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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彥眸色一亮,洩露了他內心的焦灼,這一瞬即逝的微妙表象被爍夜的狐狸眼捕捉到了,程七彥霎時明白了爍夜是在試探他,又立即加以掩飾,沒錯,他現在應該是被藥物控制的狀態,當然不能關心譚玉染,否則等於不打自招。
爍夜俯身靠近程七彥,挑起他的下巴,在咫尺之內逼視程七彥的眼睛,那種刀刃一樣銳利的目光很容易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流露出異色來,他的呼吸輕拂在程七彥的臉上,他的髮絲掃過程七彥的脖頸,這些感覺都像是騷動人心的羽毛一樣,比一些激烈的感觸來得更加讓人難耐。
程七彥低垂著睫毛,清澈的眸中現在猶如一潭死水。
“看著我。”這是主人的命令。
程七彥抬起眼簾,與爍夜對視,就像被主人盯上的木偶一樣沒有反應。
易森兄弟倆在後面看著這一切,卻也只能無聲的看著,心裡在替程七彥打鼓,他們沒想到爍夜今天叫程七彥來是說這個,卻一點也幫不上忙,唯有祈禱程七彥穩住情緒,不要露出蛛絲馬跡給爍夜。
爍夜試探他,因為他的乖順總讓人有那麼一點不放心。
爍夜的目光就像要把他燒灼出個烙印來似地,可無論他把譚玉染的情況描述的再怎麼悽慘,可程七彥就是沒有反應——為什麼一點反應也無,越是毫無破綻,爍夜越是覺得不放心。
“你不信他被抓住了是不是,看看這個是什麼!”爍夜二指間夾著一個戒指,然後扔到了一旁的石桌上。
在他的命令下,程七彥遲緩的把目光投向那個鉑金戒指,只需要一秒,他就能認定,這與譚玉染手上戴的那顆一模一樣。
而他告誡自己,不論看到什麼,也不要做出反應,可他不知道爍夜那敏銳的直覺有沒有嗅出什麼不對勁來。
突然,爍夜的屬下從長廊那邊走來,對爍夜說了些什麼,好像很機密的樣子,可太小聲,程七彥並未聽到。
等下屬退下後,爍夜負手而立了一會兒,見程七彥還是沒有什麼異常,便對一旁的易森易凡吩咐道:“把他帶下去,晚上無需給他注射安眠藥,等藥效過後,把他送到主人那裡去。”
“是。”兄弟二人恭敬行禮,然後把程七彥帶到了前面的房間。
等一進入房間,程七彥就如撕掉了咒符一樣情緒激烈起來,他回頭想要質問易森和易凡譚玉染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卻被易森捂住了嘴巴,示意他安靜下來,並且指了指外面。
程七彥知道自己失態了,忍住了心中的疑慮,坐在了床邊,等待這預計中的藥效過去。
………………
約莫三小時後,夜色慢慢籠罩在了上空,程七彥又要換上另外一幅正常狀態時的面孔面對世人,這樣表演舞臺劇一樣的感覺讓他有些吃不消,況且是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表演。
“藥效”一過,程七彥就衝到爍夜那裡追問譚玉染的情況,現在他與爍夜都在互相猜測,他懷疑爍夜是在詐他的反應,可也不敢不信,萬一譚玉染真的被他們抓住了怎麼辦?
而爍夜也一刻都沒有消除過對程七彥的懷疑,他輕笑一聲,並沒有回答程七彥的問題,而是直接叫易森兄弟把他送走了。
主人?也就是說古逸要見程七彥,爍夜不知道是為何,他也無權過問,而程七彥心中也滿是猜測。
事實上,想見他的人不是古逸,而是譚涼景。
從中堂社出發,一行三輛車,而程七彥乘坐的車在中間,前後各一輛保駕護航的車輛。
“到底怎麼回事?快告訴我?”車剛剛駛出去,時刻掛念著譚玉染安危的程七彥就立即詢問易森,還好這輛車內只有易森和他兩個人。
易森也很無奈,看程七彥焦急不已,他嘆了口氣,回答道:“我們與總裁那邊失去了聯絡,但也沒有收到訊息說他被爍夜的人抓住了,所以現在還不知道確切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會突然失去聯絡?”本來就懸著的心更加不安了。
易森也表示不知道,兩人停止了交談,在沉默中朝著古逸那陰森的住宅駛去,在惴惴不安中迎接瞬息萬變的局勢。
然而他們都沒想到的是,兩人剛才的對話透過車座下的微型竊聽器傳到了爍夜的耳朵裡,僅僅三言兩語,爍夜就能勾勒出事情的大概。
小巧的竊聽裝置在爍夜骨節分明的纖纖玉指中化為廢品,因為太用力,爍夜的指節都已經發白,他好像是在發怒,而表情卻是帶著笑容的——程七彥,果然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不是與譚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