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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夾肉給李洱說,“老師,你多吃點兒。”
第一次,李洱強忍著嚥了下去。然後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再然後,李洱每次端著飯的第一反應就是看看鄭澐在哪裡,然後有多遠跑多遠,蹲在角落裡跟上次提醒他的同事抱怨說,“你說得太對了!鄭澐真的是個活閻王,丫怎麼就看出來我吃不來葷菜,天天往我碗裡夾肉。上頭又規定不準剩飯剩菜,這兩天快難受死我了!”
站在李洱對面的同事笑笑說,“這算什麼呀?去年有一次野外訓練,我帶他們組,最後只剩我們倆,他還往我手裡塞蚯蚓呢。”
李洱目光幽幽地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同事,問,“你吃了?”
“當時都快要餓死了!有的吃都不錯了。”
李洱頓了頓,咬了口饅頭。他是沒吃過什麼苦的人,挑食,認床,脾氣差,一身的嬌養毛病。前幾天,他覺得吃那些大塊的肉就是一件很苦的事情了。現在想想,這還真是不能相比啊。
然後禁不住想到野外訓練都這麼艱苦?那白璽也在部隊裡呆了六年,那豈不是這些事情白璽都經歷了一遍?
李洱低下頭吃飯。覺得白璽可真不實在,他從來沒跟自己講過這些,講的都是那些偷雞摸狗逗趣兒的事兒,這完全拿來哄小孩兒的嘛!李洱在腹中抱怨著,卻又覺得這確實符合白璽的性格,報喜不報憂。
到了晚上查房的時候,李洱把本子交給同事。他已經幹滿一個月,晚飯的時候接到劉主任的通知,說他可以歸隊了。李洱搬著行李回去他們部門,剛回去趕上開會。劉主任問李洱說,“小子,想跟隊參加考核不?”
李洱有些受寵若驚,“這樣也行?”
劉主任說,“上回白璽來給你交入黨申請書和請假的時候還說你想上研,反正你還年輕,多學點兒不礙事。”
李洱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拿學校工資的,算得上半個入職老師,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