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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微頭靠進他心臟的位置,對著說了聲“對不起”,“但我不想離開你,所以,久思你要保佑我。”
作者有話要說:粗來了粗來了撒花
☆、嫁娶
駱久思醒來時,外頭正開晴,陽光斜打進房子裡面,段亦微坐在那把他們一起坐了四年的椅子上敲打著鍵盤。
蔓延進來的橙黃照著他的側臉,好軟好溫暖。
拿手背遮蓋,不想他看到自己發紅的眼圈,乾澀地喊一聲:“亦微……”
端正坐著寫東西的,明顯被嚇了一跳,急急地蓋上偷摸著亮度調到最低的筆記本,轉頭大眼睛極力地張著,扯著嘴要笑:“久,久思,怎,怎麼?”
駱久思翻手,指腹磨了磨眼角,一雙清澈的藍眼睛睜開看著亦微,蠱惑十足地喊:“過來。”
亦微臉刷得一紅,踢著鞋子爬上床,偎進駱久思懷裡:“嗯。”
駱久思噓了口氣,自言自語一些含糊的話。亦微聽不清,但還是一聲聲應著,偶爾探手拿過趁久思睡著時買的水喂他喝,也不阻止他說話。
駱久思絮絮叨叨說了一個小時,把整瓶水喝光後,才停下來。
亦微臉漲得通紅通紅的,潤過喉嚨的駱久思說話越來越清楚,都在說這些年多想他,想到腦袋,身體都在疼。
“我剛那邊的時候……”,“恍恍惚惚好像看見你站在前面等我走過去,我走過去了啊……可是你卻不見了。”亦微眼睛再次瞪得大大地看久思,他,他對我撒嬌了。
久思有些嚴肅地看了眼亦微的表情,不自在地用手臂緊了緊亦微身子:“之後去看彥秋小叔,他說我放不下你,沒有出息。噓,聽我說。”
亦微拿手抓著久思肩頭,點點頭,又分開嘴唇貼了貼他枕在自己腦袋下面的手臂。
“怎麼可以放下你?”久思有些激動地抖了抖亦微小身子,摟緊後喃喃,“不可能的……”
亦微話都說不出來,咬著嘴唇拿淚汪汪的大眼睛看駱久思。
駱久思被亦微那副可憐樣看著,又說了遍:“不可能放得下的。”然後突然跟打了雞血似的全身注滿力量,“嚯”得坐起來,眼睛亮得嚇人。
抓著亦微手腕,把他拉起來,低頭給他整理睡亂的衣服,又突然壓彎身子亢奮地拿睫毛刷亦微的臉,貼近了滿懷希翼地說:“我們去國外結婚吧?明天就去。”
亦微看著被久思握緊在手裡的,自己的小饅頭手,激動得臉充血,嗯嗯嗯嗯嗯嗯不住地點頭。
兩個人都跟喝了亢奮劑似的,快速起身坐上駱久思的跑車就要走。
“哼……”輪胎抱死,跑車停了下來。
兩個人悻悻然互看了一會兒,慢悠悠地轉頭。
把班柏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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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結結結,結婚”,“你你你你你們要結婚?”
亦微不高興地瞪他一眼,佔有慾十足地抱住久思手:“就我要和久思結婚,哪有那麼多你,討厭。”還對他扮個鬼臉。
班柏不跟他計較,反正他長不大。
看著駱久思有些躊躇地打招呼:“久,久思啊,好久不見。”
駱久思“真誠”地看著他,看得他毛骨悚然了才道聲謝,語調親和。
班柏害羞地從拖鞋裡拿出右腳丫搓左小腿:“真是,有什麼好謝的……”
然後班柏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被亦微託著走了。
“喂,老孃,嗷嗷,我我錯了,耳朵聾了,真聾了。”,“不,不是啊,下週是黃道吉日我的好哥們要結婚了,他們時髦趕國外結婚,我被他們壓走了。您彆氣,深呼吸深呼吸。好哥們沒辦法,穿拖鞋也得去啊……那媽,我的東西您給我寄個?得得得,您記賬記著記著。”某年某月某日班小柏無故不著家一次!
班柏穿著居家短褲,大涼拖一看就是他爸淘汰下來的,然後亂糟糟的頭髮坐在極品跑車裡面比坐菜市口還不如。
哀怨地看樂呵呵的亦微,結個婚至於嗎?
結婚?班柏腦袋“啪”方向盤似的打回來,瞪著……駱久思。雖然很相信駱久思的人品,但是這種事瞞著總歸不是好事,可是,小段子那麼害怕,現在這麼樂呵,八成是忘記掉了。
我一個大處男,真的不知道怎麼調解你們的夫夫生活啊,怎麼辦啊怎麼辦?
班柏心焦,焦著焦著就到了段家門口。
駱久思你開飛碟呢?班柏後知後覺軟著腿腳爬下車,讓亦微扶著自己:“太可怕了,太