝一臉憨厚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低聲道:“這還不是主墓室?”
看了大勝一眼,簡三生淡淡的點了下頭。
“我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