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股巡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法律、道德、規範,都是給沒有錢沒有權的社會底層的小老百姓套的枷鎖。齷齪、汙濁、扭曲、變態……才是這個社會的本質。
曾經有人給我在眼前遮擋了一塊薄紗,讓我瞧得朦朧。還相信有壞就有好。
宋建平親手給我扯下來。
我才恍然大悟。
好的從來都不存在。
壞的才是永恆主題。
宋建平說在三環給我弄套房子。不到一個周,他就拿了兩份資料給我填。
一個是購房合同和貸款合同。
一個是北京市戶口申請書。
我沒有任何掙扎的簽了字。
“這是經濟師適用房,你如果不是本市戶口還真難辦。我也不好去弄。”宋建平卻知道我心裡有疙瘩,解釋道,“這房子簽了,就用你公積金直接抵扣還貸就行,其餘的你不用管。”
三環旁邊有經濟適用房?
我忍不住冷笑。
北京市最新的經濟適用房都快到河北了,隨便一平米就是七八千。竟然還能在三環找到經濟適用房,只要扣掉每個月我那幾百塊錢公積金就行?
騙鬼嗎?
只是我知道這套房子的價值。夠我做整整十年的私家教練了。
“我想出去一趟,行嗎?”我問他。自那天以來,我暫時先住在他的四合院裡。算算日子,也快半個月了。
張騰應該搬走了。
宋建平失笑:“我又沒攔著你。你想出去就出去啊。”
於是我在五月初的某個下午,回了家。
用鑰匙開啟門,裡面頓時傳來一股許久沒住人的塵粉味,還夾雜了些黴味兒。屋子裡的東西都如舊的擺在之前的位置。只是缺少了張騰的物品。
比如說,他用過的那條灰色毛巾。
擺在我的護手霜旁邊的他的藍色牙膏杯。
衣櫃裡空出來的半面掛衣勾。
所有的痕跡都在提醒我張騰曾經住在這裡。
也同時在告訴我,張騰已經走了。
家裡鑰匙被他放在冰箱頂上。沒有留隻言片語。
我拿著那串斑駁的鑰匙,微微出神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我下意識的以為張騰回來取東西,有些急切的走過去開門。
外面的站的人,我完全沒有預料到。
只見許競驚喜的看著我:“曉易!我終於找到你了。”
13
第三個男人(4) 。。。
“怎麼不接我電話?”許競問我,“出了什麼事了?”他表現的很焦急。我在猜想,他知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但是基於之前的事情,我覺得也許他裝糊塗的可能性大一些。
“進來說吧。”我最後讓開一步跟他講。
待他坐好以後,我倒了杯茶給他,接著坦然的說:“宋建平包了我。最近暫時不接其他客人了。”
“什麼?”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
“上次我和你去KTV被他看見了。似乎很不高興。許競,你求他的事情沒有影響吧?”我問。
“你是在擔心我嗎?”許競問我,“曉易你放心。我和他的事情,只要他搭上手了,就沒辦法鬆開。現在我們兩個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
“許競,你老實告訴我。”我嘆氣,“你究竟求了宋建平什麼?”
許競苦笑:“也沒什麼,之前的靠山倒臺了,總得找個硬後臺。宋建平年輕時候是部隊上的,後來直接在青海復原進了機關,又從青海調回中央。以前的老領導是常委的。評風很好,做事又很低調穩重。聽說是下一屆班子指定的骨幹。只是這個人軟硬不吃,平時清高的很。我當時找到你也是沒其他辦法,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他還真就鬆口了。”
“就為了那兩條魚?”我冷笑。
“哪裡。那兩條魚花了我上百萬。他是瞧見了我這邊的實力才肯鬆口。”許競說,“他見到我了就獅子大開口。”
“他要多少錢?”我問。
“他沒要錢。”許競笑起來,“他怎麼會要錢呢?這些人都注意的很,從來不從手裡經錢。他見面第一句話就是要跟我合夥做生意。”
“做生意?他是官兒吧?怎麼能從商?”
“國家是明令不準。但是暗地裡辦法總是有的。他胃口很大,知道我在做房地產,也要做。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兩個可真就分不開了。他想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