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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銳把枕頭放在椅子上曬太陽,扭頭問:“誰告訴你這樣子洗被單的,這能洗乾淨嗎?不過是把髒水踩出來,小的汙漬還是殘留在上面,這樣是浪費力氣的,親。”
“電視上不都是這樣演的嗎?”楊啻反問。
“你都說是演的,那只是追求夢幻效果,騙騙小女生罷了,你還當真。”看見楊啻吃癟的樣子,林銳側眼調侃,“沒想到,你除了玩遊戲,打籃球,欺負人還會看狗血言情劇,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怎麼樣,看那些人愛的死去活來的,有木有心動。”
“咋的了,誰說我就不能看言情劇,還不是奶奶老拉著我,叫我陪她一起看。那個時候我就陪著她看了整整一個暑假的言情劇,還是臺灣的苦情劇,害得我現在一看到女孩子哭,頭就痛。這些編劇還真會編,把一個人編死了過幾集又活過來,被車撞還能死了再活。”看楊啻滔滔不絕的說,林銳連忙打斷,這跟自家老媽走得近,什麼不好學,偏偏學上這話嘮。
林銳臭臉一擺,衛生球一丟,“不想著怎麼解決,就只會東拉西扯的。”,楊啻在嘴上做了個拉上的動作,表示閉嘴。
“那你說怎麼辦吧?”沉默。
“………”
“這被單又太重,那老洗衣機不知道能不能承擔。”
“………”繼續沉默。
“給我開口。”林銳終於忍不住大吼。
“你不是叫我閉嘴嗎?”楊啻一臉無辜。
“我叫你不要羅裡吧嗦,不是叫你說話,惹我生氣很好玩是吧。”林銳食指戳著楊啻的肩膀。是啊,那一生氣就張大的雙眼,毫無威懾力。嘟起來的嘴唇,欠吻。更加紅撲撲的臉蛋,想捏捏。擴大的鼻孔,呃呃呃,沒鼻屎。真是越看就越想惹他炸毛。當然,這話只能爛死在肚子裡,如果被林銳知道,……沒有如果!
看楊啻一臉傻呆樣,林銳更加使勁地戳,“還有早上起來的時候,夾我頭。吃飯的時候,掐我腰。”林銳把手從肩膀下移到楊啻的腰側,擰住一小塊軟肉,以360x720的旋轉來回n圈,那狠勁把楊啻一個大男人掐呼天搶地,叫爺爺喊奶奶的。這個是林銳從林家老媽那裡學來的獨家秘功,恕不外傳。
林銳都笑趴下,楊啻撩起衣服看,紅了一大塊,林銳這才上前假惺惺說:“哎呦,我沒用多大力氣,怎麼就腫了呢,滋滋滋,看這紅的,爺心都痛。”說著把手覆上那地方,火辣辣的熱,抬頭看楊啻,一副不理人的樣子。
林銳心想,趕緊哄哄,這傢伙能彆扭一整天的,試探說:“真生氣,我這下手也沒個輕重的,幫你揉揉”
見楊啻還是愛理不理的,林銳真急,認真說著,“我錯了,還不行嗎,誰叫你老氣我的。”
又是一聲“哼”,林銳知道楊啻消氣了,認真的給楊啻按摩著
☆、俺告白鳥~~
林銳感覺到手下的面板越來越熱,周圍的空氣也越來越壓迫緊逼。猛地一下,楊啻拍開林銳的手,呼吸急促的後退幾步,不自在的扭頭看著地上的盆子。
林銳看著莫名其妙發瘋的楊啻,只見對方不自在的抓抓頭髮,“那…被單還要不要洗,我們還得趕時間搭車回去。”
“沒辦法,只能看看有沒有汙漬,先用洗衣粉洗,再用腳踩。”並不高明的轉移話題,林銳也順著楊啻的話說著,沒有追根究底。
楊啻拿了旁邊的洗衣粉,蹲下來埋頭洗起被子來,林銳也跟著。林銳扭頭看楊啻,只見他專注的洗著被單,刀削般的側臉,挺直的鼻樑,抿著的嘴唇似乎在隱忍什麼。
耳畔響起林銳的聲音,“還痛嗎?”
楊啻不解的看著林銳,“以為你還痛著,平時也沒見你這麼安靜,怪怪的。”
“安靜不好嗎,你總嫌我嘰嘰呱呱的講個不停。”楊啻擺弄著手上的被單,下巴擱在膝蓋上,說話的腔調竟有些可愛。
“就是太安靜,習慣你吵吵鬧鬧的,還真不適應。”林銳搗鼓手上的泡沫,靈活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還記得嗎?”
看楊啻還是一臉懵,一把把手上的泡沫抹上楊啻的鼻子,“還不懂嗎,哎呦變笨了,沒藥救咯。之前說過的,忘了?!”說到最後林銳聲調上升,楊啻敢保證這個時候要是敢說忘了,林銳非把自己活埋不可。
楊啻吹走鼻子上的泡沫,怪癢的,“記得,是要我打你一頓嗎?這有什麼難的。”,楊啻吸吸鼻子,“回去打一場,怎麼樣,我們還沒對打過。看看我這個師傅教出來的徒弟,上不上得了檯面。”
“那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