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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足了宋建平不屑的前戲。被宋建平壓抑許久的感覺猛然噴發。我們兩個人在更衣室的長椅上就做了一次。
許競一副很久沒有得到過很好的發洩的表情,紅著眼睛,把我往死裡幹。每一次深入都跟打樁機一般的牢實用力。死死的把我釘牢在他的身下。
我在他手裡洩了兩三次,瘋了一般又哭又喊。
也許根本沒那麼爽。
但是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裡,做 愛的感覺就跟穿著束縛衣一樣的不自由。讓這次分明帶著偷情色彩的性 愛變得跟毒品一樣迷幻。
18
第一個男人(8) 。。。
那天晚上回去,心裡忐忑不安,十分擔心宋建平會發現或者覺察點兒什麼。
但是他之後竟然完全沒有特別的反應。我這才放心下來。知道許競保證的“絕對不會發現”是真的。
本身對於許競的事情。我根本就是對宋建平的報復。又因為宋建平完全不知道的原因,我更覺得這樣的偷情有著無與倫比的快感,許競經常調笑說宋建平一定沒能給我滿足。而許競似乎是因為能在私下給宋建平綠帽子戴,所以更是樂此不彼的找我。
人總是會做一些蠢到極點的事情。
現在想起來,當時這樣的念頭,就是再蠢材不過的事。
我能因為找了其他男人而給宋建屏帶來恥辱,那是基於宋建平在乎我。一旦宋建平不在乎我了呢?那我是不是自取其辱?
我跟學員上床,那是工作。私人情感不在其中。
而為了這個幾乎算的上是爭風吃醋的原因,和許競激烈上床。我真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以及我對性 愛的標準。
只是身陷其中的我,當時又怎麼能夠想得明白?
我跟許競勾搭的火熱,宋建平卻似乎渾然不覺,依舊是每週週三過來,雷打不動。他的行為讓人掉以輕心。
宋建平也許不過如此?
六月底一個週五,我本來已經在健身房約好了許競週六見。
宋建屏卻突然到了我這兒。
他來的時候我正光著膀子玩遊戲,被他一把抱住,嚇了一跳。他只是在我身上蹭來蹭去,臉上出的些微的汗水,貼到我身上,很不舒服。
“別,熱。”我抓著他的手往開推。
“嗯。”他倒也不堅持,站開一些對我說,“你收拾幾件換洗衣服吧,我們一會兒就走。”
“啊?幹什麼?”我愣了。
我和許競約的很死,不見不散。
“哦,我難得有兩天假期。”他看看錶,“飛機不等人。你快點。”
“我這就去收拾。”我連忙回臥室收拾衣服,趁宋建平不注意給許競發了個簡訊。我跟許競很少發簡訊聯絡,我覺得也許宋建平心血來潮還是會去查我的簡訊記錄。這次實在是太突然了,沒辦法。
我就收拾了兩套衣服,宋建平已經趕著去投胎一樣催我。等我背了包出來,他扯著我就往樓下走。宋建平抓的我很緊,我試圖擰開他,卻完全不起作用。車子在樓下等著我們,一上車就直接向機場開去。
只是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宋建平打算帶我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情。
直到拿到登機牌,我看了一眼。
“杭州?!”我真的傻了。
宋建平拿著平時慣帶的那個公文包,邊走邊微笑:“這兩天杭州氣候還算不錯,再遲了就太熱了。”
“……可是你不是才兩天假嗎?”我有些無奈。
“飛機來去杭州才三小時,正好適合短期休假。”
“你怎麼跟老小孩兒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呢?”我問他。
“呵呵……”他含義不明的看我,笑得一如既往的儒雅,“你不是沒去過嗎?”
宋建平帶我去的地方,是某空軍療養院。就建在西湖邊上,從房間裡能瞧見雷峰塔,往前面走一陣子,能瞧見虎跑路。晚上到那裡的時候,已經將近兩點,我被折騰的頭暈,倒頭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杭州的空氣特別好,我一覺睡到十點多才醒過來。
宋建平人已經不在屋子裡。
我打了個呵欠,很自然的去拿手機看。
有兩條簡訊,都是許競的。
一條是昨天晚上三點多的:“你們去哪兒?”
另一條是今天早晨九點的:“我到杭州了。”
看了第二個簡訊,我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連忙打電話過去,電話一通,我就開始發火:“許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