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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策劃的抱團旅遊在5月21日。
這兩日子都挺不錯的,可惜被路子齊兇殘地遺忘了。
答辯完的第二天更是睡得迷迷糊糊,完全沒想起來要早起坐車去黃山的事。
喇叭菌和亂划拳在前一天就到了學校,在這邊過了一夜,一大早就和何靜等在了校門口。
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那傳說中的三隻出現。
何靜一腳踩在花壇上,豪邁地掏出手機給路子齊打電話。
好一會,她突然對著話筒氣勢洶洶地吼道:“路子齊你丫還不起床!”然後淡定地掛掉,又撥了一個,換成一副狗腿的口吻:“蒙攻蒙攻,你在哪呢?怎麼還沒到校門口……啊,路受已經在了,哎哎,好,等你哈。”
喇叭一囧,“靜姑娘你竟然騙蒙攻。”
“策略策略,不要吵。”何靜隨意地擺擺手,戳著手機又撥了一個號,“喂喂,禁慾弟弟嗎?……哦哦,不叫不叫,肖帥哥,我們是不是該在校門口集合了?……啊?突然碰到事?那好吧,你好好陪他吧。”
何靜遺憾地收了手機,“蒙攻一會就來,禁慾弟弟不來了。”
“路受呢?”喇叭菌問,“你對他可真夠兇悍的。”
“因為那個混球根本沒就沒接電話,尼瑪,我就是對著個忙音吼的!”
“……”喇叭低頭,暗自想著,如果路受接電話了,你大概兇得更厲害。
白蒙到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只有3個垂頭喪氣的女人。
“路子齊呢?”他問。
“似乎還在睡覺……”何靜一看到他,膽子就沒了,怕怕地往花壇後面挪了挪。
一挪,一挪,又一挪,然後一個不小心,一腳踩空,掉了進去,發出好大一聲慘叫,大清早的跟發生了校園慘案一樣。
白蒙隨手把揹包扔到四仰八躺的何靜懷裡,酷酷地抬腳往回走。
20分鐘後,白蒙扛著路子齊出現了,手裡還提著一袋行李,面無表情地朝目瞪口呆的幾隻說了句“走吧”,率先往車站走去。
喇叭愣愣地看著白蒙的背影,感嘆道:“真帥氣。”
“是啊,真帥氣。”划拳接道,嘴邊可疑地閃了閃光。
“女人啊,男人啊,總是隻看到了表面……不過,真的好帥氣。”何靜吸吸口水,招呼姑娘們走人。
路子齊是在上公交車前清醒的。
主要是被腦充血害的,再這麼倒下去估計要暈倒了,實在裝不下去,只好醒過來。
其實白蒙剛闖進宿舍的時候他就醒了,就是沒敢睜開眼睛,裝鴕鳥地往被子縮了縮腦袋,試圖裝透明。
結果那男人根本就沒鳥他的小動作,隨手抓了個包,往裡頭塞了點衣服,又把他從被子裡扒了出去,動作迅速地扒光套衣服,扛上就走,根本沒給他一點幽幽醒來的機會。
幽幽醒來的機會沒了,那總得選個友好又環保的方式睜開眼睛吧。
可惜還沒等他調整好思路用怎樣一種方式睜開眼睛,白蒙已經扛著他走到了車站。
路子齊整個人都囧了。
尼瑪就算腿長也不帶走這麼快的,好歹給人一點思考和反應的空間啊。
眼瞅著就要接近不遠處那一大堆等車的人了,路子齊一急,在白蒙腰上掐了一把,“快放我下來。”
白蒙被掐了也沒什麼感覺,配合地把他卸貨一樣卸了下來,摟著腰穩住,沉默地看了他一會。
路子齊往後退了一步,掙脫了男人的懷抱,往實地上一腳踩,正好落到了何靜的腳趾頭上。
“嗷——路受!”何靜又一聲慘叫,悲劇地在後面亂跳,跳完就衝上來想掐他,搞得路子齊進退不得,權衡了半天還是往白蒙那邊跑。
自家男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比何靜這小妮子要來的靠譜些,至少不會陷害他。
白蒙順勢摟住路子齊,又伸手把滿是殺氣的何靜擋了下來,淡淡地說:“去等車。”
何靜的臉正好被白蒙一個手掌拍住,愣在原地沒動,直到白蒙的手掌主動拿開才捂著臉做幸福狀,“哦漏,人家被猛攻摸了!今後再也不洗臉了!”
喇叭無語又兇殘地在她背上拍了一掌,“興奮個毛。”
“你不懂的!”何靜說,“猛攻從來不讓女人碰的!多大的榮幸啊能讓他捏一捏臉。”
“……”喇叭默了一會,突然也捧著臉憧憬地說了句:“蒙攻,你也拍拍我的大臉吧。”後面跟著划拳的迴音:“也拍拍我的大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