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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殃的人就是自己。
一時間人人自危，都趕緊閉上了嘴。
“大家不說話，也就是說沒有異議了？
這話問的剛剛那幾個態度激烈人脊樑骨冒冷汗，譚玉染人看起來很和氣，至今沒有看見他憤怒是什麼樣子，對於他的手段，大家都有所耳聞，這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要是發火，那可就晚了。
所以西裝革履的高層們搖頭好似幼兒園的小朋友，侷促到了極點。
“好，沒有異議，那麼，散會！”
譚玉染拿起資料大步邁出了會議室，用語言，是無法與愚蠢的人溝通到位的。
“都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了。”
“你不如說我的眼神很具有說服力。”
程七彥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的弧度，以示自己超級不屑的態度。
譚玉染把這樣的對話當做的打情罵俏，很是樂在其中。
隨他去好了……誰讓他是老闆呢。
程七彥有些無奈的想，早上被偷吻就算了，居然真的被小汀碰見，最惱火的是那丫頭還挺高興的樣子，跟譚玉染一起嘿嘿笑著，總覺得自己又快要被算計了，偏偏還不能發作，他來到落地窗前，點燃一根菸，用煙霧排解沉鬱。
譚玉染啜飲了一口咖啡，踱步到窗邊，工作時少有這樣愜意的時候，待會還要親自去參加一個簽約儀式。
“喂，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
“今天！”
“少抽點。”
“廢話，我才第一根你就叫我少抽。”
“這是命令，吸菸有害健康……”
“你都吸毒了，我抽根菸怎麼了？”程七彥意識到場合沒對，而且還非常大聲，立即住了嘴。
忽然，看見樓下一片人頭攢動，雖然樓很高，卻還是能看出那些人是記者。
程七彥和譚玉染對視一眼。
這幾天記者在譚玉染嘴裡套不出話，都轉移陣地去了警方那裡採訪，現在又把公司門口圍得水洩不通，令人很是頭疼。
“多半是被你那個重大決策引來的。”
“我們公司有沒有後門？”
“有。”
第69章：密閉空間
從總裁專用電梯出來，旁邊的通道就是很少有人用的一個出口，但記者是無孔不入的，那裡不僅和前門一樣擠滿了人，那個勢頭可謂洶湧難敵，即使出示大批的保安也只能勉強抵擋，隨時都有可能被攻破。
這些人不像是來採訪的，倒是有點像來看熱鬧的。
而今天的確有很大的熱鬧在等著他們。
進入電梯後，程七彥按了1，從27樓直接抵達底層，密閉的空間內，兩人都沒說話，剛才還有說有笑的譚玉染突然間默不作聲了。
程七彥有些奇怪的回頭看他，只見譚玉染一臉痛苦的表情，豆大的汗珠從白皙的面龐上滴落，身體順著電梯內壁緩緩滑下。
“你怎麼了，是不是又……”
在說出“毒癮”二字之前，程七彥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頂上的監控攝像頭，他脫下一隻皮鞋扔過去，打歪了攝像頭。
身上沒有帶冰葬，他感覺，這下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譚玉染，譚玉染，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程七彥竭力呼喚著譚玉染。
可他卻閉著眼睛把自己封閉在煉獄裡與體內的野獸抗衡。身體不住的痙~攣著，牙關難以控制的打顫，呼吸短促而用力，新一輪的煎熬又迴圈起來……
突然，譚玉染睜開雙眼，倏忽間，墨黑的眸子已經猩紅如血，妖異的映出曼珠沙華的顏色。
譚玉染驟然逼近程七彥，整個人充滿可怕的嗜血氣息，“給我冰葬……馬上給我…………”
他的眼睛緊盯著一個地方，又像是在看向虛無處，有著吞噬一切的空洞感。
程七彥心如擂鼓，絞盡腦汁想著對策，對著這四面銅牆鐵壁，哪裡去找冰葬。
只求待會出去的時候譚玉染不要失控惹出亂子才好。
可是，他現在就已經失控了，所見所聞皆已扭曲。
見久久得不到回應，譚玉染將程七彥摁在地上，死死掐住了他的脖頸。
“快給我——”
手下的力道在加重，他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人是程七彥，腦中漸漸出現了幻覺，攪亂了所有的記憶，像一個四處亂竄的魅影，蠱惑人心。
殺死他，與其被恨不如在一切昭然若揭前一起走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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