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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疑的看著程七彥,孩子是願意去相信這些話的,不是因為他好騙,而是因為他也能預感到爸爸和媽媽發生了什麼,於是願意去相信這些美好的話,“那小睿也帶著好多好多快樂等他們回來好不好?”
“嗯,小睿真乖!”
……
小汀頂著一頭亂糟糟的自然捲從樓梯上下來,用手搓著惺忪的睡眼,在看到程七彥手裡牽著的小男孩兒後,她忽閃著睫毛眨了眨眼睛,然後再眨了眨眼睛,突然間,小汀撅起了嘴巴,斜視45度,以極度蔑視的眼神看著那個小不點,充滿敵意的問:“爸爸,他是誰?”
“小睿。”程七彥知道這丫頭的壞心思,隨口答了她一句。
“我問你他是哪裡來的?”小汀很嚴肅的問。
“跟你一樣啊……”
“跟我一樣?”小汀突然恍然大悟,“哦,也是葡萄樹上摘下來的!”
譚大廚正在一旁做早餐,本想展現一下自己顛勺的功力翻一下鍋裡的培根,結果一聽小汀那話,手一抖,培根啪的一聲非常英勇的躍出了平底鍋,掉到了地上。
等早餐上桌後,小睿嚥了口唾沫就開始狼吞虎嚥起來,看來是真餓壞了,也不知道在汽車後備箱裡關了多久,程七彥一個勁的叫他慢點。
稍微飽了一點,小睿才注意到桌子對面的捲毛姐姐一直瞪著自己,嚇的都不敢繼續吃了,委屈的看向程七彥。
“臭丫頭,你那是什麼眼神,好好吃飯!”程七彥也以同樣的眼神瞪著小汀。
那奸詐無比的姑娘怎能被這點威懾力嚇到,反撲到譚玉染懷裡,“小玉,你看爸爸他,重男輕女,他居然叫淫家臭丫頭,嗚嗚……”
程七彥對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護著小睿,說道:“記住了,以後小睿就是我們家的一員了,你要當他的姐姐,得心疼他知道不,要是讓我發現你欺負他,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汀故作委屈的縮在譚玉染懷裡,結果眼珠子左右亂轉,然後若有所思的用手在下巴前比了一個八字,“姐姐!!哼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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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我廢話一兩句:卡文了,就卡在哄孩子那段,像我家那位油鹽不進的,讓我覺得小孩兒就只能打,哪兒能哄啊,呃……所以我卡在那裡了,見諒見諒~
第11章:無法掌控
畢榮在公司的第三方勢力眨眼間倒塌,站在對決臺上的兩人,似乎還在等待一個契機,在找那個點燃戰火的引發點。
對那三觀不正的兄弟倆來說,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孝心,但是譚老爺子卻是絕好的交流工具。
“玉染,回來給爸上柱香吧……”
“好。”
掛上電話後,譚玉染冒著雪開車來到了環山別墅上,行在這熟悉卻又充滿距離感的道路上,就像是在觀看一部有關過去的電影一樣,時過境遷,人在還,而心卻變了,所以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進入譚宅,譚玉染徑直來到了供奉著譚老爺子骨灰的房間,他旋開門把,看見譚涼景正慵懶的半躺在地板上,僅一隻手撐著上半身,看樣子有三分醉態,襯衣的紐扣已經開到胸膛下方,好一副放~浪形骸的性感模樣啊。
譚玉染走上前去,帶著諷刺的笑意看了一眼父親的遺像,跟著也坐了下來,拿起旁邊為他準備的酒杯開始自斟自飲起來。
“恭喜你拿到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第一個回合你贏了,不愧是我譚涼景的弟弟,好樣的!”譚涼景對畢榮的兒子被搶走沒有任何不滿,話中溢位那種兄長為弟弟自豪的滿足感,可這確實最深層次的挖苦,因為譚涼景對自己的弟弟有執念,可他對輸贏卻沒有執念,這不過是場遊戲而已,而譚玉染則不同,輸了的話,結果就如程七彥所說,會比畢榮慘上一百倍,而贏了又如何……
贏的代價就是永遠失去程七彥。
最終不過都是一場空,那句“好樣的”就像一拳打中了譚玉染的痛處一樣。
“呵呵,不是我能幹,是因為有人與我齊心協力,而你不過是個孤家寡人,是吧,哥哥!”兩人開始了互相往對方的傷口上撒鹽。
哥哥,那一聲哥哥,他是在叫誰?
心中的魔被這個稱呼忽然喚醒,十年前,也是那句話,激怒了譚涼景,他把譚玉染壓在身下。
譚涼景,是那顆心不屬於這個軀殼,還是他的軀殼不屬於心呢?這兩者總是互相排斥,彷彿有兩個靈魂共同寄生在身體裡一樣,他無法控制另一個他,那個他,像一個隨時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