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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哪像現在的家長們似的,恨不得給自己家孩子當孫子),以至於全家認為以程豆豆平常的爛成績,最多考個普通偏好一點兒的高中算到頭兒了,十三中那是做夢,二十五中那更是連夢都別做。
所以二十五中通知書下來的時候,全家愕然。
程知著也沒高興也沒不高興,反正他從來走一步算一步,沒想過太長遠的事兒,所以這種順理成章的東西,他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不過他特別討厭一種感覺:又得跟張慨言一個學校。
好在沒分在一個班,他在一班,張慨言在六班,教室隔得老遠,恨不得十天見不著一次面,程知著這才覺得心裡舒服點兒了。
高中開始住校,學校管得也嚴,可再嚴的管理也管不住程豆豆那顆長了野草的心,於是班主任和教導處的的抽屜裡桌子上放著的檢查中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於他。
總得來說雖然程知著的成績一如既往的差,但也一如既往地沒人管,某一年暑假,媽媽甚至說:書包裝模作樣揹回來幹嘛?反正怎麼揹回來的還得怎麼揹回去,以後就別做這種表面工夫了。
於是程知著堂而皇之地再不往家背書包。
爸爸還是很少見到,從初三那年開始,他合夥跟別人一起做生意,包了村東頭一塊地方做加工廠,接一些做傢俱木器的單子。
具體都做什麼程知著不知道,但他到那個廠子去過,去的原因是他偶然發現一個值班室的床上放著幾本書,古龍的,哎呀,那叫一個好看,他不敢偷出來,於是天天跑過去玩兒。
高二那年辦板報的時候程知著認識了隔壁班一個全校公認的美女,外班和低年級的男生給她取個外號叫“女神”,別的漂亮女生成績都不好,可是她總考他們班第一名,全校都說她和張慨言是金童玉女。
那天是下午第三節課,程知著站在凳子上正往黑板上抄一首散文,錯了一個字,剛要擦,板擦一不小心掉了,還沒下去,有人給他遞了上來,他一低頭,差點兒把自己給暈著。
“我沒有紫色的粉筆了,你這兒有嗎?能借給我一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