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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齊磨磨唧唧地不想說,又不可能從白蒙那裡套到話,何靜拿他們兩完全沒法子,就和他說了些白蒙的事,死馬當活馬醫了。
靜悄悄:我聽白璐說,他們家裡人的感情一直都不大好。自從他們祖父過世之後,白蒙都不大說話了,看人也冷冰冰的,最近才有些好轉。
你可能不知道,他會來中抓圈,主要是因為你。那人老早就對你有好感了,只是一直藏著掖著。像他這樣的,可能是感覺讓別人知道了心裡的事跟抓住他把柄一樣,死要面子。
後來白璐逛他的微博,發現他偷偷關注了你,就跑來問我認不認識,這才知道了他這個秘密。我和白璐就拾掇他來中抓圈,撮合你們兩,自然也希望你們能有個好結果。白璐也是想了挺久的,畢竟以前一直都沒從白蒙身上看出有Gay的傾向,她是做好了和家裡抗爭到底的準備才找上我的。
白蒙的性格可能是稍微差了點,不善用言語表達感情,也霸道了點。我也知道你是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地對他,但很多時候可能還得受著點委屈,多忍讓他。
有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沒辦法的,既然選擇了要喜歡他,就儘量經營這段感情,別隨隨便便地要放棄。
路受,你問問自己,到底有多愛白蒙?
何靜那個問題困擾了路子齊好多天,他從不懷疑自己對白蒙的愛,只是每日每夜地想著,他是不是真的有那個能耐讓白蒙為了他而改變。
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不確定白蒙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拿捏不準自己在他心裡的重要性而不敢貿貿然地下判斷。
想的多,愁的多,路子齊的狀態很不好,臉色就沒好看過,以前一直溫暖的笑容也沒了,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但很多事還是得做。
帶著這種不太妙的心情,他去系裡申請了創新學分,然後跑去參加班級聚餐。
出系院大門的時候,懷裡的書不小心漏了一本在地上,路子齊回頭去撿,一站起來就瞥到了辦公室門口兩個老師正指著他在說什麼,瞬間搞得他以為是自己衣服穿反了,揪著仔細檢查了一遍才滿頭霧水地走了。
班級的聚餐定在學校邊上一家餐館裡。
路子齊興致缺缺地靠窗坐著,稍微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
這幾天煩惱太多,搞得食慾不太好,真是頭髮都要愁白了。
一想到這個,路子齊還真有些擔心,扯著腦袋上的短毛看了又看,怕萬一真長白頭髮了被白蒙嫌棄。
沒一會路子齊又埋下了頭,一臉的受傷。
好多天沒見到白蒙了,他真的很想他,也很想去找他,卻又怕他不搭理自己。
那人,怎麼狠得下心這麼對他呢,難道就不會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捨和想念嗎?
身邊的同學突然推了推路子齊,八卦地湊上來,“哎,那個白蒙是你朋友吧?”
路子齊現在對這個名字特別敏感,警惕地側頭看了他一眼,“是啊,怎麼了?”
“看那邊,你說他對面坐著的那個是男的還是女的?”
路子齊的臉瞬間白了,順著同學的手往樓梯口看去,果然看到了白蒙正支著下巴和一個長相漂亮的人說話。
那個畫面,讓路子齊眼前突然一黑,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跟天塌下來一般天旋地轉,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扶著桌子緩了好一陣才適應過來。
路子齊死死地咬著嘴唇,壓抑著腦中翻湧的念頭,那滿腹的委屈和難過讓他突然想回家了。
抬手遮住自己洩露了太多情緒的眼睛,路子齊從褲子裡摸出手機,抖著手給媽媽發了條簡訊:媽,我明天就回家。然後扯扯邊上的同學,啞著聲音說:“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那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嚇了一跳,“怎麼連嘴唇都白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路子齊搖搖頭,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晃了晃,勉強穩住身體才往樓梯口走去。
要下樓肯定會經過白蒙那桌。路子齊低著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從他們身邊走過去。奈何餐館裡擠著兩個畢業班,新加了好多張桌子,使本就不大的地方顯得愈加狹小,要下樓就得白蒙側身讓他。
“不好意思。”路子齊的聲音有些發飄,說話的時候連嘴唇都在發抖,縮著肩膀一副隨手一推就會倒在地上的樣子,“麻煩讓一下。”
白蒙一早就在等著他過來了。
從剛上樓開始,他就注意到了埋頭坐在角落裡的人,不管他做什麼都有留意,包括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