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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書上不可。還有那份該死的入黨申請書!
白璽將書從被子上撿起來,收好在桌子上,好脾氣地說,“你看書之前就跟你說了,資格證考試很簡單的。我有個發小就在市教育局,打聲招呼就有人把證送上門來了。是你口口聲聲發誓要自食其力的。”
李洱爬到白璽站的位置,仰頭看著白璽,讚許道,“嗯,你說得不錯。小爺我是教實訓的,不玩這些虛的,只要硬體達標就夠了。你也別麻煩人家送上門了,過兩天等考試結束了,咱們低調地去領個證就行了。”李洱說得一本正經,完全忘記了兩個小時前他還掐著腰數落白璽,什麼你丫就是不負責任,小爺再怎麼說也是個人民教師,這叫糊弄,這叫欺上瞞下,這叫……
那大道理一條一條的,震得白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李洱歪著頭又想了想,問白璽,“那你發小裡還有沒有字寫得好的,文采也好的,最好能說會道又有上進精神的。”
白璽頗自豪地挺胸,“在此!我那群發小一個個全都是歪瓜裂棗的,全是熊孩子長大了成了熊人,只有我長成了五講四美的優秀青年才俊。”
李洱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璽,爬起來把那份寫了個開頭的入黨申請書拿過來,一本信箋紙遞給白璽,恭維道,“那麼,五講四美的白秀才,這份入黨申請書就交給你解決了。一萬字,不用文采斐然,對得起黨和人民就好。”
白璽的手頓了頓。
李洱立刻橫眉倒豎,怒道,“你不肯?”
白璽只能接過來,默默地裝進自己的公文包。
李洱把兩份棘手的任務解決掉,心情才稍微好些,爬起來開始穿衣服。等李洱穿妥了衣服,白璽將一條淺灰色的圍巾繞到李洱的脖子上圍住。
這才剛入秋的天,街上哪有人圍圍巾。
李洱對著鏡子不耐地扯了扯,看到頸側一串的痕跡,又原原本本地把圍巾圍好。白璽提著行李箱走在前頭,說,“不會有人多想的。今天下雨,天氣冷,有的人都穿大衣了,圍個圍巾不顯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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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俺去爬了烏蒙滂沱走泥丸的烏蒙山,只爬到了半山腰,可當年紅軍戰士是把烏蒙山當泥丸平趟過去的啊!!!
上一章,沒看的親戳這裡,這個是沒修改前的,修改後的還是沒有稽核出來,好窘迫。
80第79章 飯局
黃將軍中午時特意吩咐了警衛員打電話過來給李洱;喊李洱和白璽一起去黃家吃晚飯。同時也是黃將軍等不及了;才讓人催一催;生怕李洱又反悔了不肯過去陪他住上一段日子。李洱坐在副駕上,一路都在聽著白璽嘮叨。
白璽的嘮叨很有條理,是一條一條按時間排列下來的。
“早上七點二十出門;我過來接你上班。”
“嗯。”
“下午我去接你下班。”
“嗯。”
“週五晚上我接你回去,週六週日要歸我。”
“嗯。”
“不能讓同性靠你太近;最好異性也不要有。”
李洱翻白眼;“你很煩啊!”
被說煩;白璽還是要繼續嘮叨,“還有,林月笙太危險,不能靠他太近,有情況要提前通知我來處理。”
“知道了!”李洱答道,將頭偏向窗外,“我才不會跟他靠的近好不好!我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白璽空出一隻手,覆在李洱的手背上本想安撫李洱,一開口卻變成了慫恿,“不然我們回去吧,不要過去黃家了,我不放心。”
李洱將白璽的手放回到方向盤,沒好氣地開口,“別沒出息了。我多大個人了,出個門你還不放心。我親爹都沒這麼管過我。”
聽李洱這麼說,白璽感覺有些心酸。這麼些年,白璽是清楚李崇光對李洱的態度的。怕是李洱想多了又要不開心,白璽立即繞開話題,“是我神經太敏感了。聽你們主任說,一個月後就讓你帶班了,到時候就真的是個老師了。到時候就靠你給我爭光了,我可是等著你拿一大堆的榮譽證書貼到家裡的牆上呢。”
李洱揚著笑臉,飛揚的眉眼映在窗子上,白璽一歪頭,瞧見了,而後聽見李洱那張揚自信的聲音,“那是,小爺出馬,一個頂倆。到時候就怕家裡的牆貼不下。”
“不要緊,我那兒不還有大房,足夠貼了。”白璽隨口應道。突然想起要攛掇李洱搬家的事情,便試探著開口問道,“我那處公寓距離A大近了二十分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