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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無奈和震驚,在這個強吻後變成了憤怒,程七彥一拳揮到了譚玉染的鼻樑上,打的他鼻血橫流。
“你真他~媽噁心!”說完這句,程七彥就真的扶牆吐了起來。
譚玉染失措的站在原地,看見喜歡的人居然噁心自己到了想吐的地步,程七彥扶著牆走回家裡,一路走一路吐,一副比吃了蒼蠅還噁心的樣子,其實他只不過是喝醉了才想吐而已……
“七彥,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吧!”
“嘔~~~”
程七彥的背影慢慢遠去,譚玉染久久的佇立在原地,那次突然而至的表白就這樣不了了之,然而譚玉染卻越挫越勇,既然表白了那就得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如果那晚被果斷拒絕也還好,可程七彥偏偏要吐……譚少爺覺得自己有可能被人看不上,可也還沒到看了就想吐的地步,所以他要繼續證實一下……
本來它可以成為一個美麗的遺憾,也可以因為自作多情而成為一場啼笑皆非的鬧劇,可惜都不是,譚玉染是真的很愛程七彥,然而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他……事情成為後來那樣,他連一句辯解的話也不能為自己說……
忽然,越陷越深的思緒被拉拽出夢境,譚玉染睜開眼睛,一個金髮碧眼的空姐正在眼前,譚玉染有些抱歉的接住那條毯子,用流利的英語問道:“請問飛機什麼時候降落?”
“大約還有三十分鐘。”空姐的笑容比起美國甜姐兒豪不遜色。
譚玉染要了一杯咖啡,稍微提了一下神,想起剛才的夢境,不禁微微嘆息一聲,看來該面對的總要是要到來的,正當出神時,小汀來到他面前,鑽入了他的懷抱,“小玉,你剛才和她的什麼呀?”
“呵呵,怎麼樣,我叫你學英語你不幹吧,現在好了……出醜了哦,你猜猜我跟她說了什麼?猜對了有獎。”
小汀一嘟嘴,“才不稀罕,我是提醒你不要趁爸爸睡著去勾~引別人啊~”
“小東西,你知道勾~引是什麼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就是這樣嘛~”小汀曲起食指,在譚玉染面前勾了勾,然後不斷眨眼睛忽閃睫毛,樣子別提有多耍寶了。
………………………………………………
五十分鐘鍾後,飛機平穩降落,候客大廳內,遠遠的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不僅是譚玉染熟悉,程七彥也很熟悉,事實上,他從沒和譚涼景見過面,不過那和譚玉染有著七分相似的身材面貌倒是特別好認。
紐約的天氣也步入了冬季,譚涼景穿著一件黑尼風衣雙手抄在裡面,站在通道那邊,跟旁邊忙綠的行人比起來,那份優雅和冷漠讓他有種獨善其身的氣質,他一側過身來,最為醒目的,就是鼻樑上那副若有似無的無框眼鏡,凜冽的光芒從中反射出來。
看見譚玉染從通道出來後,那帶著倨傲的俊逸臉龐才開朗一笑,絕對是從心底裡散發的,他早早的敞開懷抱,迎接自己的手足兄弟,譚玉染走過去,接受了那個熱情的擁抱,再加上法式的貼面吻。
“歡迎你回來。”
“嗯。”
“行程累嗎?”
“還好,班機延誤了,你久等了吧?”
“哪兒的話……”
程七彥拖著行李箱慢慢的走上前來,聽見那兄弟兩的對話,在心中吐了一下舌頭,從頭至尾,譚玉染連墨鏡都不曾取下來過,也沒有叫過譚涼景一聲哥哥。
“這位是……玉染不介紹一下麼?”譚涼景的眼神一下就變得有些曖昧,就像毒蛇的信子,透著微妙的致命感。
譚玉染牽起程七彥的手,開始了程式化的介紹,“這是七彥,我的愛人。”轉而又向程七彥介紹譚涼景……“這是我的……兄長,譚涼景。”
“程先生,幸會幸會!”譚涼景笑著伸出手,盡地主之誼,而那笑容跟對譚玉染時竟一般無二。
“譚先生,久仰久仰!”那套令人作嘔的寒暄方式現在程七彥已經能得當的運用了,他不知自己何時變的這樣虛偽了,看見譚涼景的臉,和譚玉染一樣是那種沒有血色的蒼白,他真懷疑譚家是不是有什麼遺傳性的家族病史。
“喲,這小傢伙是誰啊!”譚涼景摸了摸小汀的腦袋,明知故問了一下。
“淫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程,名樂汀,才不是什麼小傢伙!還有,不要隨便摸別人的腦袋,把神靈都給我摸走了,這是強盜行為!”小汀連珠炮似地一串,天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
小汀大步大步的走出了機場,一個保鏢為她開啟車門,她倒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